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寒见尘应了声。
得到答复,她立刻高傲的仰起下颚,自我介绍,“我叫姚含青,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她们两人虽然没见过面,但她相信丁挽秋应已知道她的身份。
丁挽秋轻轻颔首,表示知道。
“东西我都整理好了,相公,我先回去了。”先前对他带回一名侍妾的事,一直不太在意,但方才见他们俩并肩站在一块,心房不知怎地突然一紧,隐隐有些窒闷,让她不想多待片刻。
她急着离去的模样,令寒见尘剑眉微蹙,“为什么不看好那只猪,让它乱跑?”他并不是想责怪那只猪的事,而是见他回来,她便急着离开令他有些恼怒。
她就这么不想见到他吗?
听他语气里透着丝不悦,她低声道∶“以后我会看好它,不会再让它跑来这里。”说着,她旋身要离开。
“等一下。”姚含青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她不解的回头。
“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她瞟了眼她手上拿着的物品。
丁挽秋这才发现手里还拿着那只白梅漆瓶,她将白梅漆瓶摆回架上,澄清着,“我不是故意要带走这只漆瓶,只是见它十分精致,忍不住拿起来仔细观赏,一时忘了放回去。”
寒见尘觑了眼她摆回架上的漆瓶,再望向她,“你喜欢这只漆瓶?”这是不久前才做好的,使用了很特殊的雕漆技法,制作失败很多次,只有这只细颈漆瓶成功了。
“它很美,在看到它以前,我不知道漆器也能做得这么巧夺天工,一点都不逊于瓷器。”在见了这些漆器后,她才明白为何寒氏作坊所制作的漆器会被选为贡品,精美得让她叹为观止。
想了想,她忍不住问∶“这些漆器是怎么做的?”
“你想知道?”他眉翼轻扬,眸里隐隐流露出一抹异样的情绪。
“嗯。”她轻轻颔首,在看了这屋里的漆器后,她很好奇如此精美的漆器是如何制作的。
深邃的黑眸凝觑着她,他说了句出乎她意料的话,“明天我去作坊时可以带你去。”
她愣了愣,接着漾开惊喜的笑,“你是说要带我去作坊看工匠们怎么制作漆器吗?”
“我辰时会出门,别迟了。”叮咛一句,寒见尘便带着姚含青走出去。
丁挽秋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看见姚含青拉着他的衣袖,语气有些不满的问∶“见尘哥,你不是不喜欢你大娘帮你讨的这房妻子吗?干么还要带她去作坊?”
“只是顺路而已。”她听见他简单的回答了这一句。
对他而言,她终究只是个不受他喜爱的妻子。
看来他真的不记得当年的事了,她心口隐隐有些失落。
回到寝院,丁挽秋特意环顾了下屋内,接着纳闷的询问银珠。
“银珠,为何这屋里并没有多少精美的漆器?”先前她没多留意,这时她才发现屋里只有一些普通常见的漆器,并没有像她方才在书斋里看见的那样精美,这儿本来是寒见尘的寝房,照理说也该有不少珍品才是。
“以前这儿是摆了不少漆器,但少爷成亲前便把一些较美丽的漆器全都移到书斋去了。”方才阿庆送猪仔过来时说少夫人在书斋收拾被猪仔弄乱的漆器,银珠心忖少夫人应是看见了那些漆器才会突然这么问。
随后又想到什么,银珠兴匆匆再说∶“先前寝屋这儿摆了一面屏风,上头是一幅八仙过海图,那些仙人衣饰和法宝全都用金银和螺钿镶嵌而成,精致华丽,据说皇宫里也有一面一模一样的屏风呢,少夫人您在书斋有看到吗?”
“没有。”她摇首,那面屏风也许是摆在他的书房里吧,她有点遗憾没能见到,想起明日要出门于是吩咐着,“对了,银珠,明日辰时相公要带我去作坊,我走之后,你记得把小恭看好,别再让它乱跑。”
“咦,少爷要带少夫人去作坊?”银珠有些讶异。
“嗯,他要带我去看漆器是怎么制作的。”
“少爷怎么突然会想带少夫人去作坊?”银珠不解的问,下一瞬,她眼楮一亮,“难道少爷决定要跟少夫人好好相处了?”
“跟那无关,他只是见我想知道漆器是怎么做的,顺路带我过去而已。”想起不久前在书斋见过的姚含青,丁挽秋秀眉微拧,心中没来由的泛起一丝涩意。
姚含青很美,与英挺的他站在一块,可说是郎才女貌、十分相配……
这一晚,素来好眠的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浮现的净是两人的身影,直到半夜,才能睡着。
翌日一早,寒见尘骑马,丁挽秋则坐在马车里,与他一道前往寒氏作坊。
不久,来到作坊,寒见尘便找了个在作坊待了十几年的王大娘来为她说明漆器的制作方法。
王大娘来了之后,寒见尘对着丁挽秋交代。“你看完后,就先回去,我还有事要忙。”
“好。”她点头,跟着王大娘走进作坊里。
王大娘领着她一边走一边简单的做说明。
“少夫人,咱们制作漆器前要先有胎体,制作胎体的素材有很多种,如木胎、藤胎、竹篾胎、甚至皮胎、布胎、陶瓷胎、金属胎等等,有了胎体之后,只要在表面髹涂上漆,再加上需要的纹饰,就可以完成一件漆器了。”
丁挽秋听完笑道∶“听起来似乎不难。”
“啊,说起来是不难,但实际上很费工,单单是纹饰的技法就有几十种,包括描彩、描金、镶嵌、雕漆、堆漆、磨显填漆等等。用说的说不清楚,我带少夫人一一看过后,少夫人就能稍微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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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嫁宅门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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