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谢,只要心甘情愿嫁给我就好。」他感性地道。
「呃……再说。」瞄了他一眼,她忙转身去煮面。
呼!一时不小心,差点被他拐去。
「千秋,妳真是不好拐。」错失一次绝佳的机会,源绪之扼腕地抱怨。
「哪有,我都答应要嫁你了。」她就是太好说话了,才会在短短工个月内恋爱、嫁人。
「可是妳不肯跟我过新婚之夜。」他哀怨地道。
「总要给你一点考验呀,不然我太早变成你的,你就不会珍惜了。」水开了,她放面进去,一边咕哝地回道。
「谬论。」他不客气地批评一句,但还是接受了她的为难,继续想办法拐得她的心甘情愿。
她在煮面,他努力从堆满箱子的榻杨米上清出一小块空地,足够他们两个坐下来,好好吃一顿晚餐。
「你把婚礼订在什么时候?」在吃面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
「大后天。」今晚回到奈良,他们都需要休息,明天去拜祭千秋的母亲,傍晚
飞北海道,后天他会带她熟悉他们在北海道的家。最后等那几个人到场,大后天正好举行婚礼。
「蜜月呢?」
「也在北海道。」他们会在那里度过几天无忧无虑的假期,当然啦,如果那四个观礼的家伙肯主动消失是最好,否则那几天,他肯定得带着千秋与那些人玩捉迷藏。
看来,他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只需要跟着他就好;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那,你跟森山爱的婚约呢?」
「我跟森山爱没有婚约,跟我有婚约的是妳。」他纠正她的说法。「半个月后是婚期,到那时候再说。」
他吃的尽兴,仿佛一点都不担心。
这让千秋心里更怀疑了。
绪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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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跟他来到奈良,一到家他就催她去梳洗休息,然后自己不知道在忙什么地待在书房老半天。
隔天早上,他七点半就叫她起床,吃过早餐后开始收拾行李。
「不是搭傍晚的飞机吗?」千秋疑惑地问。
「没错,傍晚的时候,我们出发到北海道,但现在要先去一个地方。」他边回答边继续打包。
「要去哪里?」
「到时候妳就知道。」他吻了她脸颊一下,然后牵起她往外走,搭着私人飞机往南飞。
一个小时后,千秋终于知道他要去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望着熟悉的墓碑,她眼眶含泪,鼻头微酸。
「我调查了一下,希望妳不会生气。」他由背后环住她的腰,感觉到她内心的激动。「我想,在出嫁前,妳一定会希望让妳母亲知道,妳将要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绪之……」
「今天妳可以哭,但是明天就不行哦,因为明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他含笑地道,然后放开她去摆上鲜花素果。
望着斑驳的墓碑,彷佛看见母亲生前抑郁的面孔。是她一直没有来扫墓,所以让墓碑凋落。
绪之燃起香,交给千秋。
「如果有话想对她说,就尽管说。」在今天来之前,他已经先来过一次,同时也将墓地整个清扫过,才能够有现在的干净。
由此可知,千秋一定很少来。
「妈,对不起,一直没有来看妳。」在森山家的时候,因为是寄人篱下,她能吃饱已是万幸,怎么可能再有其它要求?
后来工作了,却为了还学费、也为了生活费而拮据,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回到福冈,她不是个好女儿……
千秋哭了。不是放声大哭,而是拚命忍着哽咽,泪不断流,连呼吸也无法顺畅。
绪之看到了,就伸手一把搂她人怀。
「难过可以大声哭,我在这里。」他低喃着安慰。
她在他怀里摇着头,并不想哭,但泪却愈流愈凶;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拿走了她手上的香,让她的双手可以紧抱住他的身体,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尽情哭泣。
有些伤口,不用大量的泪水冲洗,永远无法被消毒,进而重新结痂,开始愈合。
千秋一定很爱她的母亲,才会因为无法来拜祭而耿耿于怀。
她哭了好一会儿,激动才渐渐缓和,身体不再颤抖得那么厉害,她没有再流泪,只是依着他,乏力地调整自己的呼息。
「听说,中国古时候有个孟姜女,为了寻找自己被抓去当民工的丈夫,哭倒了
万里长城;以前我还觉得这种传说太夸张,不过今天……我完全相信了。」等她呼息恢复平顺了,他才低低开口,手上的香已经烧掉了三分之一。
「谁叫你惹我哭。」她不好意思地往他胸口摩蹭,想藏住脸,却只碰到一大片泪湿。
「所以,女人的泪水,如果连城墙都能够哭倒,也就难怪可以融化男人的心了。」像他的就是。
「你太自负,不可能被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融化。」她皱皱脸,才不信。
「我当然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的泪水融化。」他语气自负又骄傲,但随之低下语调,「只除了妳。」
「很中听的话。」她点点头表示赞赏,然后不管自己是不是眼睛肿的像核桃,还是离开他的怀抱,拿回自己的香。
面对母亲,她神情沉静了下来,恭敬地三拜后,将香插入香炉中。
等他也照做后,她与绪之并肩站在一起,这才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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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老公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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