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你想吓死我啊!那人是谁?”典邦持续做着深呼吸,调整他一下子被打乱了的心跳。
“闯空门的。”夏实不以为然的回答,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事情已经过了嘛!她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闯空门?!“这可能就叫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夏实看起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而典邦却像乌云罩顶一样脸色发青。
“没事了啦!我借他三仟多块,他就走了,不过他说他可能没能力还。”夏实还是觉得不舒服,于是懒懒的躺在沙发上。
典邦回身走到门边,关上方才慌乱中来不及关上的门,捡起地上被他随手丢下的购物袋,拿出一个冰枕,又走回夏实的身边。
夏实回家之前曾打电话告诉他她不舒服,所以他特意去买了些东西才过来,想不到却让她独自面对这种危急的状况,典邦心里一时觉得好懊悔。
“以后遇到这种事还是先逃的好,别像个白疑一样坐在那里和人家聊天。”典邦几乎可以想像出那种画面。她这个没神经的女人就是缺乏警觉性。
“他看起来比我还紧张,一定是第一次作案,和他谈一谈可以化解他的敌意,我已经很可怜了,你别再对着我说教了。”夏实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的说。
典邦将冰枕枕在她的脑后,坐在她身边,温柔的抚着她光洁的前额,“吃过药没?”
“在医院吃过了。”她微微张开眼睛,看见典邦深情的目光,不觉有些疑了。
“要吃水果吗?我买了樱桃及哈密瓜,还是你想喝椰汁?”他温柔的手指在她脸上游移,一直慢慢移到她白玉般的耳朵。
“我在医院才跑过厕所,你希望我拉几次啊?!竟然叫我喝椰汁!”夏实故意挑他的毛病,好阻止这种奇妙的氛围继续扩散。她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好像她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怀中那样脆弱。
夏实的不舒服是被医院的小朋友传染感冒了。
“也许这样能快速将体内的病毒排掉,你就好得快点喽!”典邦笑着说。
“我才不要那么难看的好法。”夏实头一歪,用力咬住他的大拇指。基本上,她是很爱漂亮的。拉肚子拉到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一点也不好看。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你不舒服的分上,我就狠狠把你咬回来。”典邦装腔作势的威胁道。
“我看你是在想色情的事吧!口水都快滴到我身上了。”她缩起下巴,好像真的有口水要滴下来了一样。
“说不定吃我的口水好得更快。”典邦一脸邪恶的咧着嘴笑,往日的斯文形象都快荡然无存了。自从两人开始正式交往,他就越来越滑头。
“你是说你的口水很毒吗?连我体内的病毒都毒得死?”
“反正又毒不死你,也许你该试试这个偏方。”
“是啊!偏方就是把感冒传给下一个傻瓜就会好了,你也想当夏天感冒的傻瓜哦?”
“你怎么这么多话?到底要不要我吻你啊!”典邦挑高一边眉。
“那我可不可以先吃颗樱桃?”夏实指着他带来的购物袋,有点在拖延时间。
“想逃?门都没有!”
这个吻他是要定了,不管会不会成为夏天感冒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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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实是个好医生,但绝对是个烂病人。
她一下子嫌床太硬,一下子嫌冰枕太冰,一下嫌冷气不够冷,还嫌自己舌头肥大,吃东西没味道,想吃臭豆腐,嫌喉咙太干,五分钟就要喝一次水,还指定要某品牌的日本进口旷泉水……
唉!这下典邦终于了解做妈妈有多辛苦了,夏实简直像个小孩一样,希望她小时候不是太常生病,否则丁母岂不是太可怜了。
折腾到了半夜,夏实才算睡得比较安稳些,这是她断断续续的睡眠中睡得最沉的一次。
典邦守在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突然觉得这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他们经历过快乐的事、困难的事,他们看到彼此的成长、彼此最恶劣的一面……
如果最后他们仍然无法结合,那么苍天真的是太爱捉弄人了。
眨掉一点睡意,伸个懒腰,典邦突然轻笑起来。
想到有一次自己感冒,夏实不停灌他水喝,害他把衣服床单都弄湿了,结果他光着身子在寒冬中等她拿衣服给他换,她却直接抱着他跳进被单中,用她的体温为他取暖。
这女人真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宝贝!
不过那天他并没有留她过夜,不仅因为他舍不得她劳累,他更不想她被父母追问起来令她难做人。
虽然这种艳福他无福消受,但能闻着她的体香入睡,已经够他回味一辈子了。
他起身再伸一次懒腰,检查一下冷气的设定,然后转身走出夏实的房间。
典邦拥有超强的意志力,这点无庸置疑,否则他怎能守着一个长不大的女人那么多年,怎能在心爱的人投怀送抱时坐怀不乱,就算在生病中也一样。
就像现在,他明明感觉到体内有一把火,但仍能轻易的控制自己不勃起。不过如果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很难说了──比如说每天早上的“升旗典礼“。
所以说,他还是别睡在她身边的好,免得自讨苦吃。
他决定睡在隔壁房,和她仅有一墙之隔,典邦开始觉得幸福离他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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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实的乌龙情事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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