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珠,妳先把嘴里的粥吞下去后再说话,别急,他说了什么?」
郭虹珠乖乖照做,在将粥解决下肚后,她拍拍肚子、抬高笑脸,兴奋地开口。
「他说生病的人要常常出外踏青,多亲近好山好水,自然就会心情开朗,身体舒畅,想要不复原都难。」
「所以呢?」
季雅温柔地伸出手,将一粒不小心黏上郭虹珠鼻端的粥粒取下。
「所以我就和他约好了,今天要带至宝哥哥到山上骑马呀!」
嗯,这个方法不错。季雅点点头,让官至宝出去走走也好,省得这家伙整天黏着她打坏主意,而且……她眼神微灿,她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到虹珠房里找出包袱,然后俏悄地离开了。
「这个主意我赞成,我在这儿预祝你们玩得开心。」
「预祝什么呀,季姊姊!」小姑娘指着她,偏首笑得很可爱,「妳当然也要跟着咱们一块去,所以我才会要妳多吃点,好增加体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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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雅的脸色很难看。
一来是因为她是被逼着去的,二来是因为她保守拘礼,认为女人只能乘坐马车,骑马是男人做的事情。
但今天她被迫开了例,让人给硬生生抱上马背,侧身坐着。
至于第三点,则是因为她身后还坐了一个官至宝。
一开始她就跟郭虹珠说自己不会骑马,郭虹珠却笑说没关系,他们三个都会,载她一个绝不是问题。
她抵死不从,却让郭虹珠给死拖活拖地硬拉了去。
到了马厩后,郭虹珠和乔东风很快就选好了坐骑。
他们两个人选的都是年轻骏马,至于官至宝,乔东风打趣说他是个病人,所以只能骑老马,而恰好老马又是最适合初次骑马的女人了,于是乎,一个得了「蛮童症」的大男人、一个初次骑马的女夫子,和一匹老马,就是这么被凑在一块了。
以上三点综合起来,让季雅的脸色又怎么能不难看呢?
三匹马原是缓缓并行的,但一出了城门口,乔东风就说要和郭虹珠比赛看谁先跑到山顶。
提议一出,好胜心强的郭虹珠自然接下了战帖,压根就忘了她此行的目的,是要陪着她那「生病」的未婚夫到郊外踏青的。
两道快风扫过,待季雅回过神来时,只看见让她呛咳了老半天的滚滚黄沙。
她边咳边听见身后传来的抑笑声,很好,听得出他心情很好,但她不好,非常不好!
季雅挺高背脊,一双小手死抱住马颈不放,视线只敢往前不敢往下或往后。
「如果你笑完了,可以送我回去了吗?」
「回去?」
她听见了他的讥诮嗓音。
「如果我就这么让妳回去……」官至宝边说边踢了下马腹,让马儿缓缓跑起,「待会儿怎么向我的『未婚妻』、妳的义妹交代?」
「如果你还记得虹珠是你的未婚妻,就应该专心对她好。」
「夫子放心,我的记忆力一点也没丧失,我还记得很清楚,郭虹珠正是我一心想要甩脱的未婚妻。」
「你不应该这么做的……」
她将视线投远,远天好蓝,空气好甜,可她的心情,好糟!
「你这么做对她一点也不公平!」
他却只是冷冷回应。
「在感情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公平只有情愿,她情愿对我好,我却只情愿对妳,这种事情本就无理可循。」
动情来得突然且汹涌,连他有时想想都会感到不可思议,张眼闭眼都是她的容颜,一呼一吸,全是对她的挂念,但这本就是感情的奥妙之处,不是吗?
所以他才会央求乔东风帮忙,先约出季雅,再设法和她单独相处,好让两个人可以把话说清楚。
「我不想听这些……」季雅闭上眼睛,语气音无奈,「至宝,你再听我一次,一次就好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叫做至宝,我叫官十二!」
他用了之前和她胡闹时曾说过的话语,然后低低笑起。
「老实说,我比较喜欢妳喊我十二时的声调,温柔、沁蜜、呵宠,却又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还有夫子,妳忘了要我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她深吸口气,嗓音变恼,「你不要逼我用跳的!」
他哼笑,笑得满是挑衅,「我不会给妳机会的!」
话说完他猛扯缰绳,疼得马儿长嘶人立起,马儿不适地用力扭转脖子,一下子就挣开了季雅的手,在她被吓出尖叫,还以为就要摔到地上时,他伸手过来,将她带进自个儿怀里。
「放开我!放我下来!官至宝……官十二……」
她失声尖叫,他则回以大笑,并快速策马向前奔驰。
马儿虽老,却是同样怕疼,在吃过了官至宝的几鞭之后,便没命地撒蹄,快奔如疾电了。
狂风吹乱了季雅原是整齐的发髻,更吹乱了她向来的自制及礼教约束。
她闭紧眼睛,不断尖叫,不劳他吩咐,她早已整个人吓缩在他怀里,她用小手抱紧他的腰杆,方才那句恐吓话--你不要逼我用跳的!早已让风吹散了。
好可怕!
这就叫骑马?这根本是在玩命!
她在他怀中尖叫,他当没听到,俊唇上轻衔着的笑丝却不曾松下过,显见颇能享受她的这种反应。
眼见反抗无效,季雅逼自己闭上嘴巴,别让他再因此而感到得意,但为了表达她的不悦,她仍是消极抗议,闭上眼睛,不出声也不理他,一段路后,她感觉到了马儿正在往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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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万岁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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