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因为心境的不同,一个面无表情,情绪不知抽离到什么地方去;另一个神情复杂,温善的面容微泛著苦涩之意。
至於第三个……
「是巧合!那只是巧合啦!」五皇子恨声嚷嚷,「只是刚好长得像一点,又怎样?又怎样啊?」
「……」苏大大傻眼。
她又没说会怎样,他是想怎样?
啊?
是想怎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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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因为五皇子的失态而有一度的僵凝。
程致虚并不想跟这些「兄弟」有太多的牵扯,一贯的掩饰真实情绪,态度温良恭谦的上前为太子把脉问诊,想早些带著苏大大离开这些人。
那厢趁著太子清醒,望、闻、问、切;这头的苏大大却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一头的雾水。
「看什么?」如同剌婿,五皇子凶她。
「你真小气,看也不行。」她皱眉,像是吃了酸梅一样的皱皱表情。
「你看就是不行,怎样?」五皇子正在气头上,火大得很。
「你为什么生气啊?」她真的不懂,「你跟你哥长得不像,又不是我的错。」
这话简直是在五皇子的伤口上再补个几针,扎得他直跳脚。
「兄弟就是兄弟,跟长得像不像一点也没关系。」心火太旺,已然口不择言,「就算安南王跟皇兄长得再怎么像,就算皇兄待他再怎么好,他始终是个没血缘的外人,跟我们货真价实的兄弟感情是不一样的!」
「五弟!」太子低斥一声,一向温善带笑的俊颜破天荒的染上愠色。
从没被太子兄长大声过,五皇子心中一跳,但又不愿示弱,「我,我又没说错。」
「是啊!太子殿下,五皇子所言极是。」程致虚不愠不恼的投下他的赞成票,「微臣只是万千世界中的一名幸运儿,蒙受圣恩,获得今时今日的地位与身分,看起来与诸皇子同起同坐,但本质里,与殿下等流有龙血圣脉的皇太子们是不一样的。」
气氛莫名的紧张,苏大大感觉到了,但她却不明白为什么,只看见床榻上的太子缓下了怒容,却是幽幽一叹。
「皇兄,你说这话,存心是要我内疚是吗?」
「臣不敢,还请殿下先喝下补汤。」颤左右而言他,程致虚让侍女送上温度适中的补汤,盯著太子喝下。
经由再一次的确认,太子确实只是因为太过的劳累而昏厥,程致虚也不想浪费时间跟这两兄弟耗了,例行性的交代几句该注意的事项,接著就要离开。
但太子并没让他如愿!
「慢著!」喊住了程致虚,示意要他跟苏大大留下後,太子刻意的清场,叫房内随侍的侍童与婢女全离开。
看见这阵仗,程致虚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五弟,你向来跟我亲近,我很了解你,虽然让大家宠著、惯著,性子上有些的骄纵任性,但本质上,却还是个很明事理的好孩子。」微笑,毕竟是自己看著长大的么弟,在这件事上,太子深具信心。
「过去,因为惦著你年幼而绝口不提,但如今,你都十八了,也该是让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毫不迟疑,太子宣布,「虽然名为义兄弟,但皇兄他并不是外人,他是我们的亲兄弟,货真价真,有著血缘的亲兄弟。」
程致虚来不及阻止,俊颜铁青;苏大大张著圆滚滚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著房里的三兄弟,试著要进入状况。
屋子里,没办法进入状况的人,并不只她一个。
「什么?」五皇子的回应硬是慢了好几拍,同时严重的怀疑起自己的听觉。
「你没听错,皇兄他是我们的兄弟,同父异母的兄弟……」
「这怎么可能!」太吃惊,五皇于顾不得礼貌,匆匆的打断兄长的话。
兹事体大,即使他才十八,即使他平常让大家宠著、惯著,任性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也知道兄长这时所说的话,所代表的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能说的话。
「安南王可是程家唯一的血脉,他的爹亲程大人功在朝廷,於公是我朝的重臣,於私是父皇的结义兄弟,而父皇为人公正明理,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所以下可能,安南王他绝下可能是……」口吃,因为事情太严重,说什么也没办法把兄长方才的意思给覆述一遍。
「是!他确实是我们的兄弟。」太子给予极肯定的答案。
「……」哑口无言,五皇子真的是说下出话来。
一些淫人妻女、败坏伦常之类的可怕字正在奋力攻击他任性却也单纯的脑袋,让他吃惊到已然失去了语言跟思考能力。
「事情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光是用看的,太子知道他在想什么,温言指道:「你我都知道父皇的为人,他行事端正,是难得的明君,绝不是一个败坏伦常的人。」
「但是你说、说……」五皇子说下出来。
「我确实是说了,但那正是我现在要告诉你的,那是一个被精心设下的局,父皇跟程大人都是受害者,是当时的程夫人……」
「够了!」不想再听下去,程致虚不但开口打断,甚至是气闷到转头就走,不愿听那些让人难堪的往事。
在场的三人傻眼,苏大大更是头也不回的直追了上去……
「师兄!等等我呀,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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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寂寞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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