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不过我师父说,不准我向别人提起他的名字。”
“嗯。”司徒长春想了想。 “那么以后你就住在府中,住的地方我会请总管再重新安排;你主要的工作就是保护这座屋子里的人和陪伴艳儿,至于其他事,只要艳儿没意见,你就听总管的安排。”
“好。”方长武再点点头。
“待会儿,我会召集所旮人正式宣布一次,你就放心在这里住下。”他这么一说,三夫人和司徒绢全惊愕的张大嘴。
“多谢老爷。”方长武回道。
“老爷,我不答应!”三夫人激烈反对。
司徒长春利眸一扫。“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是把绢儿带回去好好管教,如果昨天晚上的事再发生一次,我就惟你是问!”
三夫人原本还想哭闹,但是司徒长春认真严肃的表情让她忍住,但她脸上却气愤不平。
司徒长春不再理她,径自和方长武聊起天;三夫人只能瞪着艳儿。
可恶,都是那个小村姑的女儿害的!
第三章
南方水乡,自隋唐以来便商业发达,运河开通之后,更加强了南北货往来的便利;看准这点,司徒家上一代决定由农转商,两代辛勤努力下来,如今司徒家在皖江一带,已成首届一指的布庄商家。
中国人有句老话常说:富不过三代。司徒长春体悟到这个道理,所以从小便训练两个儿子以勤、以俭为生活准则;至于女儿,他反倒没那么要求。
女儿,长大了终归要嫁人,他为人父的所能做的最大努力,就是帮她们找到一个好夫家,而在家,他只要求她们识字、女红娴熟便好,
司徒长春常年在外奔走,大儿子从十五岁起,他便带在身边亲自教养,而近几年来他的成绩,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相当满意;所以当二儿子沉溺于书本中,有意往仕途发展的时候,他也就不勉强的任他朝功名之路走,
只要司徒家的事业后继有人,司徒长春也就没有多余的要求。
现在,司徒璇已娶妻,司徒顼准备参加科举考试,大女儿司徒湘已出嫁;司徒家就剩下绢儿与艳儿这对同龄的姐妹了。
江南气候温和,夏末秋初的午后,炎热的天气带着一丝秋风的凉爽,最适合找个舒服的地方躲起来睡觉……
“五小姐、五小姐!”西院通往慧心楼的走廊上,司徒艳的婢女小屏沿着回廊走,寻找她那个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的主子。
闺房里,没人;一路来的走廊上,也没看到人。小姐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小屏把西院里属于司徒艳居住的范围,里里外外全找过,就是没看到司徒艳,她只好又往外走,还沿路叫。
“五小姐、五小——”在回廊中转弯处,她差点撞上来人。“方护卫。”她及时改口。
方长武草草点了下头。
“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五小姐,可是五小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待会儿大夫人要在东厢聚集家里的女音赏曲、品茶,如果五小姐晚到了,大夫人肯定会生气的。”小屏解释道。
“你先去忙你的吧!我会把这件事告诉五小姐。”方长武说道。
“那就拜托方护卫了。”小屏福了福身子,然后离开。
小屏—离开,方长武便跳下回旋的走廊,踩过铺造的草地,直接往种满花树的园中走去。
穿过一条小石子路,方长武停在一棵粗壮的榕树前,—绺丝质纺纱的衣角隐约在他头上随风拂动着。
“五小姐,还不下来吗?”他低沉地说着。
“五小姐?!我可不爱这个称呼。”在被茂密树叶遮盖的树干上先传下来一句不以森然的咕哝声,接着,一双黑白分明、写满机灵的大眼,伴随着一张五官分明、白皙绝美的脸蛋从树叶中露了出来。
“你又跑到树上去了!”他皱眉。
“这里凉快呀!”她像没看见他脸上不认同的表情。“你怎么有空来?”
“还不下来?”他眉头皱的更深。
“不要。”她直接拒绝。
“为什么!”
“如果要去参加大娘她们的什么品茶会,泡那种喝了会苦死人的茶,还硬说是好茶,听那种听到会睡觉的什么女德呀之类的无聊话题,我宁愿留在这里睡觉。”地把头缩回去、
方长武忍住笑。
”好吧!随你。”
“对了,你不可以叫我‘五小姐’,你一向都叫我‘艳儿’的。”都是可恶的年龄,从她满十五岁后,武哥对她的称呼就从“艳儿”变成了“小姐”;并且死硬的不肯松口。
她已经纠正了他三年,但是他一点都没有改回去的迹象,真叫人生气。
果然,他下一句话:“你是小姐。”而他是司徒家请的护卫。
身份足以说明一切,就这么简单。
“我是艳儿,从来没有变。”她强调。
方长武不跟她争论这种话题,
“你待在上面,自己要小心一点,我出去了。”
等到他要出门,司徒艳连忙又露出头。
“你要去——啊!”话都还没说完,她就因为失去平衡而大叫。
才转身走了两步的方长武立刻回头,伸出手臂及时抱住她掉下来的身子。
“啊——呃。”一阵眼花撩乱后,司徒艳发现自己再度跌入方长武的臂弯里;她嘴里的叫声戛然而止。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跑到树上去。”方长武忍住笑斥责,小心的将她放下来,扶她站好。
“有你在呀,我才不担心。”回过神,司徒艳冲着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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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花轿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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