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妳别动来动去?」
「知道了。」那就恢复原状,躺回去。
「姜、玉、贤。」冷静男不敌白痴女,想掐死她。
小妮子被就他的严厉吓傻,大字形零下五度冰冻。
「很好,这样,别动。」
长指沾沾瓶罐里的凝固物,往她的膝盖以最轻柔的动作抚去;而听话不动,呆望欧式挑高天花板的她,全然看不见商场上对敌人素来残酷不留情,对女人吝惜花时间注视的眼眸,此时停在伤口上的视线有多么温和令人痴醉。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美国带回来的药,对消肿很有效用。」
小脸猛然一转,压抑着激动,深深看着他,看着这个老是喜欢欺负她的男人,看着打从一开始让她就有心动感觉的男人,一个现在正在关心她的男人。
「谢谢……」
「在跟谁说谢谢?」擦好药膏,他低头转动瓶盖,淡淡一问。
「你呀,区克云。」她认真地说,毫无保留地流露着情意。
他回眸一瞪。「名字。」
「欸?」
「叫我克云。」
「……你喜欢我叫名字啊?」明确的暗示,牵动起她的心。
「如果妳觉得『王八蛋』我会比较喜欢的话,妳叫看看。」等着找死。
「好。」她羞赧地猛点头,情绪飞扬,「我下次会改。」
「现在。」他凑上脸瞪给她看。
「不要……下次。」好难为情。
「立刻。」一只手臂跨过她到另一边。
「明天好不好?」她的魂魄教他魔魅的亲近深深吸引过去。
「不好。」女人一别扭可爱,男人就笑得好坏。
「要不然晚一点……嗯……」她下半身忽然颤抖,因他的手沿着大腿钻了进去,令她本能扭动,手指越加邪恶如火,僵硬的身体便愈加无力融化。
唉,她真不懂为什么男人随时随地都喜欢这样,也不懂为什么女人随时随地都像等着男人给她那样,即使是──
「呵──」小妮子这时对正在调情中的男人大打哈欠。
即使是在想睡觉的时候。
「……」某条傲龙活似熊熊被雷电劈到掉进粪坑中,一脸大便。
「克云?」她因为刚才的抚弄而自然地喊了。
「别告诉我妳选在这时候想睡觉?」在大腿中的手很想抽出来掐她脖子。
「可是我又还没睡,干嘛瞪人……」真无辜。
「到时妳真的睡着了,我一个人能做什么?」去死吗?
「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工作,反正我一睡着就很死,应该不会打扰你的,但我不确定我会不会打呼。」
真是个好回答……不如立刻一掌把她巴昏过去比较干脆。
区克云看她委实疲倦的模样,深呼吸调匀气息,霍地站起,恢复以往的尊王姿态,「要睡妳先睡。」
「你要出门哪?」她看他迈入专门储藏他衣服数量多到吓人的卧室,表示她即将孤独在这庞大的别墅,她就无法自在地躺下去,跛着脚紧紧跟随。
「提早赴约。」低头看她的腿伤,「站好,别跑来跑去。」
她收到命令就罚站在原地,无聊一问:「这么晚还要谈生意?」
「和高首堂他们去老地方。」他抓起黑色皮大衣快速套上。
姜玉贤见他走出来,以为瞧见模特儿换装出来,抢眼的令人目不转晴。
彷佛看到另一个区克云一样,此时的他活生生就是站在黑暗中叼着烟,却任谁都留不住的傲骨男人。这个她喜欢的男人,到底有多少面?
「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没事呀。」她回神,害羞摇摇头,恍如第一次见面的剧烈心动。
「没事?」他一扫刚才彼此躺过的地方,再打量精神极佳的她,右眉梢挑高,嘴角狡猾一撇,准备痛宰这磨人的小绵羊,「谁说没事的,妳有事。」
「什么事?」
「立刻去阁楼,擦窗户、擦地板、擦台灯、擦柜子、擦书桌。」
等他念完,她突然跳脚,「区克云,你好狠!叫我擦这么多东西!」
等她叫毕,他莫名更狠,「去擦马桶!」
「你干嘛啦你!?」又哪里得罪他了。
他置若罔闻,转身下楼去。
她跺跺另只无碍的脚,追随下去,「擦完马桶还要擦什么?」
「要是妳还有精神,去陪舅舅到山下圣母庙里走一趟。」
「晚上有人去上香拜拜的吗?」
「是去擦马桶。」
轰!小脑袋猛地炸出许许多多令人叹为观止的便便。
姜玉贤没胆造次大叫,只好转身背着他,气得拚命跺脚咚咚咚泄愤。
她反悔了,不管他是哪一面,她全部不好奇,因为皮剥掉都一样喜欢玩她!这只世上最阴沉又邪恶的大王八!
俊眼狡邪瞇过去,「又在骂我王八?」
她当即心虚打直腰,「哪有。」好可怕,连心里骂也能猜到。
他狐疑,但当眼帘映入那小妻子畏大丈夫的吞忍表情后,浓厚满意便掩埋了所有,「待会克轩可能会拿他下班做好的菜过来,妳先拿去吃。」
欧巴桑转过去又有怨言地碎碎念,这次换国语加闽南语:「平平都是兄弟,哪ㄟ差那么多,大的邪恶很会玩人,小的亲切很会做菜……」
可惜又被听见了。「西瓜会做菜是跟我学的。」
「真的!?」她憨笑赞叹,克云好厉害喔,等等──「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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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A级男人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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