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他们出门了。”
秦沐阳可是这一回狙杀事件的主力军,在屡次剿杀不成之下,台湾大哥为扳回面子,远自日本重金礼聘请他来台,参与这一次的狙杀计划,以期能够完成任务。
是以在这次的计划中,他是占有一定份量的。
跟踪的探子在他们出门之际已将此讯息传回舒宅。
“好,继续盯住他们。”
“是!”一路尾随著他们的座车。
打一出黎宅,涂媚便已察觉跟踪者,不过她并不想打草惊蛇,她希望今天的他是一个遇事论事的亲历者;不经亲自证明,他是产生不了提防之心的,尤其对舒右昌。
一路上,他频频探头问她:“有动静吗?”
她总轻松回道:“没有。”
前一后一,两辆房车紧紧地夹住他的座车;不是敌人包围,而是她调来的一护航。
这场战,她只有七成的把握,其它三成,她决定交给曾经共同作战的伙伴为她分担。
顺利地行进至往舒宅前的竹林区——当他们一出现,枪响便不绝于耳,就算是燃放鞭炮也不过如此。只可惜,这处竹林原本就人烟罕见,如此热闹的枪林弹雨也只有他们能够躬逢其盛了。
“涂媚,这——”
掩护他,涂媚趁乱打开车门并滚入林内。
即使他处在极度恐慌之下,但也不忘分神将涂媚敏捷的身手与认真冲锋陷阵的果敢看在眼底。
“涂——”
“嘘,照阿信他们的说法,在这应该有一处工寮,咱们去看看。”
两人时而趴地、时而低身奔跑,终于接近阿信口中的工寮附近。
此时工寮内,除了留守的几名大汉外,好似里头藏有重量级的人物。
“这是——”
“贼巢。”
黎翰洋望向铁皮屋。这么简陋的地方便是欲杀他而后快的窝巢?这未免也太讽刺了,堂堂的远扬航运的大老板,竟为一小群痞子流氓而狼狈不堪,甚至生命受威胁?这……太说不过去了吧?
“你想不想知道答案?”
用力点头,只差没忿怒地嘶吼出声。
“OK,那我们冲了!”
“冲?”
“对,就是冲了!”
由她眼中看见的是一抹光采,他不确定……这么做行吗?
不过她既巳有决定,也只能随她豁出去了,冲——猎物前来自投罗网,实在太令人意外了!
没人敢开枪射杀她,但,他们可一点也不愿放过姓黎的。
一阵打斗,八个人打她一个,嘿,她可丝毫不输阵的,一方面护著他,一方面又得保身,打得他们一票肉脚落花流水、“离离落落”(台语)的。
其实也不是她真有那么锐不可挡,只怪他们那一票色鬼,打斗之余,还想一窥她裙内的真章。涂媚的利器之一,便是以她原始的本钱,先是色诱,再来痛击。
在她略占优势之际,有人喊话:“连她一块杀了。”
也有人不赞同:“不关她的事,别滥杀。”
也不知是哪个小人,主子没下令,枪口已冒烟,子弹不长眼地打入她的背部并伤及黎翰洋,两人如骨牌似的层层跌落在地。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l!
“谁开的枪?”
“我……”一名男子手中的枪冒出浓浓的火药味,而开枪的他也被这突来的状况吓呆了。
此时恰巧电话铃响——“秦先生,他们死了。”
对方问道:“他们?”
“连那个女的也死了。”
“涂媚也死了?怎么可能?她的功夫哪是凭你们几个就杀得了的?”
“真的,她真的死了,子弹贯穿她的胸膛,连黎翰洋也中枪。”他详细说明,还不时在两人身上翻来踢去。
嘿,才嫌它不中用,这会可不就发挥功效了?她知道要他诈死必有困难,所以在防弹衣内层放置了机关,只要受到重力,便自动爆出血浆,并暂时性的造成死亡的假象,没有呼吸、没有心跳,也没有脉动。
而她,倒不需要这捞啥子帮忙,诈死本是她的绝活,保证假起来绝对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
“死了,真的,我可以确定。”
秦沐阳不相信,她的命会如此脆弱,一句:“我马上下山,等我!”
但秦沐阳始终没能下山,只因——一直偷偷跟在他身后等候消息的舒纯柔,只听得一句“涂媚也死了”便陷入崩溃边缘!她无法相信,她最信任、也寄望最深的涂媚竟已死去。一个踉跄,绊倒了一具古董花瓶,并发出一声巨响。
秦沐阳警觉地回头,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哀痛。
“你在这做什么?”
不理会他的问话,只凭著一具骨架撑住她已瘫废了的肉体如游魂般的上了楼。
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令他担心,他只能飞快地跟了上楼。
舒纯柔回到房内,立即上了锁,她不要任何人打扰了她与死神的约会。
她没有机会出门购买安眠药,选择跳楼也行不通,因为窗下即是个泳池,跳也跳不死;除了自焚外,她似乎无路可走了。
将自己缠在窗帘布内,拿起预藏的打火机,嘴里喃喃:“爸,希望女儿这么做,可以偿还你所造的孽……”
火势迅速蔓延于燃烧的布幔……被火纹身,她该喊疼的,只是,身体的痛抵不过哀痛的心。
大火辟哩叭啦地响起,门外的他也惊觉不对劲,破门而入时,她的人已陷入火海之中,而房内亦是烟雾迷漫。
顾不得她全身是火,拦抱住她便往楼下的泳池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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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无理可循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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