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这招都不行,她根本没有别的法子和勇气了。
她为自己的惨败失声痛哭。
吧台的另一端,有个人正打电话给枭。
“找到人了,是红姐的侄女。”这个人是枭的眼线,任务是揪出知道他真面目的人。
“给我不着痕迹的干掉她。”
沈浚很伤心的哭了好一会儿才被红姐发现,红姐斥了她一顿,叫她擦干眼泪去招待客人。
“这种薄情男人有什么好?让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幸好她及早赶来,否则谁知这小妮子要哭多久。
“小姑姑没爱过,根本不会懂。”在她面前,谁都不能诋讥聂出半句。
“喂,你已经不是十八岁的少女了。现实,现实才是最重要的!”都二十二岁的人了,还这么爱作梦,真是无药可救。
“他是我的过去、现在、未来,这才是最现实的。”谁都休想劝她移情别恋。
“反正你没药救了。快去补妆招呼客人。”红姐赶她去工作。
沈凄垂着头,往女厕移动。
这家夜总会的男厕与女厕是分开的,男厕在左边,拐一个弯就到,女厕比较远,经过男厕后,还要经过两问包厢、一间员工休息室,再拐个弯才会到。
因为要路经男厕,所以当沈凌发现背后有人吋,以为对方只是刚好要去厕所,并没有在意。
但是当他一路跟到包厢时,她终于察觉不对劲了。
“你要做什么?”她即时回头问他。再往内走,她恐怕喊破喉咙也没人能听见。
这个男人五官端正,只是有点邪气;更邪的是,明明是个人,却有个狗的名字——小白,而且还是枭的走狗。
“你知道枭的真面目,并且打算出卖他?”小白的表情慢慢流露出危险气息。
“呃……”沈浚眼睛滴溜一转,拔腿快溜。
开玩笑,被枭盯上,比被鬼盯上还惨,不闪的是白痴。
“别想跑!”小白赶紧迫上去。
“枭叫你杀我灭口?”枭是个没种的男人,只敢躲在暗处做尽恶事,丢脸!沈浚暗中骂他。
“没错。”
小白扑身上来,沈浚脚尖一蹬,就闪过了他的攻击。
“他什么时候知道我要出卖他的?”她要出卖枭的事,只有她、红姐和聂出知道,是谁把消息传给枭?
难道是聂出?
可恶,亏她帮他找到车子里的追踪器,他竟然把这消息传出去?
“在发什么呆?命不要了是不是!?”
小姑姑的声音杀过来,沈浚才回过神,看见小白手里正拿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她不禁打个寒颤。
“先生,咱们店里是禁止带枪的。”说话间,小姑姑已经把枪夺下来。
要不是酒保要她多注意这个男人,沈凌那条小命早就嗝屁!
“我记得不泄露情报是你们这行的行规,而这个女人明显地犯了致命的错误。”小自从裤管里拿出另一把枪,迅速地朝沈凌射击。
子弹无声而快速地穿过女厕的木板门,留下一个小小的窟窿和一阵刺鼻的烟硝味。
“啊一一”沈浚抱头窜逃。
她学过体操,反应和速度都十分了得,但没碰过这种真枪实弹的情况,手脚马上就慌了。
“她只是想追那个男人而已,实际上什么都不知道。”红姐追在后面,替沈浚撇清。
“我的任务是做掉她,其他一概不管。”小白根本不听,一迳拿手枪朝沈浚射,子弹所到之处杯盘狼借。
“小姑姑,救救我一一”沈浚边逃边求救。
途经之处,客人纷纷作鸟兽散,是非之地是非多,稍一不慎就惹来杀身之祸,谁也不想管别人闲事。
一直打不中目标,小白很生气,于是加快脚步,想徒手逮住她。
谁知她滑溜得像条泥鳅,他更气得火冒三丈,索性拿红姐威胁她。
“给我站住。”他装腔作势地把早就没子弹的枪,指在红姐的太阳穴上。
沈浚见小姑姑被捉,赶紧回过头来。
“小白,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的人是我,不是红姐,快放了她。”沈浚担心的说。
“你过来。”小白恶狠狠的吼。连个女人都逮不到,有失他男人的颜面。
“你会放了红姐?”沈凄试探的问。
如果他不放,她干嘛要过去?
“你先过来。”他现在心情很不好,只想杀人泄恨,不想放掉任何人。
“你先放了红姐。”他的反应太奇怪了,一定有诈。
“你给我过来!”
小白气急败坏地想把沈凌扯过来,红姐已经拿着刚才从小白那里夺来的枪指着他。
“小白,你最好不要乱动。”红姐从容不迫的说,“我知道你那把枪已经没子弹了,你是马上滚,还是希望我赏你一枪?”
“你……”小白怎样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得这么惨,只好恨恨的瞪她们一眼,暂时离开这里。
大丈夫能屈能伸,留她一条小命只是暂时,为了达成任务。他绝对迫杀她到天涯海角。
确定小白离开,红姐赶紧把沈浚拉进休息室。
“你看,玩出杀身之祸了吧,这叫偷鸡不着蚀把米!”红姐简直被这个笨侄女气死。
“人家哪知事情会变成这样?”沈浚沮丧极了,想不到没引起聂出的注意,反而引来恶人袭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狐狸精夜总会收掉,大家躲起来。”这下子,真的要用“突然重病需要休养”这个借口了。
“嗄,有这么严重喔?”沈浚惊讶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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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闯的祸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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