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枭仰头大笑起来,“我干嘛陷害一个陌生人?”并不是陷害,而是拔掉一根碍眼的刺。
“你害那个副署长被告耶,不但害他官位不保,还要坐牢。”先一口咬定他害他,不然她不知要说什么。话题不能中断,否则她可能被杀。
聂出该不会真的忘了她的存在吧?不然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被捉,是他自已没本事。”那也正好显示他本事高明。
“那……他是你的同伙喽?”沈浚又追着问。
朱英祺看她一眼,没有回答。他的手下倒是接收到他的情緒,往她口中塞了颗不知什么药丸,她马上就昏睡过去。
“把她带到楼下去。”地下三楼,是更隐密的处所,而且那里有一堆火药和枪械。
情况一不对,他就放把火,连同这栋大楼里的全部员工炸死——到那一刻,身为人民保母的聂出会作出什么决定?他很期待。
枭是个疯狂的恐怖分子,他觉得命就是要这样玩才刺激——包括他自己的命。
领命调查东胜企业的阿P来得晚了些,不但没看到沈浚被掳进东胜企业,反而受到朱英祺的监视。
“这个人也是聂出的手下。”向柳宜权确认过后,朱英祺得到可靠消息。
“把他捉进来。”来得好,刚好成为他的筹码。
朱英祺的手下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阿广请”进地下二楼。
“既然想来做客,何必鬼鬼祟祟?”朱英棋阴阴一笑,“你是聂出的手下吧。”
阿P倨傲地把脸往旁边甩,根本不理他。
经过刚才那番打斗,他现在很狼狈,脸肿了不说,全身还有很多瘀紫,腹部更挨了好几拳一一要是被聂出知道他这么逊,肯定被笑掉大牙。
“首领在问你话!”
阿P又挨了一拳。
“是又怎样?”阿P吐掉嘴里的鲜血,不驯的昂起头。
“很好,是条铁汉。”朱英祺使个眼色,好几个手下上去,又是一顿好打,阿P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带到楼下去,在他身上绑炸弹。”朱英祺觉得事情愈来愈好玩了。
阿P被推人地下三楼,马上被里头的火药味呛得咳个不停,那些人真的把火药绑在他身上,还把他和一堆炸药关在一起。
自动门关下后,里面就变得暗无天日了。
刚才闻到的是毒品味,这会儿又全是弹药味,如他们所料,东胜大楼的地底下,全是非法勾当。
他下意识地在里头移动,凭刚才的印象寻找墙壁的位置,行进间碰碰撞撞,蓦然,他的身体一倾,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绊倒。
“啊一一”
一个吓死人的尖叫声震动耳膜,阿P差点被震聋。
“谁?谁在这里?”阿P用比她更大的音量喊。
被阿P踢到而痛醒的沈浚什么都听不见,只为跟前这片恐怖的黑暗嘶声裂肺地叫个不停,整间屋子仿佛因这尖锐的叫声而震动了。
“喂!住口,不要再叫了!”阿P的头都痛起来了。
可是这声音好熟,在哪里听过呢?说不定这个人刚好是他认识的……
声音的主人像疯了似的叫个不停,害他都要跟着疯了!
不行,他得振作,继续寻找开关。
于是,他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站稳那被绑了五公斤炸弹的身体。 、
在黑暗中行进实在不容易,尤其这屋里还有一大堆弹药,万一他不小触燃什么火苗,那可就糟透了。
行进了好一会儿后,他发现那个像坏掉的闹钟般尖叫个不停的女人,正好成为他辨识方向的依据,这可真是老天保佑。
终于,他的身体碰到了墙面,在脸颊磨破后不久,他找到了开关。
用力一压,黑暗空间立时灿亮起来,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倏然停止。
阿P累得想直接瘫在地上了事,又怕身上的弹药碰撞起火,只敢让身体慢慢往下滑。
这是什么地方?沈浚含着满脸泪痕四处张望,看见屋角全身被绑了弹药的人,觉得有些眼熟。
“你是……”沈浚哑着声音问一一尖叫那么久,不哑才怪。
她记得他,昨天他还嫂子嫂子的猛叫不停,但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嫂子?”阿P终于认出了她。糟糕到极点,怎么连她也被捉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沈浚问。
“只怪我不小心,两三下就被逮住了。”
“你身上那些是……”那些看起来像爆竹,该不会港剧里犯人用来威胁好人的炸药吧?他脸上又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惨得让人同情。
阿P耸耸肩,这种问题不用回答。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沈浚忧愁的问。
“嫂子是怎么被捉来的?”阿P问。他也不知该怎么办。
“我一早出门就被带来这里了。”沈浚懊恼的说,早知道她就听聂出的话,不要自己跑出来了。
“一大早?那么他们早就知道老大的住处了?”阿P吃惊不已,对手是不会坐以待毙的,他们早该想到这件事。
“也许吧,昨晚还捉到三个贼。”那些贼搞不好真是枭派去的。
“果然。”事情糟透了,“他们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有啊,那个枭说王副署长不是他陷害的,还说他拿我来引出聂出,只是因为高兴。”沈浚简单的回答。
“你相信吗?我不信。”阿P啐了一口说。
“你看他会不会拿我们要胁聂出?”沈浚忧心的问。
“这是必然的,他有提到警署里谁和他串谋吗?”阿P很注意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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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闯的祸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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