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过往的她,全心全意的依赖著他,并且一直相信他是她亲爱的弟弟,他宠爱著她,呵护著她,让她活在充满爱的世界中。
他耐心的教导著她所有的事情,让她慢慢的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此刻他竟想推翻这样的关系,令她惊惶极了。
“亚竹,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不是你弟弟,我们之间只差了半年,你怎么可能会是我姊姊?我是……”
“不准你再这样乱说!”恐惧于他片面的想斩断两人之间的牵系,她骇然叱道,澄亮的水眸氤氲了一层水气。
惊讶于她对这件事竞有这么强烈的反应,但温昊然仍是不改初衷,决心要改变跟她的关系。
“我没有乱说,这是事实,亚竹,我不想再当你的弟弟,我想……”
温亚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泪水宛如决堤的河水一颗接著一颗滚落面颊。她抽泣著,紧紧的拉住他的手,泪眼婆娑的望住他。
“是不是因为我昨天偷跑出去玩,昊然生气了,所以才故意这么说?我保证绝对不会再不说一声就出去了,你别生我的气嘛。”
她的泪揪痛了他的心,温昊然心疼的擦拭著她的眼泪。
“不是这样的,亚竹,昨天你没说一声就出去我确实急坏了,可是我并不是因为这样才这么说的,我……”
她忽然痛楚的皱起眉,两手按著脑袋。
“怎么了?亚竹,头又痛了吗?”
“嗯,好痛。”她弯下身子,脑袋那快炸裂的疼痛令她闭紧双目。
他连忙高声喊道:“沈姨、沈姨,快点拿亚竹的药过来。”
“噢,来了。”听到呼唤后,一名妇人匆匆拿著一包药过来。“少爷,药来了。小姐又犯头痛了吗?”
“嗯。”他扶起温亚竹,打开药包,喂她服下几颗药丸,再让她喝下沉姨倒来的开水。接著他横抱起她,走上二楼,回她的房间,温柔的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背靠著枕头。
剧烈的头疼稍微舒缓,想起适才的事,她一边哭著,一边板起脸孔,闪著泪光的水眸瞠瞪著他。
“我是你的姊姊,你是我的弟弟,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你再这么说,我就要打你屁股哦。”
她的泪水软化了他的坚持,温昊然无力的闭了闭眼。
“别哭了,亚竹,我不说就是了。”他好后悔,当时她清醒过来后,他便该以她的丈夫相称,不该让韩伯伦说出他是她弟弟的事,现在也不至于令她如此执著于姊弟这个身分。
这几个月来为了不混乱她的思绪,他一直隐忍著,现在她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他想改变两人的身分,她却不肯接受。
抽噎著,温亚竹噙著泪水看著他,“以后也不许再这样说哦,你再这样不乖,我会哭哦。”
见他迟迟不答腔,只是一脸沉默的看著自己,她凝起脸。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是姊姊,永远都是你姊姊。”只要昊然是她的弟弟,这层关系将永远牵绊著彼此,让他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他轻轻捧起她的脸,细心的替她拭净脸上所有的泪痕。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就……这样吧。”
第二章
“……台南那个投资案目前进行到第三阶段,预计今年年底会全部竣工。”墨笑——翔空集团执行长,透过视讯,向人在洛杉矶办公室里的集团董事长温昊然做例行的业务报告。
“很好,辛苦你了。还有其他的事吗?”窗外,落日在天际染上了一片绚丽的残霞,吸引了温昊然的目光瞥去一眼。
“还有一件事。浩然,你下个月回来一趟。”谈完公事,墨笑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台湾与洛杉矶的时差差了十五个小时,为了向董事长做例行性报告,他可是凌晨三点多就从被窝里钻出来。
之所以要这么早起,只因为温少爷想在五点就下班走人,赶著回家陪伴美丽的……姊姊。
“为什么?”五年了,自五年前来洛杉矶后,他已有五年不曾回台湾了。
墨笑佣懒的嗓音答道:“我要休息一个月。”不是商量,而是不容置疑的要求。
“一个月?这么久,你要做什么?”温昊然英挺的面容上,两道轩昂的剑眉微微蹙起。
“我老妈叫我回去一趟。”靠向椅背,墨笑端起咖啡一口气饮完,挑起粗浓的眉毛抱怨的开口,“你知道这五年里,我为你做牛做马到连回家一趟都没有时间吗?我老妈非常生气的下达最后通牒,我若再不滚回去,她就要登报把我这个儿子作废。”
五年前温昊然的双亲发生车祸,结果双双伤重不治身亡,这个消息一见报,翔空的股票立刻狂跌,此时市场又传出了对翔空不利的传言,才几天的时间,便令它的股价几乎跌掉了三分之二。
就在这时,当时年仅二十一岁的温昊然砸下大笔资金,大肆搜购自家的股票。
当他手里的持股超过六成时,他召开董事会,以霹雳的手段撤换掉原本的执行长,接著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把他这个原本小小的经理,高升为执行长。
然后他丢下一句话给他,“墨笑,我相信你的能力,翔空就交给你了。”便离开台湾。
当年温氏夫妇车祸时,他的姊姊温亚竹也与他们搭乘同一辆座车,她身受重伤,在加护病房住了整整一个月才脱离危险期,待她的伤势稳定下来后,温昊然便带著姊姊赴美继续接受治疗,接著便滞留洛杉矶迟迟不归。
这五年来,除了透过视讯下达一些指示外,温昊然很少干涉公司的营运,生活逍遥得让在台湾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得像条狗的墨笑怨叹死了。
立讯精密(002475)股价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弟弟太黏人 第3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非非小说阅读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