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说了,如果她没有打算回馈相同的爱就不要去找他。
这个男人也真是太小气了,做不成情人,还是可以当朋友的嘛,何必说得那么绝。
本来还巴望着和他结婚后,每天都能吃到他煮的菜,谁知现在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咦,邵芸是不是曾说过,如果单纯只是对肉体的欲望,那叫性欲,如果其中有了感情的成分,便叫情欲?
那么、那么……
「太棒了!欢乐,妳这次的照片把情欲这个主题表现得淋漓尽致,完美得无可挑剔,嘿,看不出来哟,欢乐,妳一定对情欲有很深刻的体会对不对?」昨日杂志社的主编看着她拍出来的作品这么对她说。
深刻的体会……她脑袋浮起那一夜和常怀忧在一起的画面。
那一夜的初体验,真的很让她难忘,她承认。
可如果那就是情欲,这么说来她对常怀忧不就有了不寻常的感情吗?
这些日子来,她常常不由自主的想到他,总觉得只有他做的饭菜好吃,别人做的都不合胃口,这代表着她开始喜欢他了吗?
愈想脑袋愈混乱,然后她突然好想听听他的声音。
她不是会考虑太多的人,拿起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喂,常怀忧……」
「喂。」娇滴滴的女声传来。
为什么他办公室的专线电话会是由别的女人接听?
「妳是谁?常怀忧呢?」英挺的浓眉高高扬起,甄欢乐嗓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度。
「他现在正在忙耶,不方便接听妳的电话。请问妳是哪位?有什么事吗?」女子客气的问着。
她不悦的诘问,「他在忙什么?」忙到电话需要别人代接?
「他……」对方顿了一下才委婉的道:「正在做精神训话。」
「什么叫精神训话?」
「呃……」她将话筒朝向正在发飙的人片刻,「这样妳知道了吧。」
原来他在骂人呀。
「他干么这么生气呀?」
对方的嗓音突然压得低低的。「他这半个多月来,情绪一直很不好,阴晴不定的,只要有人犯了错,他就会像这样子。」
「惠珍,是谁打来的?」
「是一位小姐,」她再朝电话问道:「对了,小姐,还没请问妳贵姓?」
「我叫甄欢乐。」
「她说她是甄欢乐……」
话筒陡地被抢走了。
「喂,妳找我干么?」
常怀忧挥了挥手让挨骂的部属离开,再朝秘书摆摆手要她出去。
「我……想你呀。」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想念你嘛,还有什么意思。都是你害的,吃惯了你仿的菜,我现在吃别人做的,都觉得好难吃哦,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电话彼端的声响停顿了片刻,「那是妳自己的问题,干我什么事呀。」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责任感,你害我吃不下别人做的菜,不用负责吗?」
「我为什么要负责?」他反问。
「因为……是你让我知道原来饭菜可以那么好吃的,」她声音梗住,变得沙哑起来,「常怀忧,明天晚上我可以过去你那边吃饭吗?」
「为什么?」
「你不要一直问我为什么嘛,我就是想看看你,还有吃你亲手做的菜,还有……和你说说话而已,我不管了,反正明天晚上我会过去你那里吃饭,你做好菜等我就是了,掰。」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她径自切断了电话。
既然决定明天去找他,她甩了甩头也不再多想什么,动手将屋子整理了一下,再走进父亲的房间,细心的清理房中染上的尘埃。
端详了书桌上摆的一帧她幼年时拍的全家福照片,再打开抽屉,轻抚过每一件父亲留下的遗物,最后她拿起来一只黑色的皮夹,打开,里面放着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咦,这是……」放置照片的透明封膜中还有着一枚紫得很特别的玉石,形似花瓣。「这紫色的花瓣不会就是霓幻在找的东西吧?」
怪不得她当初看到采梦斋墙上挂着的那副紫花,会觉得有些眼熟了。
原来她曾在父亲的皮夹里看过类似的东西。
她取出紫色玉石花瓣,细看片刻,觉得这枚花瓣应该就是霓幻说的东西了。不知道父亲是怎么得到这枚紫花瓣的,从父亲把它和母亲的照片放在一起看来,应是很珍视它吧!
瞥见抽屉里的一本日记,她记起了似乎曾在父亲留下的这本日记里看过相关的记载,她翻阅起来--
七月六日
两个月前偕妻一起游览东岸海滨,妻偶然在海滩拾得此枚紫玉石,妻极为喜爱它的颜色,故将之带了回来,今天医生宣布体质不易怀孕的妻有了。
妻认为是这枚玉石为我们带来了喜讯,十分珍惜之。
不论是否是它为我们带来幸运,只要妻开心,我也开心,妻珍惜之物,我,亦同样珍惜……
阖上日记,手中握着那枚紫色玉石,对父母之间的深情,她十分感动。猛然间,她思绪莫名的清明起来,先前有些混乱的脑袋豁然开朗了。
常怀忧的面容清晰的浮现在她眼前,两人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缓缓滑过心扉。
霎时她明白自己的心早就腾出了一个重要的位置,将他摆在里面。
原来这就是爱呀,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只是她自己一直没察觉到,这也是当初她为何会想跟他结婚的原因,才不只是为了想每天都吃到他煮的饭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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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香囊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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