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的喘息渐趋平缓时,她主动撑住他的劲腰,嫣然笑道:
「怎么了?你好像发狂似地,我还以为你要吃了我呢!」
「我是真的恨不得把妳吃了!」
他两手撑在门板上,两人额抵着额,他鼻内喷出的热气,拂着她红滟的瑰唇。
「我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吗?」
「妳让我觉得孤单--」
「原因呢?」
「妳还向我问原因!」他俯首埋在她的颈窝处,重重地吻了一下。
他下颚处新生的小胡渣,扎得她好痒,惹得她嗤的一声笑将起来。
「不要--耀宗......停......停下来,好痒......会痒啦......」
她咯咯直笑着,眼角都笑出泪水来了。
他停下用胡渣搔她的动作,然后一脸肃穆地看着她--
他节快气炸了!而她居然还笑的出来!
见他一脸严肃,双眼凝聚着忿恚,她揩去眼角笑出的泪水,敛住了笑容。
「你打算要公布我的罪行了吗?」她眨了眨美眸。
「妳刚才和戚子信谈话时,对我视若无睹,足足有十五分钟之久--」
他一脸正色地道,好像事情真的十分严重似地。
他知道,这种计较真的是很幼稚,但方才那十五分钟,真的让他渡『分』如年,看着她和戚子信你一言、我一语的,视他为隐形人一般,他的心中就有一把火在烧灼着--
是所谓的妒火中烧吗?
也许......是。
听完他的控诉,她憋着笑,但身子还是不住地颤抖着。
「苍鹰先生,我可以请问你,你是在吃醋吗?」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该死的,不准笑!」他恼火的喝道。
「是,遵命。」
嘴里虽这么说,但语音甫落,她的笑却又抑不住地爆了出来。
他烦躁的用手扒梳着头发,见她笑不可抑,觉得自己面子都丢尽了!
吃醋就吃醋,干嘛还笨的说出来呢?师耀宗懊恨自己竟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她银铃般的笑声,声声提醒着他颜面尽失一事。他知道她一时间停不了,于是,他只好用唇堵住她。
一阵缠吻后,她终于不再讪笑。
「我不是笑你什么,只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笑--」她抚着他脸上刚毅的线条。「方才你在控诉我的罪行时,表情真是可爱--我真的没想到你也有可爱的一面,让我太讶异了!」
他捉住她的手,在她的掌心中印下一个吻。
「我总觉得,妳彷佛视他如亲人一般!」这点,让他看了挺吃味的。
她慎重的解释道:「子信哥真的像我们的家人一样,至少,小时候的我是这么觉得。」
「那现在呢?」
「现在......感觉虽然疏远了些,但是,我仍尊敬他像大哥哥一样。」
「真的只是这样?」
「那不然,你希望怎样?」
「我......我希望妳的防着他一些,他给我的感觉挺怪异的。」
「不会呀,子信哥人很和气,也许是因为他开精神病院,每天和那些特殊病人周旋,所以你才会感觉他会有些怪异--」
「开精神病院!?和别人合伙的吗?」
「好像是独资的,我没听他说过有别的股东。」
「也没有人赞助?譬如--妳父亲。」他心中的疑团愈来愈深。
陆羽熏摇摇头。「没有。子信哥有好几年和我们家失去了联络,一直到一年前他回台湾开了医院,才又主动找上我--」
「当初,天龙从三名黑人手中救回戚子信时,他还是穷途潦倒,身无分文的......」
师耀宗的眼神倏地转冷,这种种联想起来,戚子信是艾克森的机率就更高了
倒抽了一口气,陆羽熏惊喊着:「你该不会怀疑子信哥就是艾克森吧?」
「妳说呢?」
「不,你怎么会去怀疑他呢?他那么和善,一点都不像阴狠狡猾的人!」
戚子信和善斯文的模样,从小就深植在她的心中,要她一时间把他当成狡诈之人,她......实在很难去想象。
「那妳如何解释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落魄的异乡人,变成一个拥有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他相信,建造医院是需要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
「原因可以有很多种,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一种呀!」她不自觉的替戚子信辩护起来。
「不管如何,我都会让克安着手调查他。」
「你......如果他不是呢?」
「在调查结果出来前,他是目前为止经我们过滤的人选中,最有可能是艾克森的人。」
「你太主观了,你不能因为你讨厌他,就认定他是艾克森!」
「我没有认定,只是怀疑。」
「可你心中早就认定是他了!」
两人对峙了好一会儿,面面相觑,半晌,声音沈静了下来,静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她知道,他复仇心切,也明了戚子信的确是有那么点可疑,只是......
「妳在袒护他?」他的眼神阴沈、语调冰冷。
「我......好吧,我是有那么点袒护子信哥,但我和子信哥认识那么久了,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和善亲切,你突然和我说他可能就是你口中那个狡诈阴险的艾克森,我......我实在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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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情保镖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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