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说说看,和我刚来那天晚上出现的小女生有关吗?」
「你怎会联想到渟渟?」
「女人敏感的天性。」
「我不懂你的意思。」
「嫉妒不就是女人的天性之一?说吧!那个女人有什么魔力,把我老公从老婆的接风宴中拐出去,然後一整个晚上不见人影。」
「我只是陪她回家。」
「陪她回家?不会吧!你老婆台北屏东来来回回多少次,从没听见你说要送我回家。说!她有什么魔力?不会是……她把你诱拐上床了吧!」凑到他耳边,雅雯取笑他。
「不要开玩笑。」他拉来两匹马,装上缆辔,一匹交给雅雯。
「开玩笑?老公被抢是多么严肃的事情,我怎会开玩笑?」
接手马匹,她想到什么似地,又问他:「老实招来,你有没有带她骑过马?」
「有。」
「你们各骑一匹?」
「不。」他连想都不想,直觉反应。
当时,他就是认定她不会骑马,肯定她没有他,一定会发生危险,於是作主让爱马多了一份甜蜜负担。
甜蜜负担?她是他的甜蜜负担吗?回想相处的时光,她的确比任何人都要麻烦,不过他却从不真正认为她烦,相反的,收拾她制造出的紊乱时,他常忍不住会心一笑。
心里有她、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镜头,他又忍不住了,嘴角扬起一个漂亮弧度,明明是坏到底的心情,却偷偷埋了一笔甜蜜。
「你在笑?说!你是不是想到那只狐狸精?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她故作泼辣。
「不要叫她狐狸精,她不是。」
就算她是,也只是一只无害的笨笨小狐狸。
「你替她说话?我就知道你变心了,呜……」捣起眼睛,她的哭声很假。
「我没有变心,我还是决定娶你。」
亚丰反对她的指控,对於娶她这件事情,他从未改变过初衷。
「得不到你的心、就算得到你的人又怎样?」
放弃假哭,唉,她想她不适合当明星,还是乖乖回去当她的女强人,比较有前途。
「你是在帮我,还是搅和?」
这种谈法不具建设性,他不想谈,跨上马鞍,策马快奔,他想让风吹走满腔烦闷。
「喂!等等我……」
雅雯望著他的背影摇头。看来,她把他惹火了。好吧!要谈是吗?认真谈下去,她可能会失去一个好老公,在备胎品质还不是太整齐的情况下,她实在不肯作出重大牺牲,可是……谁让他们是过命交情呢?她可不希望这个好朋友,在未来五十年,看到她就想起当年遗憾。
好啦、好啦,牺牲就牺牲,反正好男人又不是只有几个,说不定,她注定了要演塞翁失马记,当个好心有奸报的伟大阿信。
她在牧场边追上亚丰,能追上他的唯一原因是——他下马了。
他坐在一个倒置的玻璃鱼缸前,不发一言。
「这是什么东东?」好奇心驱使,雅雯找来一根枯枝就要进行考古工什。
「不要动它。」
「为什么不动?难不成下面埋了一具尸体。」
「没错,是一具尸体。」
「不会吧!你把那位可爱小美女埋在下面?为什么,你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求欢失败?」
「你在胡说什么?」亚丰皱眉。
「是你说里面埋了—具尸体。」
「对,是一条鱼的尸体。」
那是渟渟的心肝肥肥,他忘不了那天,她红红的鼻头、红红的眼眶,红红的小脸和著细碎雨滴,从不心疼人的亚丰,有了心疼的感觉。
翻出手表,看看时间,这个时候,她应该走进礼堂,在神父面前说出「我愿意」了。
心抽痛两下。这不合理,可是这几天,他想来想去,想出自己对於渟渟,早存在许多不合理。
「略过这个话题,不管里面是鱼、是羊,还是猪狗牛都好,我们先来谈谈你的小渟渟,说吧!你到底喜不喜欢她?」
喜欢?不,只是不讨厌吧!他摇头不作答。
「好吧!我姑且当作你自己对於她的感觉,尚未清晰。我们先来谈谈另一个方面,你为什么要娶我?」
「这个计画早就决定好,不用再多加讨论。」
「你有很多计画都可以临时更改,为什么独独婚姻不能更改?说不定,还会有讨论空间。」雅雯问。
「我会变更计画是因为後来的构想比之前的计画更好,我不认为其他女孩会比你更适合成为我的妻子。」
「首先,我很感谢你的看重,再来,我不得不承认我很伤心,原来,你想娶我的原因是因为我适合你,而不是你爱我。」
「爱?你相信爱情这种东西?」亚丰怀疑,他本以为他们是同一类人,理性、果决,判断犀利,至於爱情,这种模糊不清的东西,他们不认同。
「我没那么主观,无缘碰上的东西,并不代表它不存在。」雅雯说。
「我不认同爱情,爱情只是一种错觉,一点肾上腺素、一些费洛蒙,再加上怪异的排列组合,组出一种缺乏科学根据的东西。」
「不管它怪不怪异,不管它有没有科学根据,它的存在让很多人有了甜蜜感觉,它让渟渟在你脑中鲜明,也让你的心挂上她的倩影,爱情……是种不错的东西。」
渟渟挂上他的心吗?
是的,紧紧挂著,在她离去的几天,他醒著、睡著,总有一个酸酸的心情在他胸中酝酿。他想她,非常非常想,想得他无情无绪;想得他莫名其妙发脾气;想得他怀疑起自己的坚持有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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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滋味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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