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纤细的颈子,更安静的看他,晶澈的眼底依然有着一丝惯见的怯弱,但是那些浓密的依赖与信任,似乎变淡了。
“没有。”她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他气急败坏的开口,却又倏然止声。
他在干什么?在乎什么?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不管她身体里装着谁的灵魂,她的身分就是杨思颖,一个他根本不该在乎的女人!
说不清自己暴躁的火气从哪里而来,大手爬过浓密的黑发,冷硬的俊脸往旁边一偏,不再看她。
“梓桀。”当他气恼的安静下来,反换她扬起娇细的嗓音。
他转头看向她,脸色阴沉得骇人。
“之前……你说的协议还有效吗?”她有些怯怕,但还是逼自己将话问出口。
协议?
他想起了一开始对她说的那些话,不过问双方的生活,只在需要的场合扮演好一对夫妻,私底下的行为也互不干涉。
霍梓桀挑起一抹冷笑。怎么,她想闹脾气,所以就打算搬出他提过的协议,画清两人的界线?
“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他冷冷的看着她。
“我们以后……就像以前那样一起生活吧……可以吗?”美眸微微低垂,她的音量小到快被他粗重的呼吸声淹没。
“那夫妻义务呢?也要一起结束?”他态度恶劣的问,大掌扯过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娇软的身子倒向他胸膛。
“我……”她咬住下唇,睫毛在颤动。“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
她喜欢他,她爱他。
可是经过那一晚,她也真正见识到豪门人的自私无情,心底有一部分的感情凉了,但还是无法抵挡对他的强烈感觉。
可能她潜意识里还是遗传到软弱的母亲,明知道这份爱情不好,不值得把自己赔进去,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但她比母亲理智,知道爱上这个男人只会让自己受伤,所以一开始就设好停损点。
霍梓桀完全无法理解她的用意。“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们……还是可以跟之前一样……但是我会照协议走,不会再给你、给我们双方添麻烦……我爸那边,你也知道的,我怕他。”
他懂了。她的意思是,一切规矩照旧,只是他们想上床的时候就上床。
“这就是你要的?”在他看来,她只不过是因为生他的气,所以故意搬出协议来气他。
可笑!他霍梓桀有这么窝囊吗?不过是个女人罢了,他才懒得多花心思跟她玩扮家家酒!
“随便你。”他松开她,转身走人。
骤失重心的娇躯坐在床上,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离开,然后抬起手背抹掉眼角的泪,转身躺下来。
过没一分钟,一团庞大的黑影又笼罩回来。
感觉到床边强烈的注视,她翻过身,还没坐起来,一具光裸着雄健上身,散发出惊人热气的男性躯体已经压过来。
一阵晕眩过后,她被压进柔软的床垫里,来不及发出惊呼,唇瓣已被狠狠的吮咬。
“不……不要……”
“想上床就上床,其他的互不干涉、互不过问,这不就是你要的?”
冷峻的脸庞勾起恶毒的笑,没有半点温柔,毫不怜惜的爱抚她。
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个女人罢了!还是杨明旺那只老狐狸的女儿,他何必在乎!
汗水淋漓的身体交缠,呼吸彷佛融为一体,可是两颗心却是隔着好几世纪的距离,碰触不到……
降至冰点。
不只是近来的天气,还是家里的氛围,都冷得像是身处在冷冻库里。
陈大姊捧着一锅东坡肉,放上大理石砌成的餐桌,又摆好两双碗筷,走到厨房口探了探头。
“霍先生,可以吃饭了……咦?刚才人不是还在客厅吗?”陈大姊下意识看了一眼楼梯口,犹豫半晌,还是转身回厨房多炒两盘青菜。
昏暗的五楼,飘出一串绵细的shen/吟。
“不……嗯……不要了……”
十坪大的更衣室里,杨思颖被压在镜面衣柜上,刚换上的家居裙装已被撕裂,肩带滑至浑圆的肩头,背扣被解开一半,蕾丝胸罩半挂在胸前。
“啊……”她弓起娇躯,后脑撞上衣柜,盘好的发髻松了,柔顺的黑发如绸缎一样的披散下来。
他凛着眼,目光充满戾气,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像石头一样硬实,腿间的硬突抵住她的小腹,上上下下摩擦。
“不要……陈大姊在楼下……”她用着残存的力气,虚软的抗拒。
方才看他下班返家,她立刻上楼,想避开跟他碰而的机会,结果才进更衣室没多久,他也跟着进来。
他绷着一张俊脸,冷眼瞪着她,她被瞪得心头发颤,才想把更衣室让给他使用,他却像一只展开狩猎的狮子,凶狠的扑向她。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局面。
“夫妻恩爱,天经地义,她听到又怎样?”他冷笑,捏起她的下巴,看她难受地蹙紧秀眉,然后用力吻吮那张欲言又止的粉唇。
热烫的舌头钻入芳腔,猛烈的吸吮,搅动无力抵抗的软舌,将她满腔的氧气都吸取过来,逼她不得不辗转迎合。
……
饭菜凉了,等不到男女主人下楼的陈大姊,心里怪不安的,眼角余光正好瞥过客厅桌上的一个包裹。
她想了一下,拿起包裹往楼上走。
二楼、三楼、四楼都是黑压压的,应该是在五楼。陈大姊不安的抱紧包裹,脚步故意踩得重一点,制造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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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风流无情夫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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