「怎么了?你不放心我吗?」她偏着脑袋望着他,「我只是想喂羊儿吃牧草,绝不做其它事,我不会不自量力的。」
「呃,我没这意思,那……好吧,那儿有牧草,我帮你搬过去。」
阿发正想放下手上的工作,却被陆小纺阻止了。
「我是想帮忙,可没要你更忙,我自己去就行了。」
她赶紧走到堆放牧草的地方,然后背上一捆……哇呀,怎么连草都这么重!幸好她不是没干过粗活,就算再辛苦,还是将它搬到了羊圈内,但是要割开粗麻绳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手拿小刀,一下下划着,突然她手一滑,刀子就划上了左手肘。
「天……流血了!」
她赶紧撕下布条,草草绑上,继续努力割麻绳。
「哇,断了,断了。」
她开心地捧着牧草喂羊儿,见它们吃得津津有味,她似乎忘了自己手上的伤,甚至蹲下来,托着腮,笑看着这一切。
「小羊,对不起,我将你们的母亲给放了,多希望它能回来……它一定会回来的,对不对?」她一边摸着羊儿的脑袋一边说。
突然,她瞧见羊圈似乎有一部分的木桩掉落,因此又拿来钉子、榔头打算修补好,免得小羊太小会钻出去。
她不停的敲打,终于将一根根的钉子钉入木桩里,额头布满汗水,她便用那双乌漆抹黑的手擦拭,弄得灰头土脸。
午膳时间,她和工人们一块捧着铁饭盒在牧场吃,大家都对这位主母愈来愈好奇了。
吃完后她继续工作,好不容易将掉落的木桩一根根钉上,她便听见远远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竟是严武曲!
陆小纺咧开嘴,笑着迎向他,「武曲,你看,我穿了你为我买的新衣,好看吗?」她张开双臂,旋转着身子。
严武曲勾起嘴角,当目光从她的衣裳调到她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蛋时,眉头跟着紧蹙了,「你在干嘛?」
「我在钉木桩。」她指着另一头,笑嘻嘻地又道:「已经快好了。」
她这一伸手,又让严武曲瞧见那染血的水袖,他立刻下马,快步走向她,猛地抓住她的小手,瞧个仔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将衣裳弄脏的。」陆小纺以为他突然变脸全是因为袖子染上了黑乌和血渍,「我会自己将衣裳清洗干净,就跟新的了……呃,你在做什么?见他突然拆下她里在手肘上的布条,当那一道粗长的伤口呈现他眼前时,他的眼底都快冒出火花了!更让他难忍的是,它还在流血。
「该死,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他将她往屋里拉,「跟我进屋去。」
「可是木桩……」
「等会儿我来钉。」他铁青着脸色,口气也变得闷闷的。
「我说了,我会将衣裳洗干净,你就别气了,我今儿个做了很多事,你都没有赞美我一声呀。」她想逗他开心,哪知道她愈说,他的脸色愈差。
「你说够了没?」好不容易将她带进房间,他立刻压她在椅子上坐下,「坐好,别动。」
「哦。」好吧,要她别动她就不动,不要铁青着脸嘛!
他拿来一只小瓶子,抬起她受伤的手,将药粉轻轻撒在上头。
「这是药粉吗?和上回我替你上的不太一样。」这药粉末带点香气,还挺好闻的。
「上回我上的药是金创药,专门治刀剑造成的伤口,容易留疤。这次用的不一样,加了珍珠粉,不会留疤。」他淡淡地解释。
陆小纺完全没想到像他这么一个魁梧的大男人,为她上药的手法居然是这么温柔。
「武曲……」她忍不住轻唤他一声。
「嗯?」他扬眸看了她一眼。
「我好爱你。」陆小纺羞赧地抱住他,紧紧倚在他怀里,「我真的好爱你,尽管你有时候好凶,可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严武曲一张脸顿时变得暗红,大手缓缓抚上她的背,「我知道,快起来,我还没包扎好呢。」
陆小纺缓缓抬头,微笑地让他为她包扎,「武曲,牛都找到了是吗?」
他的手顿了下,「没错,只走丢几头而已。」
「那我怎么都没看见它们?」她疑惑的问。
「我带它们到矿场载货物去了。好了,要不要动动看?好不好活动?」
陆小纺试着转了转手臂,「可以,满好的。」
「那就好,你去把衣裳换了,也把脸擦一擦,我带你去个地方。」他坐在椅子上,勾起嘴角,笑睇着他。
「去哪儿?」她一脸兴奋。
「去了就知道。」他双臂抱胸地说。
「好,那我去换衣服。」
「对了,衣裳让下面的人洗,你的手受伤,别再乱动。」他对着藏身在屏风后的她喊道。
「我知道。」她甜甜地说。
再出来时,她换了件粉紫的厚棉衣,因为天候渐凉,穿上这个正好。
「好看吗?」
「真美!」
他笑着轻轻的揽住她的腰,一块走到屋外,来到牧场后面一处绿油油的小山坡地。
此时夕阳西下,红橘带黄地闪出动人光晕,像薄雾般罩在山上那满坑满谷的黄叶上。绿野山坡绵延过去,与那抹橘红混成一道霞影,就此延伸、延伸……彷佛没有尽头。
「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不过这里真的好美喔!」
「你看那边。」他手指着左方。
陆小纺往左方看去,同时间听见羊叫声,登时花花映入眼帘,让陆小纺心喜若狂。
「花花,花花,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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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武曲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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