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下,有话好谈。”岑缺以极为镇静的口吻说。
以他的实力,只要两个动作,就可以使这个瘦得会被风吹走的女人,倒在地上打滚,只是他不愿以武力伤害她。
她按兵不动的耐力、拚命一搏的勇气、决定对策的智慧,还有这旺盛强韧的生命力,都令他惊异,也令他好奇。
“拿把刀给我,再开始谈。”方欣咬著牙说。
她必须有真正能伤害这个大总裁的武器,并且连战速决,否则输的就是她,後果不堪设想。
“就算真给你一把刀,你也占不了什麽便宜,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岑缺给了她台阶。
“办不到,拿把刀过来,否则免谈。”方欣毫不松懈,也不拖延时间。
“就算给你一把枪,你也未必制得住我。”想不到她这麽不识相。
岑缺用手肘猛然往後一撞,硬生生撞在那没半点肉的肋骨上,他彷佛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
但是对方除了闷哼一声外,手还是没有放,再次大出他的意外。
“不照我的话去做,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你这个大总裁死了,锐财团就完了;我死了,锐财团也回天乏术。”他们绑她来,可以料到就是为了这件事,这是她所握有的最大筹码。
该死!胸口好病!要是她手中有武器,早就让他见血。
“若是照你的话去做呢?”岑缺捺著脾气问。他本来只想小小地给她点教训,再表现风度好好和她谈,想不到却让彼此更难看了。
这女人信念之坚定,恐怕天下无敌。不知为何,他心中竟升起了某种敬意。
“我回台湾,锐财团完整无缺。”这是她的条件,同时也是她的保证。
“听起来……你真是‘网路猎人’。”岑缺假意试探。他仍然不敢相信锐财团的瘫痪是女人所为。
“我当然是。”
话声才落,岑缺已迅速给了她一个过肩摔。
那女人被摔出去了,同时岑缺也再次惊住。
她真的是人吗?像纸一样轻,她真的是有血有肉的人吗?
“看你还嚣张什麽!”特助赶上去,在来不及爬起来的方欣身上踹个不停。
他现在已经到痛恨她的地步了;她不但让他有了办事不力的罪名,现在还多了无法保护总裁
大人的过失——他恨不得直接送她去见阎王。
“好了,住手。”岑缺喝阻特助,但地上的方欣早已像死了般,动也不动。
“这种人渣根本不值得留在世间。”特助还想多踹她几脚。
“好了,”岑缺制止特助激烈的动作,“派人送她去医院。”
“总裁……”特助一阵错愕。总裁说什麽?送她去医院?她可是他们全公司的仇人啊?nbsp; 狘br />
“如果你不送,我只好自己送。”总之,他无法眼睁睁看一个女人受苦受难,更遑论置她於死地。
“总裁,这女人诡计多端……”特助还没决定要不要照岑缺的吩咐去做,岑缺已经蹲在她身边,特助的额上再次淌下冷汗。
“你还能动吗?”他凑近问,她一动也不动,“现在我要带你去看医生,如果痛的话,请忍耐点。”
“不,总裁,不用您亲自动手,叫特约医生过来就好了。”特助赶紧阻止岑缺。
开玩笑,让总裁亲自动手.他的罪过就更重大了。
“还不快打电话!”岑缺急急命令。
刚刚碰到她的身体,让他有种很糟糕的预感,他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是……”闻言,特助心不甘情不愿地打了个电话给特约医生。
☆ ☆ ☆
医生很快就来了。
当医生小心地把那女子的身体翻过来後.岑缺才发现她早已口吐鲜血,昏厥过去,检查不到一分钟,医生就调来担架,火速把她送到医院。
一定是刚刚那一肘撞断了她的肋骨,再加上特助那几脚……岑缺觉得心里非常难受。
他对罪状重大的人所采取的策略,向来是流放到落後地区去自生自灭.因为他无法看到任何不幸的事在自己眼前发生。
这是他性格中的矛盾之处——有时制造他人的痛苦,看到不幸的事时,却比谁都容易心痛。
就像现在,看到那个女人奄奄一息,他的心就绞痛了起来,即使她该下地狱一万次。
“总裁,那种人根本不用救她。”特助还是很生气。
“救她等於救锐财团。”岑缺回答。这是所有问题最好的答案。
即使那个女人会把锐财团弄得更惨,他还是无法眼睁睁地看人受苦,还是只能救她。
“是。”他说的是事实,特助只能无奈地认同。
“减低对她的敌意。”岑缺察觉到了,特助对她的敌意比他想像中还多。
“是……”特助不甘不愿地答应。是她气焰太高张,让他觉得自己本事不如人,他才怀恨在心。
“尊重她像尊重一般女性。”他不想再看到特助对一个丰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拳打脚踢。
“总裁,她是阶下囚。”特助再怎麽说也不愿对陷锐财团於空前险境的女人,表现绅士风度。
“不,你可以将她想成是锐财团的救世主。”虽然她撤旦行径在先。
饶恕别人固然很难,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他不相信破坏锐财团是那女人的决定,毕竟他们无冤无仇。
“总裁,你对那女人太仁慈了,就算为了救公司,我们也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追迫她。”每个人都有一堆弱点,难道他们没法子对付那该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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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总裁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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