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没有看今天的报纸?听说昨天烈火在演唱会上被舞台灯咂到,到现在还生死未卜呢!”
“真的?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周围的人全聚集过来。
“我也听说了,早上我哥在那边神经兮兮的,还被我妈骂!他爱死烈火了!”
“我看报上说是在最后的安可曲结束的时候发生的。演唱会安可了一个钟头呢!要是她不唱最后那首‘烈火’就没事了!”
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比任何时候都还来得更加凝神专注;而她静静坐在窗台上,望着天空上的白云,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
“烈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怎么会知道!”她嘲讽地笑了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姓烈的人那么少,说不定她是你们家的亲戚呢!”有人带点笑的口吻这样说着。
烈欣冷冷地看了那人一眼。“说不定那是她的艺名,我们家这种良血统可生不出这种震古铄今的大明星!”
虽然她们碰了个大钉子,却也不理她,继续回到她们的讨论中;而她仍以冷冷的眼望着那飘动的白云。才十六岁的年纪,眼底却有太多的忿恨和怨毒——
“烈欣,萨老师找你,叫你去辅导室找她。”
她们又回过头来,似乎要看好到底有什么反应。
烈欣看也不看她们一眼,自窗台上跳下来,转身走出她们的视线——
“一定又是抽烟被抓到。”
“说不定是又溜到舞厅去被逮到了啊!”
她们这样耳语着,眼光都带着一抹轻视和不屑。
在西门町混大的小孩又能如何呢?更何况她还有个流氓老爸——
这样的孩子,原本一出世就该被烙下印记的。
那印记叫“不良品”。
“你知道你姊姊现在怎么样了吗?”萨宣这样焦急地问道:“我看报上说——”
“她不是我姊姊!”她僵硬而怨恨地打断她:“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那不关我的事!”
萨宣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在烈欣的眼里,烈火是个叛徒,摒弃了他们的家庭——一如那个早已背弃了他们的母亲的人一样——不可原谅!
十多岁的孩子爱恨是很分明的,在她眼里,她对烈火只有浓烈的恨意,竟找不到半丝的关怀!
萨宣缓缓地叹了口气,看着她:“她是你姊姊,血缘是无法否认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这样恨她是不地的。”
烈欣含怨带恨地回视她:“是她先否认的,我没有那种姊姊!”
“列欣——”
“如果没事,我想回去上课了。”她僵硬地说着,紧抵着唇,执意不肯再留在这里。
萨宣只有黯然地点点头,在她转过身去的同时轻轻开口;“如果烈火真的死了,你会原谅她吗?”
“想都别想!”她决绝地回答,打开门,走出她的视线——
即使隔着一道门,她那高涨的恨意仍透过木板传到她的面前——而那竟是一种誓不两立的恨!
萨宣叹了口气,摘下厚厚的眼镜揉揉自己疲惫的眼睛,疲倦地回想着,真不知道自己当年所做的,到底是错是对?
他坐在她的面前,健硕高大的身材蕴发无限的爆发力,那一方小小的旋转椅下停地动着,却完全没有轻佻的感觉,只让人感受到他那隐藏着的活力。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唇角一直带着一抹看不出来,却明显感觉得到的嘲弄笑意。那双清澄的眼不知怎么的,老觉得背后所隐藏的完全不是眼睛所看到的样子似的。
据说,他是最优秀的。
她锐利的眼神打量着他,做着评估。
“还喜欢你所看到的吗?”他轻笑着一摊手,棉质的T恤完全藏不住他身上利落的线条。
卢嫚推了推她的眼镜。“你很贵。”
“不是‘很贵’,是‘最贵’的。”他仍是笑着纠正她,眼里有种吊儿郎当的高傲,一种完全不将世界放在眼里的高傲嘲讽。
这样的高傲足以致命,但为什么她总觉得她似乎在刻意隐藏着着或刻意地伪装着什么似的?
卢嫚瞄了一眼他的资料。“经验很丰富,但是我如何能信任你?”
他夸张地耸耸肩。“以我如此昂贵的价钱,如果还失手,自然得一命还一命啦!我的命也很值钱的。用我来赔烈小姐的命你一点也不吃亏,这你大可放心。”
“你敢担保?”
他笑了,笑容中有一线嘲弄。“你知道有这类型的保证书吗?如果有,我倒很乐意签一份给你。”他悠闲地注视着她。“大老远把我从国外找回来自然不会只想问我敢不敢担保吧?”
“我必须先知道——”
“你必须先知道我愿不愿意接这份工作。”
她双眉一蹙。“你已经来了。”
“飞机票是我自己付的。”他笑着提醒她。
她几乎开始讨厌他那种“无所谓”式的笑容了?“那你要如何才肯接这份工作?”
他伸伸懒腰站了起来,修长挺拔的身躯散发着一种黑豹似的优雅慵懒。“以一个才出道不久的摇滚女歌手来说,她如何能让人花高价请一个世界顶尖的杀手来杀她?理由在哪里?”
“烈火现在是全东南亚最知名的女歌手!”
“这算是好理由?”他笑着看她。“我没听说有人要宰了玛丹那,只因为她红遍全球。”
卢嫚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理由,我只知道她有危险!而且你所说的杀手也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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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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