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苓苓固执地不愿张嘴,他却固执地定要挑弄出她的反应。知道她怕冷,连唇瓣都是冰的,他就只是熨烫著她的唇,直到她唇上的冷化成了一声叹息。
她勾住他的颈,在泪水滑出眼眶的那一刻,主动地回应他的吻。为什么明明已经伤痕累累了,她还是舍不得他?
她一向觉得小说中优柔寡断的女主角愚蠢得很可笑,没想到等到自己身历其境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竟完全可以体会女主角那种不可自拔的心境。
「你不是对我没感觉……」他在她的唇上低语著,舌尖兀自灼热地与她纠缠。
热吻之间,她被轻放到地上,足尖才踩著了浴室冰冷的地砖,马上打了个冷颤。他爱抚的大掌却在下一秒褪去她的衣衫,在她的肌肤上燃起了一道又一道快感的烈焰。
冷与热的交巢,让她无肋地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任由他强势地融入她的身子,逼出她唇间的热情呓语。
她拥紧他的身子,让彼此的结合更加紧密,在这样如火的热情之下,她无法再思考其他,只任由他有力的冲刺,频频将她推上疯狂的颠峰……
「啊……」当他最后一次挺入她的身躯,尖锐的快感闪过她的四肢百骸时,夏苓苓忍不住抓著他的背,啜泣出声。
激情过后──
「冷吗?」他将她拥紧,侧身打开圆型双人浴缸上的热水开关。
汩汩的水柱开始在按摩浴缸中,蠢动出无数的水泡。
辜正耀轻柔地将她抱入浴缸中。
夏苓苓低著头,一语不发地将长发挽到单侧肩上,露出脆弱细致的玉颈。
他目光紧盯著她,凛著俊脸卸下自己的衣衫,在她对面坐下。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辜正耀锐利的眼直勾勾地望著她,口气仍严肃得不因两人此时的裸裎相对而减少半分。
「我只是好累,不想再演戏了。」
夏苓苓取来身侧的大毛巾覆住自己的身子,淡漠地像是她与他之间,刚才不曾一起亲密交融过。
她不许自己再被他说服,刚才的缠绵就是最后的告别了。
「你是成年人了,该对自己的举动负责,再怎么不喜欢被要求,也不应该对你的工作懈怠,更不能因为达不到我的要求,就拍拍屁股想逃走。」辜正耀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就是不想负责任,你想怎么样!」她厉声低吼,手指紧揪住毛巾,掌上青筋毕露。
她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没法子忍受爱著一个人,那个人却不爱她!
「我不会放手让你离开的。」
辜正耀倾身向前挑起她的下颚,锁住她的视线,打定主意要逼出她所有的情绪。
她真的不对劲,他一定要找出原因!
「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走,谁也阻挡不了我。」用词相当坚定,口气却软弱地连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如果真的想走,那刚才发生的一切算什么?」他掬起一掌热水洒上她颈间胸前的吻痕。
「那对你来说,刚才的一切又算什么?」她仰起下颚反问。笨哪,一定要他亲口说出他不要她,她才会死心吗?
「如果你不懂刚才的一切算什么,那么我也算是白费心机了。」他不悦地拧起眉头,指尖直接指向她双眉间,不客气地揉戳成通红。
他开始有点了解这个女人在闹什么别扭了!他以为她不是那种成天要另一半把「我爱你」、「我在乎你」挂在心上的女人。
「白费心机?你在我身上用过什么心机吗?不要再用这种惺惺作态的温柔来敷衍我了。」夏苓苓咬住唇,本想笑得漫不经心,唇角的微笑却颤抖不成形。
她捂住唇,半偏过身想离开浴缸。
「什么叫做惺惺作态的温柔?」辜正耀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略感脑后一疼,下一刻,长发已成了他箝制人的工具。
「放手!」她拥紧自己的双臂,才离开了热水的温度,马上打了个哆嗦。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让你离开的。」他扯住长发,恼火她的固执。
「会冷!」
夏苓苓打颤地自齿间挤出话,怕冷的雪白身子已经冒起鸡皮疙瘩。
「会冷就回到浴缸里。」
他卷著她的长发,手一使劲,在她一声闷叫痛呼中,大掌稳稳搂住她的腰,把她逮回了身边。
热水在瞬间窜入她的毛孔里,一阵短暂的無麻感让她又打了个冷颤。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指,揉搓著她冰冷的十指。
她背靠著他温热的胸膛,扬眸看他,心里又是一阵痛。
「你究竟想怎么样?」她有气无力地开口。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问你的吧?」他扳过她的肩膀,盯紧她的眼。
两人裸身相对,肌肤熨著肌肤,本该是最适合喁喁低语的亲密姿态。然则两人之间不自然的沉默,却让这处空间显得极为尴尬。
水龙头的水声,刺耳地打在浴缸的水面上。
夏苓苓伸手关掉了水龙头。
「我不想扮演你的未婚妻了,我要离开,就是这样了。」半晌后,她这么说。
「为什么?」他根本不相信她用颤抖声音说出来的谎言。
她没吭声,不想在最后的时刻,还把她的真实心情刚挖出来自讨皮肉痛。
都知道他不会回应这段感情了,那就什么也别说,如此,谁也不困扰,而她也保全了自尊。
「给我一个理由。」大掌抚过她秀额,抚去上头因为水的热度而冒出的薄汗。
「我自认没有办法通过伯母的严格要求,她……太轻视女性了,而且……要求太多……她让我连走路都有压力……」眼神望著他的肩膀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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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莫再耍无辜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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