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流著泪,眼神冷漠空洞。
「那就……把我卖了吧。」她自嘲地一笑,当初,他就曾经这样威胁过她,「只要能走出你的控制,我宁愿永远都是别人的玩物。」
「宁愿做别人的玩物,也不愿做我的!为什么?」他厉声问。
为什么她这么绝情?他想爱她,想照顾她,想要她成为他的唯一!而她竞宁可自甘堕落的成为另一个陌生男人的玩物,却鄙弃成为他的爱人?
为什么!?
无意识的目光缓缓转向他,凝聚在那张俊美的、蕴藏著怒气的脸上。
泪水滑过唇,流进口中,咸咸涩涩,刺激著她以为已经麻木的心灵。
「因为……你是个魔鬼!总有一天你会下地狱的,而我不愿意陪在你的身边,跟你一起堕落。」她深深的闭上眼睛。
会这样伤心,是因为她的心里早已接纳了他。
垂在颈上的戒指仍是温暖的,随著他摇晃著她虚弱的身体而荡超,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肤。
耶诞夜白雪下的温柔动情,也同时在她的脑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著。
浑身无力,想要伸手去攥紧戒指,那几乎是她一直以来唯一力量的源泉,只是……果然是一个美梦而已。
她该庆幸这是一枚塑胶戒指,让她的美梦能被永恒地保存在那一刻透明的戒指里,不会破碎,不会消失,让她可以永远在记忆中保留著那—夜的美丽。
「你这该死的女人!你要为此付出代价!」他真的生气了!在她面前,第一次失控的爆发了他的怒气。
她闭上限睛,无言地承受。
「要杀了我是吗?动手吧。以你今天的权势地位,杀死一个像我这样没身分、没力量的女人,很容易的吧?」她悲哀地笑著,等待著他的裁决。
惹怒他会有的後果,她早就想过。
楚天瞪著她,「我不会成全你的!想死,没那么容易。」
「慎!」他高声呼唤等在外面的风堂慎,「带她回工厂去,我要你安排给她最繁重的工作,直到她认错为止。」
紧紧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似乎只要一使劲,就可以扭断她整条手臂。然而,这样娇弱的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池的威严!
扬手一挥,他将她丢给站在一边的风堂慎。
「你永远别想看到这一天!我不会屈服的。」夏悠儿睁开双眼,咬著牙吼道,
「滚吧,去享受你所谓的自由吧。在这里过惯了少奶奶的舒适生活,我看你要如何重新适应那种繁重的劳役。」
像是想起什么,他走到她身边,用力扳起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顺便告诉你,我仍是你的债主,只不过,我是个公平的人。看在你这些日子以来的安分守己和伺候周全的份上,我会交代下去,将你的债务减半。」
她冷笑,为他的公平……
「你以为可以用钱控制一切吗?告诉你,你永远控制不了我的感情和我的心!」
用力甩开他的箝制,她不再看他,挣脱了风堂慎的束缚,她挺胸走了出去,留下楚天怔愕的站在原地。
这么做错了吗?是她辜负了他。可为什么看著她离去,他的心会这么痛。
他可以用钱控制一切、却唯独控制不了她……
偏偏……那才是他最想得到的呀……
第八章
夏悠儿推著沉重的机器,脚步有些踉舱,整个人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毫无力气。
眼睛半眯著,她根本看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著手里的动作。
她已经连续工作了二十个小时,沉重的工作,令她的体力透支,但是,她仍没有被获准休息。
监工就站在一旁不屑地斜视著她,她稍有怠慢,就会受到一顿谩骂,连她想去洗把脸的要求,也被无情地拒绝。
几次忍不住,屈服的话就要脱口而出,然而,骄傲的自尊不允许她懦弱。
工厂里窒闷的空气和机器涌出的热浪,令她全身的衣服都已被汗水浸透,一双细嫩的手也被划出道道血痕。
她知道风堂慎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看著她,只要她一屈服,他马上就会出现,带她回楚天身边,可她却紧咬牙关,拚命忍住哭喊的冲动。她绝不认输!
然而,楚天那张狂浪中带著得意神色的脸,总是会从蒸腾的热浪中出现,挥之不去。
「可恶!」她咒骂。为何她总是对他这样念念不忘?
楚天此时一定很得意,起码有一点他说对了,在他身边习惯了舒适的生活,她根本无法再重新适应这样耗费体力的劳动。更何况,这比她认识楚天前所要承受的更沉重。
楚天永远是说话算话的,她害怕,如果下一刻,她真的因为体力透支而跌进蒸汽机里,楚天会不会真的去对付文亚斯和自己的大哥呢?
时间慢慢地流逝,悠儿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她还是坚持不住,瘫软在机器边,再也站不起来。
监工想过去拽起她,却被忽然出现的风堂慎阻止。
「她工作了乡长时间?」
「二十一个小时。」监工准确地回答。
「够了,让她休息,五个小时後再继续,给她足够的水和食物。」风堂慎吩咐。
监工有些不情愿的趋前一步,「可是总裁命令……」
「总裁要你安排给她紧重的工作,没要你整死她。」风堂慎打断他的话,冷冽的声音中闪过一抹肃杀。
监工再也不敢有任何怠慢的扶起夏悠儿。
夏悠儿昏昏沉沉的听著监工与风堂慎对话,无力的她不得不靠著监工站稳,勉强睁开眼睛看著风堂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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跷家情妇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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