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婚姻大事 晓叁
长久以来,在人的观念里有三件大事——学业、结婚、生子,循序渐进着。
一个阶段的结束意味着另一阶段的开始,就算是当事人不急,旁人也会帮着把你推向下一个里程。
一如此刻的我,学业已成却是孤家寡人,婚姻大事成了父母镇日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问题是,这年头的人本来就晚婚(至少我周遭的人是这样没错),我自然也就不那么心急。
如此一来,急惊风遇上慢郎中,老爸、老妈急白了头,我则无可避免的被念到耳朵长茧。
据老爸、老妈的说法是,以我这样的年纪,再要蘑菇下去就只有发霉的份。
我个人则认为,急事缓办,随缘就好。
看得出来,我们是两条全无交集的平行线,而这样的角力还会持续好一阵子,至少在我完成婚姻大事之前。
幸运的是,现在的我已是老僧入定,不为所动。
短时间内,就只好对不起老爸、老妈了。
楔子
与黎家紧邻的叶家门前,梳着两条辫子的黎芷丹又在欺负跟自己同年的叶裕皓了。
只见她指着他的鼻子不客气道:“叶裕皓是大笨蛋。”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伤人。
站在人家家门前指着人家的鼻子叫骂,就读国小的黎芷丹显然不懂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叶裕皓脸上仍是一贯温和的笑容,不以为意的神情说明他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反而是一旁即将上幼稚园的双胞胎,看不过她对大哥的态度,于是挺身护卫大哥。
“才不是!你乱说。”
对于这个跟大哥同年,长他们六岁,却总是欺负大哥的黎芷丹,双胞胎是打从心里讨厌她。
黎芷丹是家里的独生女,性子难免骄纵,哪里会将他们看在眼里。
像存心似的,她非但不改口,还变本加厉,“就是,而且还是瘌痢头。”
叶裕皓又笨又不会回嘴,所以她总是喜欢欺负他。
但她并不知道,其实他一点也不笨,只是不想跟她计较罢了。
此话一出惹得双胞胎气得跳脚,“哥哥不是瘌痢头!”他们异口同声对她大吼。
“明明就是。”黎芷丹固执己见,“他的头明明就很奇怪。”
“妈妈说等哥哥长大以后就不会了。”双胞胎替兄长辩驳。
“骗人!”
“是真的!”见她不信,双胞胎气愤的强调,“是妈妈说的。”还搬出母亲这个有力的证人。
“那是叶妈妈骗你们的,叶裕皓那么笨,长大以后肯定还是瘌痢头。”她自以为是的道,天晓得笨跟瘌痢头有什么关系。
“才不是!不许你说哥哥的坏话。”
黎芷丹的个性哪能允许人家命令她。
“就是!”她甚至还故意大声嚷嚷,“大笨蛋、瘌痢头,叶裕皓是大笨蛋、瘌痢头!”
搞到后来,拿她没辙的双胞胎气得放声大哭。
每回黎芷丹欺负叶裕皓,便会引来护兄心切的双胞胎,然而,年纪还小的他们哪里会是她的对手,下场不是被气哭,就是嚷嚷着要回家跟母亲告状。
见两个弟弟又败下阵来,叶裕皓习惯性的出面安慰他们,虽说他其实才是那个该在意的当事人。
至于黎芷丹则是在一旁为自己又一次的胜利洋洋得意。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她国中一年级,叶家举家搬走为止。
第一章
傍晚时分,叶裕皓刚拜访完客户,坐在后座的他拉开领带让自己松口气。
由于气喘的毛病,他不需要服兵役,去年一毕业便进父亲的公司实习。
虽说才二十四岁,经过一年历练的他已能独当一面。
前座的司机问道:“总经理,现在是要回公司还是回家?”
叶裕皓正要做出指示,视线不经意瞥到车窗外,眼前的街景令他觉得熟悉,他定眼一瞧,随即忆起,这里是他以前住的地方。
一时兴起,他朝司机喊道:“停车!”
司机虽觉得意外,仍立即把车停了下来。
叶裕皓拉开车门下车,看了附近一眼回头对司机说:“你先回去吧,晚点我再搭计程车回去。”
尽管司机觉得纳闷,倒也没敢多问,只得领命离去。
凭着尘封的记忆,叶裕皓边找边摸索,没一会便寻到儿时的住处。
他想起了黎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搬走了。
走近一看,门牌上依旧写着黎家,在意外之余,觉得有些欣喜跟怀念。
旁人要是知晓他此刻的心情,想必会觉得意外吧!
身为叶氏未来的接班人,他从进公司开始,予人的形象一直是精明内敛、公私分明。
这样的他会有怀旧的一面?说出来恐怕没几个人相信。
身为一个企业的领导着,讲求的是前瞻性,所以他并不会浪费时间缅怀过往。
或许是这阵子比较忙,心里觉得有些疲倦,所以无意间经过这附近时,才会一时兴起下车来看看。
由于黎氏夫妇以前对他极好,以致这会他虽觉得唐突,踌躇了一下还是伸手按门铃。
过了几秒,“谁啊?”熟悉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门一开,黎母见着西装笔挺、长相斯文的叶裕皓有些意外,不明白这样一名年轻人找上门来有什么事?
“请问你是……”她开口询问。
“黎妈妈,我是叶裕皓,以前住在你们家隔壁。”
“阿皓?你是阿皓?”黎母声音里透着惊喜。
“嗯,因为刚巧经过,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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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你不放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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