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路极度错乱,我们一概以电话联络。”
“修正程式?”那个该被乱马踩死的肇事者!他又在心中诅咒。
“对不起,只会愈修愈乱。”主任工程师相当惭愧。
“程式干扰?”
“侦测不到任何程式入侵。”主任工程师的头愈垂愈低。
“病毒?”
“没找到。”已经有人想为自己的无能撞墙自尽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麽!?”在一大堆毫无建设性的答案後,苦苦压抑的怒气还是沸腾,“对方是三头六臂吗?为什麽连你们这些世界顶级的工程师也搞不定?”
所有干部除了呆住外,只能感觉到血色不断从脸上褪去。
岑缺发过最大一次脾气,是上回把企划案丢下。一言不发的走人!那时已让大家诚惶诚恐,这回骂成这样,简直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总裁,手提电脑已经接上主机了。”见岑缺发脾气,特助赶紧加快动作来转移注意力,小心扮演控制场面的角色。
岑缺平常根本连话都不讲的,只因这次事件对锐财团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才会失控至此。
“连自己的主机都控制不了,你们玩什麽花样?”
巴黎的平台是唐楚儿亲手创造的。等於是她的遗物,现在竟瘫痪到要关闭,开什麽玩笑!?岑缺气得想把这些没用的废物全打下地狱。
“总裁。”特助赶紧请岑缺坐到电脑前。
岑缺是个有真材实料的总裁,网路和科技都难不倒他,而他写的程式,可以自动取代微软所有程式。
打开程式,手提电脑开始以世上独一无二的程式搜寻。
资料和程式太庞大,他放任程式去跑,自己则和工程师与行政干部,进行预定的会议。
检讨会议中,没有发现任何内部疏失,就算拆解程式,也找不到入侵软体,明明谁都没有错,胆战心惊的法国干部们却纷纷想为这件事负责。
“在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之前,你们不用急著辞职,也不用急著内疚。”幸好岑缺还很清醒,理性还能运作,很快就看清了真相,并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要怪只能怪那该死的骇客,不能怪这些干部,他最近情绪控制不佳,希望不要伤及无辜。
“但是我们已经害公司亏损百万……”看到这数字,人人都想以死谢罪。
“不是你们的错,也许对方真是个高手。”无论如何,这个高手敢动他的公司,就只有死路一条。
“是我们无能……”
“不要再说了,真的想做什麽,就更用心为公司尽力,或者你们认为待在‘锐’很委屈?”他们再多一句废话,他就成全他们。
唉……他不只耐性差、脾气差.连风度和修养也变差了,识相的最好别再让他开口。
“不,一点也不。”干部们连连摇头。
“那就把分内的事做好。如果没事,我们就去看有没有远到元凶吧!”看来,这是唯一能让他恢复正常的事。
“是。”干部们感激不已!连忙为岑缺开路。
岑缺的手提电脑早就停止运作,偌大的萤幕上,只剩一个位址。
是亚洲的位址!
他眯起双眼,下了个指令,电脑马上拨出四组国际电话,四方同时接通。
“总裁。”
四种不同的语言在同一个电脑的喇叭出现,感觉很复杂。
“我要寄一个侦测软体过去,你们在第一时间把侦测结果寄回来。”
岑缺简洁而毫不允许怀疑的用英语说完,同时寄出四封Mail。
“是。”四方同时恭敬而俐落地用英语回答。
不到三秒钟,他们就有了回应。
“伦敦收到。”
“雪梨收到。”
“首尔收到。”
“上海收到。”
岑缺的嘴角抿出一个弧度。那个罪该万死的元凶逃不掉了!
“你们去忙吧!”他告诉诚惶诚恐的干部们。
丢下那些仍愣在那里的干部,他走到隔壁的总裁办公室,特助随即泡来他惯喝的顶级咖啡。
从三百六十度的玻璃帷幕看出去,居高临下的视野,和楚儿活著的时候没什麽不同。
唐楚儿是他在纽约修课的时候认识的,开始交往後,他们努力存钱旅游,在世界各地留下充满爱的记忆和足迹。
他们共同的梦想,是在每个最美的地方建立属於自己的王国,每年到不同的地方度假,然後,像现在这样,居高临下地俯瞰世界美景。
现在,这个梦想达成了,俯瞰这世界美景的,却只剩他一个人。
他很悲伤,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流不出半滴眼泪。
“楚儿,任何想摧毁我们王国的人,我都不会轻饶。”他发誓。
手提电脑发出清脆的声响,显示收到信件。
世界各地的干部很有效率,马上就完成了任务。他打开信件,嘴角抿出一道坚毅的弧线。
四封信所送来的位址一模一样,他连夜写的侦测系统为他们揪出了凶手。
他立刻把电脑连线到全球各大据点,下达“查出使用者资料”的命令。
锐财团的主机系统是全球最新的,也是速度最快的,结果很快就传送过来了。
所有的答案统统指向台湾这个小岛。
“台湾……”
他的出生地,也是累积最多痛苦记忆的地方,本以为不踏上那块土地就相安无事,没想到光看到这两个字,他的心就抽痛起来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对当地的负责人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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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总裁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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