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又一连串地在讲讲讲,他忍不住怒意爆发。提高了声音。
「我才来三天,说好一星期的。」
可若立刻反手握住他的,示意他别激动。他看她一眼,声音立刻压低。
「不行。一定不行。」他说。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又发脾气。
「那不关你的事,我有自由。」他的眼睛都红了。「一星期后我回来再说。」
电话里的人又讲了一大堆,他像是忍无可忍的愤然收线,不住地喘息。
可若很理智,很有耐心的望着他,什么也不问。
她不想在他激动时打扰。
「假期——完了,」他恨恨的说。「被他们找到,明天要回去。」
「回去就回去,工作第一。」她放柔声音。
「可是你——」
「放心。我可以独自留下来多玩几天,别担心,我独立惯了。」
「不行,我不放心。这儿各国色狼太多。」他说得近乎天真。
「那么我就跟你一起回去。」她完全不坚持,很为他着想。
「可若——」他的声音立刻温柔,眼光立刻温柔,令人不自觉心软的温柔。
「如果觉得意犹未尽,下次还有机会。」
「你肯再陪我来?」他高兴起来。
她只是微笑地望着他,像是个允诺。
「好。我们明天走,」他匆匆召来侍者签单。「我立刻去订机位。你真好,可若。」
她是懂事而且体贴的,惯了独立的事业女性,很能替别人着想。
第。」天一早他们赶去机场,搭中午的飞机回到香港。
因为已是深夜,没有记者,旅客也疲累得匆匆忙忙,除了移民局人员例行公事的凝视他们几秒钟之外,没人注意他们。
他送她回家,脸上流露着一片依恋。
「三天共处,不舍得离开你。」
他深深深深的凝视她,然后温柔的吻她。
「先工作,我等你。」她说。
她是不是已为他心动?她说不出,只觉和他相处好舒服,好舒服。
「你等我。」他重重拥抱她一下。「等我。」
他走了。而且连续三天没消息。
可若心中挂念着他,却没找他。他必然在工作,不必打扰。他必会自动出现,
早晨刚在办公室坐下,爱咪捧着报纸匆匆奔进来。
「你看。」她指着一段消息。
方令刚因拍片受伤,伤及头部,现正在医院治疗,伤势不轻。
可若愕然,难怪三天没消息了。
「找出他住哪家医院,送篮花去。」可若说。
「送篮花去?」爱咪大惊小怪。「刚度完蜜月回来,人不出现只送花?」
「不许胡说。」可若脸色一沉。「我和他只是好朋友。」
「是。我去替你的好朋友送花。」爱咪扮个鬼脸走开去。
可若细看那则新闻。
新闻语焉不详,说什么拍夜班戏,与龙虎武师对打,不慎为对方手执的铁器所伤,立刻送院救治云云。
可若不明白,与龙虎武师对打会被铁器伤头?
不是先练好对打的招式吗?而且不用真铁器,素有经验的龙虎武师怎会这么不小心?
她很担心。
一连串的工作到中午,她休息下来时爱咪已出去午餐。花送了吗?什么医院?连个可问的人都没有,她开始焦急不安。
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开,她不可能走开。
凭她和令刚的友情,她该去看他的,是不是?为什么心中有莫名的阻力呢?
爱咪终于回来。
「花篮送去浸会医院,不担保他一定看得到,因为花店的人说关卡重重,他只能交给最外围的人。」她说。
「什么关卡重重?又不是见大人物。」
「方令刚比大人物更出名,没有重重护卫人员,影迷冲进去怎么办?」爱咪眨眨眼。
「我已找过他的经理人。」
「找他干什么?」
「让方令刚知道有人送花,而且叫他有机会时给个消息。」爱咪极周到。
「别打扰人,送花篮问候行了。」
「摸着良心,急不急?担不担心?挂不挂?总有一天你要感谢我。」
晚上回家仍没有令刚的消息,他自己不能动手打电话?
伤得这么重?或是他没看到花篮?经理人没通知到他?
挂念得食欲都没有。
能否去浸会医院看看他?能通过那些重重关卡吗?
等不到令刚的,立奥电话倒是来了。
「外面传的是真事?」他劈头就问。
「外面传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圈内人都在说——你才从夏威里回来?」颇有点兴师问罪的味道。
「是。有什么关系?」她不解。
「你真和方令刚?」他沉贤问。
可若眉心深皱。这是什么话?他要搬出去,他和任何女人一起她从不过问,而且尊重。他是什么态度?
「我不明白这和你有什么关连?」她说。
「可若——」他语塞,却仍愤愤不平。「我是关心,方令刚背景复杂。」
「我是成年人,我会选择朋友。」
「你——令我难堪,很多人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
「什么关系?」好脾气,极能体谅人的可若也生气。「我该守一辈子寡?」
电话里一阵沉默。他又说:
「我们才分开几天——」他知道自己没道理,仍勉强说:「可若,不要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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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若比永恒长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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