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为她,”他很困难的解释:“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公平,大家一样那么努力工作,但——有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世界上
的一切,有的人穷一生之力也得不到别人的方分之一,这不公
平。”
“有人类以采这不公平就原已存在的。”她说。
“是——我傻,我蠢,我不该再为这些人不开心,这很不值得,”他透一口气:“但是——也许我心胸狭窄,你知道,她要的一切穷我一辈子之力也无法给她。”
“她要什么?”她不解的问。
在她眼中,思宇已拥有人们眼中羡慕的一切,名、利,人又
出色,难道费婷要的不是这些?
“她要做皇后。”他说。
他突然之间纵声大笑,笑得连泪都流出来,他这笑竟令人分辨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了!
心妍呆怔半晌,现在——还有要做皇后的女人?
“不谈这件事,”他迅速的转话题,他虽极力掩饰,心妍看得出,他和费婷之间绝非他说的那么简单,而且——他绝对万分在意她。“今天晚上,当我们都睡醒之时,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算了,我宁愿多睡一阵,明天开始又是日以继夜的工作了。”她摇头。
“饭总是要吃的,”他望着前面的马路。“心妍,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舒服自在。”
“因为我不要做皇后。”她说。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怎么会讲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明显的呆怔住了,过了好久才能回过神来。
“对不起,心妍,我知道今天我这么做很不对,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来打扰你,事情又是——那么莫名其妙,”他说得非常真诚:“但——心妍,我只想起你,真的,我只想起你,我相信你能帮到我,因为——我心目中,你是唯一可信赖的。”
“我——又没有怪你。”她垂下头,她为那句话不好意思,她怎能那么说呢?
“我知道,”他又捉住她的手:“心妍,我真心的重视你这个朋友,请相信我。”
“我信与不信很重要?”她问。
“重要,非常重要!”他肯定的说:“而且——我必须告诉你,对费婷的耿耿于怀并不因为她,而是为我自己,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做得更好,爬得更高?”
“各人际遇不同,环境不同,”她想了一想,说:“你若要和任何人比较,你肯定是会痛苦一辈子的。”
他沉思着。
“是,你说得对,”他叹息:“我不该和任何人比较,在我这个阶层,我已是顶尖儿的标青,是不是?”
“是,你明白这道理就好。”她说。
“心妍,真话,有时明白道理并设有用,重要的是做不做得到。”他说。
“你——做不到?”地望着他。
“你帮我。”他凝视她。
“我——”她的脸一下子红了,用力挣开他的手:“好好开车,看路。”
她能帮他吗?
电视圈子里已经有人在传思宇追心妍的事,记者们一再追问他们,他们当然不承认;而且也没有真正看过他们在一起,于是传言始终是传言。
思宇对记者是很有办法的,谁都是他的老朋友,当然,主要的是他红,记者都给他面子,心妍就不同,她始终还是不能友善的面对记者,这是她的个性,她非常自我,又有天生傲气,虽然明知记者在“名气”上可以帮她忙,她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就对思宇说过,她的字典里没有“妥协”这两个字,她宁愿多走一倍的路,多吃更多的苦,她仍要我行我素。
她就是天生这样的性格,任何人也休想影胸她。
其实地犯不着这样,思宇趁拍戏的空档悄声对她说:“像刚才,那个记者只不过想替你写一篇专访,你何必紧绷着脸拒绝呢?”
“我不想让她等。”心妍毫不在乎:“我看过她写的东西,她专门揭人隐私。”
“你有什么隐私怕她揭呢?”他笑。
“我当然没有,但她揭过别人,我看不过眼。”她傲气又倔强。
”这个圈子没有为别人抱不平的,你只扫自己门前雪吧!”他说。
“我做不到。”她强硬的。
“你想不想红?心妍。”他叹口气。
“当然想。我要靠自己红,不要借助别人之力。”她傲然扬一扬头。
“能吗?这是个宣传的世界。”他说。
“试试看吧!”她笑起来,她的笑容里有一种特殊的娇俏味道,非常动人:“或者我能呢!”
他默默的凝望她半晌。
“祝你好运!”他挥一挥手:“除了这句话之外,我还能说什么呢?”
“什么都别说,我很坚持己见的!”她说:“说得多——可能朋友都设得做!”
“哦——你是这样的?”他极感兴趣的盯着她:“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像你的人吗?”
“大概没有了。”她笑:“只有一个庄心妍。”
“庄心妍”他作状的把这三个字写在手心上,又放在嘴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吞了下去,“我吞下了。”
“作怪。”她白他一眼。他们之间的相处已经极自然,极融洽了。“吞了这三个字,担保你消化不良。”
“为什么?”他目不转睛的。
“庄心妍三个字又硬又方,你会胃痛。”她笑。
“为你,胃痛也是值得的。”他握一握她手臂。
她立刻敏感的摔开他。
”愈来愈不正经。”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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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的碎片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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