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将贺纺蓉给赶出这个家,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全还给我。”宋香吟说出她的目的。
“一切?包括我吗?”
“是的。”宋香吟大言不惭地回答。
看到他出众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怎么看都比表哥好太多了,她实在后悔当初的错误选择。
“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我想,就让你当大房,而她……”瞧着贺纺蓉已呈死白的脸色,仇恨天宣布说:“就当我的小妾好了。”
“不!我不要!”贺纺蓉大吼地拒绝。
宋香吟也不想留下贺纺蓉,因为她的存在对自己可是个大威胁,不过,精明的她却什么也不说。
“这可由不得你!”仇恨天目露凶光,他要她对她的贪婪付出代价。“香吟,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她说。”
很识相的,宋香吟听话地应允。
看到宋香吟离开,贺纺蓉此时觉得和仇恨天独处是件危险的事,她看见门没关,下意识地要往门外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仇恨天一把捉住她,让她无法逃脱。
贺纺蓉心中感到惧怕,他那冷然的双眼不复有往日的温柔,她好怕。
看穿她的恐惧,仇恨天寒着声音问:“有什么好怕的?我会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不等贺纺蓉的反应,仇恨天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服,连她的肚兜也不放过,不一会儿,她那白皙的肩及双峰就毫无遮拦地完美呈现。
心中的委屈让她的泪不听使唤地滴落,嘴角也因为咬破了自己的唇而淌下血丝。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她却无法恨他、怨他,因为──她真的好爱他。
第八章
现在的贺纺蓉非常害怕夜晚的到来,因为,他开始夜夜无情地掠夺她的身体,夜晚之于她而言,是一场场难以逃脱的梦魇。
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残暴?是不是他已不再爱她了?
一个人紧挨在床角,贺纺蓉的脑海中,除了不相信这是真的之外,所想的全是他和她之间的点点滴滴。
将前因后果想了一遍,贺纺蓉终于归纳出一个原因──他根本没爱过她。
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在不知不觉时,夜已经来到。
觉得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暗,贺纺蓉才惊觉到他快回来了。
倏地,贺纺蓉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门处,想将门上栓,她不想再面对他的暴力。
很可惜的,她连门边都还没碰到,门就被用力地推开。
“你……”贺纺蓉吓了一跳,他今日怎会这么早就回来。
看到她受惊吓的脸,仇恨天嘲讽地说:“怎么?看到我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想迎接我?还是,想快一点被我压在身下?”
“我没有这么想,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说?”贺纺蓉觉得自己是有口难言。
无视于贺纺蓉的辩解,他来的目的是想要发泄他的需求。
“过来!”仇恨天沉着声音命令。
“不!我不要!贺纺蓉非常明白过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她近乎吼叫地拒绝。
看着贺纺蓉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仇恨天不甚在意,反正,她退到底的地方就是床,正好非常方便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当贺纺蓉的脚碰到床时,她知道自己惨了。人家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句话正好是她目前的写照。
“不错嘛!看来这些天的调教让你有进步了,不用我开口,就知道该上床等我希望你待会儿的表现能不再像条死鱼般的躺在我身下。”仇恨天故意将话说得很难听。
“不要,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贺纺蓉想着该说什么话来威胁他。
“你就怎样?杀了我吗?我谅你也没这份能耐。”
被他这么用话一激,贺纺蓉火大了,她拔下头上的发簪抵住自己的脖子,朝他威胁地说:“没错!我是动不了你,不过,你若敢再靠近一步,我就将发簪刺进我的脖子。”
看到她抵死不从,仇恨天的心猛地一紧,他觉得自己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如果她一不小心刺到自己,后果可不堪设想。
看他没作任何反应,贺纺蓉将簪子移近脖子三寸。“退后!否则,我就往里面刺。”
“别激动!我退后、我退后,小心别刺到自己。”仇恨天听话地往后移动,不过,他的心中另有盘算。
他故意返到桌旁,悄悄地在经过时拿起桌上的碗,趁着贺纺蓉放松之际将碗掷向她拿着发簪的手。
贺纺蓉的手吃痛地放掉手里的发簪。
快速移动到她身边、他捉住她的人,将她头上、身上所有可能伤害自己的东西全扯下来,使力往门外丢去……
当仇恨天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贺纺蓉眼中强忍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滑下脸庞,她想忍也忍不了。
她不是没有感觉,她只是故意忽视心中的痛。原本以为没有心、没有感觉就不会再为他的无情所伤,事实却是相反,她的心仍是被他划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在目睹宋香吟大演香艳刺激的情色戏时,她差点气到跳了起来,不过她拚命地遏止自己的冲动,让自己表面平静地躺在床上,逼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和亲密行为。
贺纺蓉非常清楚,她那时只能算是个战败的俘虏,如果让他们知道她在乎,那她会连自尊也输掉。
即使他们在她面前表演限制级的戏,她的人是输了,可是,至少她还保有所剩无几的尊严。
还好,他们并没有完成所有的交欢程序,否则她铁定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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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暴戾郎君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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