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岫衣傻呼呼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楚云轩瞅着她,指尖轻抚她红艳饱满的小嘴,沿着那美好的曲线勾画,然后他缓缓低下头,滚烫的唇先碰了碰她,跟着整个覆上,温柔地亲吻她。
云岫衣吓了一跳,本能地想拒绝,可是楚云轩的温柔与他身上传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教她迷惑,敦她有点舍不得推开他。
见云岫衣没有拒绝自己,也没有咬他、踢他、打他,于是楚云轩逐渐加重力道,开始吸吮起她小巧的嘴,同时将舌尖探进她嘴里,和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弄得她气喘吁吁,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云岫衣愣愣地张着嘴巴,一副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模样。
楚云轩好笑地看着她,「嘴巴张那么大,不怕蚊子飞进去?」
她赶紧闭上嘴巴,可仍旧满脸困惑与不解,「云哥哥,我们算是夫妻了吗?」
「对,我们算是夫妻了。」他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你以后都不会见死不救了?」
「我从来没有见死不救过,如果有,也是因为妳太调皮了,让我不得不这么放。」楚云轩摸摸她的头。
云岫衣满足地偎进他怀中,很认真地说道:「既然你不会见死不救,那我也不会见死不救。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去救你的,即使要上刀山下油锅我也会去救你。」
楚云轩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子,心底有一丝感动,「不怕妳这小笨鬼被炸成熟虾子?」
云岫衣勇敢地摇头,「不怕,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我也喜欢妳,我可爱的小岫儿。现在再把眼睛闭上,云哥哥再教妳其它的,嗯?」楚云轩笑着捏捏她的脸。
她开心地点头,「嗯!」
没有人知道房间里发生什么事,只听见微微的喘息声与呻吟声传出,中间还夹杂着女子轻微的娇呼声,然后所有的声音都静止了。
突然,一声男子痛苦的哀号响起,「妳……妳答应过不打人的,妳这鬼丫头,怎么又动手动脚了?」
女子的声音嚷着:「可是你没告诉人家会痛啊!」
「我不是说过要教妳,既然要教妳,那妳就乖乖的别动手动脚,嗯?不然云哥哥怎么教妳?」
「可是……」女子还想反驳。
「没有可是,过来,不然云哥哥要生气了。」
「好嘛!人家过去就是,不过你不可以生气喔!」
「只要妳不打人,我就不生气。」
果然,这一次不再听见任何声响,一直到日落西山,一直到月兔高升,满天的星星都跑出来眨眼睛了,两人才心满意足地偎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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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云轩黑着一只眼睛,和叽叽喳喳、笑个不停的云岫衣出了客栈,往黄河边走去。
「云哥哥,你的眼睛好好笑喔!」云岫衣边走边窃笑。
楚云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不知是谁的杰作,还敢偷笑?」
云岫衣扑上前,投入他怀中,小嘴啧啧有声地吻着他,「对不起啦!人家不知道做夫妻要那样做,不然也不打你了嘛!但是你也没吃亏,不是吗?你还是那个穿得很漂亮,长得也比姑娘还漂亮的云哥哥啊,你走在路上还是有一堆姑娘、婆婆、大人、小孩一直看着你啊!」
确实,即使楚云轩现在黑了一只眼睛,可是他看上去仍旧是那么气宇轩昂、神采逼人,加上他素来着重穿着,总是把自己打扮得体面光彩,使得他更加引人注目。
楚云轩莫可奈何地敲敲云岫衣的小脑袋瓜,「我不需要人看,也不喜欢被人看。再说,有男人在这种事情上吃亏的吗?不过大概也没男人像我一样,在洞房花烛夜被新娘子打伤一只眼睛的,妳喔!」
云岫衣耍赖地黏在他身上,「人家已经跟你说对不起了嘛!而且你也罚了人家一整个晚上,还不够吗?」
「不够,我得抓妳去月老庙发誓,不然不晓得什么时候妳又蛮性大发,那我的另外一只眼睛又要黑了。」楚云轩故作正经的摇着头。
云岫衣开心地点头,抱着他又蹦又跳的,「好啊!反正我都是你的妻子了,去跟月下老人发发誓也没什么关系。不过,你不可以跟凤姊姊说我打你喔!凤姊姊最讨厌别人动武了。」
楚云轩睨她一眼,「怕大姊骂妳就多念点书,少发脾气,少乱挥拳头,少在状况未明前就先动手打人,不然,我有的是方法可以罚妳。」
「但是人家从小就讨厌念书啊,一看到书本就会一直打瞌睡,睡到流口水。云哥哥,换一个方法行不行?」云岫衣揪眉乞求。
楚云轩没力了,这丫头也许和活泼好动、见了书本像见了仇人的楚若衣及阙无衣才是真的姊妹,至于和楚凤衣,若非两人长得像,打死他他也不相信两人是亲姊妹。
说着说着,两人已来到黄河边。
看着滔滔黄水宛若从天上奔流而下的壮观模样,云岫衣小嘴微开,惊叹地道:「好……好壮观、好伟大喔!云哥哥,这就是黄河对不对?」
「对!君不闻李白曾言:『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吗?」
云岫衣似懂非懂地点头,她虽然一看到书本就睡得不省人事,但她至少还曾听二姊姊念过一些诗,所以这个「李白」她是认识的;李白的诗她也背过一些,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之类的,但是楚云轩念的这一首她没背过,因为太长了,她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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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妻救凤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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