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只要爹的病好了,你就愿意嫁给我是吗?」梁汉武自行推演出这样的结论。
「嗯,也可以这么说啦!」司徒绿萼道。
「我相信爹听到我们的喜讯一定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梁汉武意有所指地道。「问题是绿萼你是真心爱我吗?或者只是随便敷衍我?」
「我怎么会敷衍你,我当然是真心的。」虽是为了套出梁汉武的话,但对于欺骗别人的事司徒绿萼仍觉得十分厌恶。
「你要怎么证明?」粱汉武又问。
「证明?」司徒绿萼大皱眉头,心里面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应该不会介意提前和我共度春宵吧?」粱汉武提出非分的要求。
闻言,司徒绿萼真想打他几巴掌,但她马上就软言说道:「姊夫,姊姊还尸骨未寒呢!这样不太好吧!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又何必急在一时。」
粱汉武想想也是,但他实在不愿就此离去,于是他又要求道:「那么至少也要给我一些好处吧!」
「什么好处?」
这一次梁汉武不管司徒绿萼同不同意,突地袭向她的红唇。
由于事出突然,司徒绿萼在他碰上她的嘴唇后,立即嫌恶地将他推开。
「你又何必太过于害羞呢?绿萼。」梁汉武误以为司徒绿萼是因为害羞才会将他推开,也由于认为占到了便宜而沾沾自喜。
司徒绿萼实在受不了他,她暗自咬著牙。
「姊夫,三更半夜的你还是快回房吧!以免被人误会了。」
「好、好,我这就回去。」梁汉武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去。
一等粱汉武离开,司徒绿萼就拿出丝帕用力擦拭著他碰触过的地方。
她真的好厌恶梁汉武碰触她的感觉,也许她该听梅若梓的话别轻举妄动才对。不过,幸好刚才的一幕没有被梅若梓看到,否则他绝对会大发雷霆,幸好……
司徒绿萼的庆幸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下一瞬间她立刻被强硬的搂进某人的怀里。她下意识地想尖叫出声,但那人却像是察觉出她的意图而捂住她的嘴巴。
「别叫,是我。」
那低沉、命令式的语气只可能出自于一个男人。
梅若梓为什么要吓她?「唔……」
司徒绿萼想说「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但却因被捂住嘴巴,而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想问我来做什么吗?」梅若梓在她的耳边吹气,「你应该不介意和我共度舂宵吧!」
他重复著梁汉武的话,可见得她和梁汉武的对话,他是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唔……」她仍然说不出半句话。
「不说话就表示你同意了。」梅若梓迳自做了决定。
司徒绿萼好气,她并非不说话,而是梅若梓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为免司徒绿萼的叫声惊动其他人,梅若梓拿起她的丝帕蒙住她的嘴巴,然后一把抱起了她走向床。
不管她如何挣扎,梅若梓让她平躺在床上,他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道:「我知道你会因此而恨我,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你真正的属于我。」说著,他制住她的粉拳,慢慢地解开她的衣裳。
当她一丝不挂地裸露在他面前,连她最私密的地方都被一览无遗时,司徒绿萼忍不住掉下泪来。
梅若梓也看到她的泪水,但他告诉自己必须硬起心肠才行,千万别被她的泪水打动了。
「你别想用泪水敷衍我,我可不是粱汉武。」梅若梓道。
他亲吻著司徒绿萼每一寸丝缎般的肌肤,想忽略掉司徒绿萼的泪容,但……梅若梓停止了动作。
「算我输给你了。」他道,并解开蒙住她嘴巴的丝帕。
司徒绿萼拉起衣裳,仍止不住泪水、断断续续地啜泣著。
「你好可恶,真的好可恶……」
「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如果梅若梓知道该拿司徒绿萼怎么办就好了,她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却总是觉得掌握不住她。
「我一点都不喜欢粱汉武碰我,我只感到好恶心,我错了。」司徒绿萼道。「那我的碰触呢?也会令你厌恶吗?所以你才会哭?」
「不,不是的。」司徒绿萼摇著头并低声说道:「就是因为不讨厌才更难受。」
「算了,不管你是不是敷衍我,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梅若梓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而司徒绿萼的心却更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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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梁汉武告诉司徒绿萼,说他找到了一名「神医」可治愈司徒波的病。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司徒绿萼相信梁汉武为了得到她,必定会替她父亲解毒,所以她一点也不怀疑那位「神医」的功力。
梁汉武再一次的确认道:「绿萼,是不是等到岳父的病好了,你就一定会嫁给我?」
其实只要开口答应他就好了,即使只是欺骗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但……司徒绿萼想起了梅若梓生气的脸,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见司徒绿萼迟迟不给他答覆,梁汉武急了。
「绿萼,你是不是后悔了?」
「姊夫,现在先不谈这个,最重要的是先将爹的病治好再说。」司徒绿萼赶忙转移话题。
「好。」粱汉武虽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但还是勉强接受。
第七章
昏迷不醒的司徒波,病情终于有逐渐好转的迹象,三日后他恢复了意识。
然而,才恢复意识的司徒波所遇上的第一件事,竟是司徒牡丹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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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婵娟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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