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睡一下,睡醒了再弹,好不好?”封铃问。
“我要爸爸陪。”
“妈妈陪不好吗?”封铃看着女儿。她不知该开心还是伤心?伤心女儿移情或开心关帧彻底进入她的心底……
“以谦,爸有没有告诉过妳,做人要贪心一点?”关帧把女儿扛在肩上,走进他预备的儿童房。贪心?这是他教育女儿的方式?封铃摇头,不赞成。
“要怎么贪心?”以谦问。
“爸爸妈妈都在面前,妳可以要求两个人陪,不必给自己出选择题。”他挑眉,调皮的眼光逗乐了以谦。
“好,我要爸爸妈妈一起陪。”
“这就对了,老爸要培养妳当接班人,商人本色就是贪婪,妳不可以太善良,太客气会让人吃死死。”他把女儿放在他挑了老半天的公主床上。
他的话又让封铃皱眉了。
他最爱的那号表情出现,忍不住地,他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在她额头烙下亲吻。
封铃被电到,连连后退。
那是什么动作?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圆瞠的双眼写满不解。他啊……在做什么?
偷香成功,关帧开心得想跳恰恰,要不是女儿在场,他不会只亲额头,他会直接从保护级演到限制级。
“爸爸错了,妈说,忍耐退让,不计较,才能够赢得喜爱。”以谦说。
关帧瞥封铃一眼。
她习惯退让?所以黛安娜出现,她避回房间;蒋妮芬出现,她躲到病房外面?笨!不懂得争取的女人,到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这不是请求公理正义的世界。
“你连我的教育方式也有意见?”封铃出声。
“当然没有。我好不容易把你请来,怎能把你气跑?你是对的,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对。”
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不像董事长,他的严肃在女儿和封铃面前瓦解。不在意,因为她们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替女儿拉拉棉被,把封铃也盖在里面,他和封铃一左一右把女儿夹在中间,小小的两只手握住爸爸妈妈,她将他们的手相交迭。
“妈妈,妳知道天堂在哪里吗?”一句话,碎不及防,封铃被灌下满腹酸水。
她答不了话,是关帧替她解围。“为什么问?”
“隔壁房的姊姊和我生一样的病。她说她不怕,要是医生治不了她,她会飞到天堂,然后耐心等一等,她的爸爸妈妈很快就会把她生回来。”
“是这样啊!”病重的小孩、不死心的父母,他们得共同创造多少美丽童话,才能安慰脆弱无助的自己。
“如果医生治不了我,你们会把我生回来吗?”以谦追问。
封铃说不出话,红红的眼眶转向窗边。
“妈,妳不想把我生回来?”
关帧大手一托,把以谦和封铃托进怀抱里。“女儿,不会有这种事发生,医生一定可以治好妳,除非大伯乐见他的医院被夷为平地。”
“如果不小心呢?万一呢?你们为什么不答应我,一定把我生回来?”
以谦急了,她不知道这种话对父母亲有多伤,她只想要得到答案,只想确定她不会从父母亲当中离开。
“不许说这种话。妳答应过我,再苦、再痛都要把病魔赶走,不准退缩!”封铃口气硬了。
“对,要当老爸的女儿,一定很勇敢不准说丧气话!”关帧强势。
“可是……我真的很怕……“瘪了嘴,以谦想哭。
关帧叹气,他的强势逼迫不了女儿。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保证,妳会永远跟在爸妈身边,妳没机会离开我们,就算谈恋爱,那男的,也得先通过我这一关。”
“永远吗?”
“对,永永远远。现在,闭上眼睛,我讲故事给妳听。”
以谦安心了。“我想听你和妈妈的故事。”
“好。有一次我用摩托车载妈妈出去逛街,她胆小,车子稍微骑快一点,她就在后面尖叫。回家后,她气冲冲下车,我嘲笑她,她顶我一句:‘飙车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操纵机器,有本事的话,来飙脚。’”第三十一次,他细说当年。
“什么叫飙脚?”以谦问。
“跑步。”
“哦,我也喜欢飙脚。”
“真的?果然虎母无犬女。我想,大男人怎么可以被小女子嘲笑,就接下挑战书,枪声起,我们两个绕着花园开始跑。”
“妈妈赢了。”她接得理所当然。
“妳怎么知道?”关帧讶异。
“妈妈跑步很快,我没有见过比她跑得更快的人。然后呢?”
“她赢了,可以向我要求一件事。”
“妈妈要什么?”
“要我把摩托车卖掉,不准再飙车。”
“你照做?”
“我很重视承诺的。”
“幸好,妈妈救了你,飙车很危险。”
“救我?有没有说错,她剥夺我追风的快感,让我人生少了很多乐趣。”
“你可以找比较安全的乐趣,不一定要飙车。”这丫头,讲话口气和她老妈一模一样
“爸爸,我想听你们在美国的事。”
“妳喜欢美国?”
静听父女对话,封铃竟感觉淡淡幸福。要是可以这样,无病无苦,度过每个宁静的下午,人生……多好……
“我长大也要去那里。”
出国梦,从外公外婆到妈妈再到她,一脉相承。
“我念纽约大学商学院,刚去的时候,我脾气-不好、性格执拗,没有同学受得了我,可是到最后我居然有一大群好朋友,妳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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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的眼泪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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