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对敌人可不能怀有这两个字呀。「不管残不残忍,我就是不喝,给我倒掉。」
见他这么坚持,她垂下小脑袋,「好吧,你不喝就算了,那我端下去就是,你别再擅自起来,好好睡一觉吧。」说着,她气馁地将药汤端出房间。
她那失望的表情,倒是让他迟疑了,可改口的话却怎么都不愿意说出来,只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闭上眼,他就是无法入睡,脑海里出现的尽是她那张颓丧的容颜。
「该死的!」他愤而坐起身,正想着要做些什么事来打发时间时,屋外竟出现于管家与另一人交谈的声音。
「于管家、于管家……幸好我追上你了。」
「王婶,什么事?」于管家疑惑地问。
「这个给你,是小纺那丫头将外伤药磨成粉调成泥,说这样敷在伤口上,大人才不会疼。」
「这小姑娘还真细心。」于管家笑说。
「说起她的细心,我还真不得不服了她,今儿天未亮,她就守着那炉药汤,直坐在那儿好几个时辰,可说是寸步不离,坐到最后连腰杆子都快打不直了呢,她说大夫交代的,火候要注意,否则药效发挥不出来。」
她的话就这么透过门缝传进了严武曲的耳里。
「就不知大人喝了没?」于管家叹了口气。
「我看是没有,刚刚她回厨房时是苦着一张脸,只差没哭出来呢。」王婶摇摇头,「我要她别执意,她就不听……」王婶突然捂着嘴,脸色苍白地说:「该死,我怎么忘了大人的房间就在旁边,这下可好,他不知道听见没?」
「大人应该睡了,你别担心,快去干活吧。」于管家摇头一笑。
「是、是,我马上去。」
眼看王婶离去后,于管家这才进入房间,唤醒假寐的严武曲,「大人,小的为你上药了。」说着,他慢慢褪下他的里衣,将药泥敷在伤口上。
严武曲闭眼不语,只是用心感受着药泥敷在伤口上头的细致,还当真一点都不疼,可见她的用心。
唉,这个小丫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是夜,严武曲漫步来到厨房外,望着漆暗一片的空间,推开木门,仿佛还能闻到一丝药味。点燃油灯,他找着煮药汤的陶泥锅,打开一看,除了药渣,连一点药汤都没,正打算离开,却望见搁在木桌上的那只眼熟的汤碗。
掀开盖子,他看见里头满满的都是药汤,端了起来,半眯起眸,做出非常为难的表情,只差没捏着鼻子,然后把药汤全给喝下。
「呃!真苦。」
「咦?厨房怎么有灯光呢?」突然,外头传来声响。
严武曲可不希望让人瞧见他喝了药,赶紧提气躲在梁柱上。
「王婶,是你吗?」陆小纺走了进来,四处看了看,却没瞧见有人。「可能是王婶刚走,忘了熄灯。」说着,她又将手里的一帖药放进炉内,又生起炭火,打算重新煎一次。
煎药之际,她打算将下午那碗药汤倒掉,哪知道里头居然是空的!
「是王婶帮我倒的吗?」摇摇头,她也不再揣测了,洗净碗后,又坐回小凳上轻轻煽着火,专注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明知我不会喝,你干嘛还这么固执?」
身后突然冒出声音,吓得她差点整个人栽在火炉上。
她回头一看,确定是他,这才松口气。可旋念一想,不对呀,这时间他应该在床上躺着才是。「你快回房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抬起她的小脸,他近距离的瞅着她。
「回答……回答你什么?」他温热的气息又吹在她鼻间,让她的心渐渐酥麻,连脑袋都不灵光了。
「为什么还要煎药?」
「因为我相信一句话。」她抬起眼,偷瞄着他。还好,他的表情不像生气,那表示她没惹恼他。
「哪句话?」严武曲眯起眸。
「铁杵磨成绣花针。我想,只要我日日端药给你,你总会喝的。」
「你还真有耐性,该不会是我小看你了。」他的热唇慢慢欺近她,在她毫不设防之际攫住她的绛唇。
陆小纺身子一绷,错愕得瞠大了眼。
湿滑的舌头钻进她的小嘴,放肆舔吮着,同时间也让她闻到一股药味。莫非那碗药汤是他喝了?
「大人!」她推开了他,身子微颤地望着他,「你喝了药汤?」
他扬起嘴角,轻笑道:「秘密被发现了!看在我喝药的份上,我想要回一些报偿。」
勾住她的身子,他用力往外带去,临走前以内力引来槽中木瓢里的水将炭火熄灭。
「你要带我去哪儿?」她惊愕地问道。
「我房里。」说完,严武曲已降身至门口,将她拉了进去。
「这么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她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心跳逐渐加速。
「方才我吻了你,你以为那代表着什么?」严武曲紧扣住她的手腕,猛地使劲将她拉到身前,大手开始上下抚揉她娇软的身子。
「别这样,大人!」陆小纺虽是抱着嫁他的准备而来,可是……可是他们还没正式成亲呢,况且他要娶的人还不一定是她。
「反正再一个多月后我就非娶妻不可,那就娶你了。」严武曲说着,将她推倒床上。
「什么?」她凝视他的眼,想瞧清楚他所言是真或假。
「还是你有了心上人?」瞧她那清丽的容颜,应该有不少男人喜欢她。
「没……也不是,而是我……」心底挣扎了一会儿,她小声地问:「我可以喜欢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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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情武曲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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