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都还没休息到,安西扬却在五分钟后上门。
「公主,我替妳找到了一位针灸师傅。」
直到此刻,蒂芬妮才终于露出难得的笑容,也许,这趟见习之路,并不是那么难走。
等她学会之后,肯定在安西驹面前展露一手,看他还神气得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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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气?哼!我只觉得很麻烦。」
坐在院长室里的办公桌前,已从雷亚国回来四天的安西驹,总算能够偷闲的稍作休息,而跟他一向友好的丘斌坐在一旁,手上翻阅着病历表。
「怎么会麻烦?雷亚国的公主呢!这次西扬给你惹的祸,还真是美丽得叫人兴奋。」
「兴奋?」安西驹根本一点也兴奋不起来,「等你见识到那位娇滴滴的公主讲话的样子,你就兴奋不起来了。」
「噢,是吗?可是我听西扬说,都嘛是你在摆脸色给人家看,况且,那位公主不也委屈住在你安排的小破屋里了?」丘斌故意说道。
「小破屋?哼!那哪算是什么小破屋,不过是间价格公道的廿五坪公寓,两名单身女子住,绰绰有余了。」
丘斌被他那不屑的语气惹笑出声。怪了,这家伙不是一向都对金丝猫有相当程度的好感吗?
更何况这只远来的金丝猫,还是皇室出身的尊贵猫,难道她长得像恐龙妹?
「喂,你老实说,她是不是丑得要命?」
「谁晓得?我只关心西扬那个只会惹事的麻烦精会不会又跟人打赌,搞不好哪一天,连我都给赌进去,实在快烦透了,我怎么会有这种赌性不改的弟弟呢!」
原来如此……
丘斌大概猜得到,那金丝猫应该不丑,只可惜他们相遇的时机不对,安西驹这辈子最痛恨吹嘘的人,偏偏自己的弟弟老爱用赌来证明自己。
「好了啦,还气什么,上次遇到西扬时,我看他还乐不可支的……咦?听说他给金丝猫介绍王志伟那个蹩脚大师,搞不好金丝猫很快就会现身在医院……」
「欸,小姐,那里是院长室,妳不能……进去。」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丘斌才说完,被他称为金丝猫的蒂芬妮,果然出现了。
看到她那张气呼呼的小脸,安西驹几乎得用尽全力才能憋住笑。
「这么气急败坏的闯进我的办公室,有何指教啊?西扬不是给妳介绍不错的针灸师了吗?」他轻松的躺在椅背上问。
而丘斌则紧张的站起来。对他而言,能见到雷亚国的公主,而且是如此美丽动人的尤物,他的一颗心早已起伏不定。
「这是你的意思吗?」
只是,眼前美丽的金发尤物,似乎很受伤,当她伸出双手内侧时,更是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王志伟的技术,果真还得再加强。
「我没什么意思呀,是妳自己要跟来见习的,针灸师也是西扬替你选的,关我什么事?」
听到两人用流利的法语大声对谈,听不懂的丘斌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所以识相的悄悄退出了房间。
发现室里只剩下两人时,蒂芬泥就再也无法忍耐的指责。
「你真的很可恶!你真的是小人一个,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一个冲上前,她开始用力的捶打着安西驹,而他当然不会任由她乱打,一个紧捉,她的双手便轻易的降伏在他的大掌之中。
一向骄纵又尊贵的蒂芬妮,哪能禁得起他一再的恶意戏弄,她毫无预警的扁起嘴,再也忍受不住的放声大哭。
「你就会欺负我……是你答应我父亲要照顾我的,现在呢?」
安西驹实在很瞧不起她的行为,但三分钟过后,她还是哭个没停,再说,她的一双玉手还真是可怜,这情况让他再冰冷的心,也溶水般的软了。
「哭什么哭?这是妳自己选的路,还学不会针灸术,就先来哭给我听,那还叫见习吗?」
蒂芬妮当然也明白自己正被他嘲讽,但,她就是没办法不回过头来找他,因为在见识过王志伟的功力后,她更能体会到安西扬之前对他的赞扬--他是神。
虽然她从没这么狼狈的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失态哭泣,但她就是忍不住。
「西扬介绍的师傅一直拿针戳我,讲什么我也听不懂,我拿针戳他,他却又逃得老远,这样我怎么学得会嘛!」
呵,他早料到了。
两个语言不通的人,哪能学会什么针灸?
不过,她拿他出气干么?他可不是她的谁,何况他也没叫她去被人用针戳。
「那妳想怎样?」他干脆将整包面纸盒都推给她。
瞧她哭得多可怜,像被虐待的小媳妇一样,惹得他忍不住想大笑出声。
「我要你拨空教我,就算时间很少也没关系。」
她索性提出这般要求,因为她不想再浪费时间跟别人学了,虽然这男人跩到令人很想揍他,但,她需要真正有实力的名师。
「我干么要花时间在妳身上?」
蒂芬妮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于是面纸盒落了地,她那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再度发挥功力。
「别以为哭我就怕妳了。」
安西驹不以为意的径自走出办公室,行经病房做例行巡房,而她毫不犹豫的跟在他身边哭,并逢人就道他的不是,惹来病患及医护人员的关注。
但这里毕竟是台湾,谁听得懂她那口快速轮转的法语到底在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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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情人从天降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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