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助吧那方出现一抹熟悉的高壮身影,男人身穿墨绿色短T、墨黑色牛仔裤和休闲鞋,一手端餐盘,炯亮的目光看向这,落在她身上。
她心慌了下,但很快恢复镇定。这次没逃避和他对视,细眉一拢,丽容带怒,心底有种忍无可忍的火气。
她思忖着,如果他不来跟她同桌,她也要上前找他问个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
拿完餐的范刚,也端了杯咖啡,直朝她所坐的位置走去。
他并不是一早起来偷偷观察隔壁她房间的动静,他只是向服务生交代一声,看见她出现餐厅时,向他通报一声。
接获通报时,他有些意外,她算早到餐厅用餐了,此刻餐厅里只有三三两两的用餐客人。
他朝一双美目直瞅着他的女人走过去,欣喜她不再回避他的视线,尽管那双美眸明显带怒。
“早安,不介意我坐这里吧?”他用英文问道。
汪苡甄还没开口同意,他已将餐盘及咖啡摆上桌,径自落坐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就算再迟钝也清楚他在跟踪她。
虽身在异国,但她是跟团而来并非单独一人旅行,倒也不会因遇到个跟踪狂就感到害怕,反倒是对他的纠缠莫名恼怒。
一看见他,她脑中便会浮现前晚的荒淫,只想尽快遗忘那件错事。
“我说了,对你一见钟情,会对前晚的事负责,我想娶你。”范刚再次强调对她的心意。
她闻言,一脸不可思议。“你疯了?”不禁脱口骂人。
什么一见钟情?怎么可能因一夜情就想娶对方?又不是古代。
她昨天早上就是被他这些话吓得连忙逃离,不料会被他一路跟随,还再次强调要对一夜情负责。
“我没疯。不过就某种解释,也许算疯了。”范刚叉起一片培根送进嘴里咀嚼,说得平静。
他确实轻易为她疯狂,否则不会如此紧迫盯人,为了等她愿意跟他说话,无所不用其极。
“你——”汪苡甄一时语塞,想着该继续骂人或立刻起身离开。
“抱歉,还没自我介绍,我叫范刚。亚尔。当然全名不仅这两个单字,不过你记得名字跟家族姓氏就可以了。”他径白说着,边掏出一张名片要递给她。
“我的头衔不少,主要是葡萄酒庄的负责人。”他递上最常用的一张名片,虽然上面是义大利文。
“葡萄酒庄负责人?”汪苡甄楞了下,低头看一眼他摆在桌上的名片,怀疑他所言。“不是猛男、船夫?”
“猛男秀是打赌输了,上场客串演出;至于船夫,只是想替你服务。”他抬眸,朝她淡勾唇角。
她心无预警地漏跳一拍。低头,试图平静地用餐。
“我有正当职业,没有不良前科。”他强调。
不想让她以为是被个不学无术的变态纠缠,他只得先表明身分,却没打算详细介绍家世,现在说那些对她也许不其意义。
“难不成你说要负责,是怕我真对你提告?”忽地想到什么,汪苡甄不免讶然低呼。
该不会他是在意她昨天早上说想告他的威胁,又因为他是有头有脸的人,不想惹上绯闻争议,才缠着她以示负责?
范刚微楞了下,早忘了她曾出口的威胁。
见他微楞的神情,以为被她说中,她只好解释道:“那个……我不可能真的告你,那件事是你情我愿,没有暴力或强迫。”她不觉说得耳热,垂低视线。
原本对那一晚的事记忆模糊,却因他一再出现,她脑中跟着不断蹦出片段画面,因此清楚他没强迫她,反而还是她大胆索爱,热情相应。
她记得他大掌盈握她胸脯的温热,她双臂紧攀他债起的肩头,指尖掐入他结实的肌肉,他强悍的冲刺令她颤栗尖叫……
那些画面她愈回想愈清晰,愈感羞愧,醉酒失态的她,完全成了另一种女人。
她因此更不愿再面对他,他的脸只会令她一再提醒自己做过什么荒唐事。
“你情我愿?”范刚咀嚼她的话,唇角淡勾,眸光透过一抹欢喜。
她承认那一夜两人确实历经一场欢愉情爱!
“不是。”汪苡甄忙否认。就算她身体真得到愉悦,那也是因她醉酒神志不清,清醒后的她只觉内心无比空虚与懊悔。
“那只是一场错误。”她强调。“我不想再提,也不想再看到你,就当我们从没见过,什么也没发生过。”说完,她端起桌上餐盘及咖啡杯站起身,只想离他远远的。
“我不承认是错误,更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范刚说得果决。
他跟她的相遇可是命中注定,绝不会是一场错误。
见她搬到离他最远的另一餐桌用餐,范刚也没打算再追过去,不过他不会让她从此摆脱他。
汪苡甄以为已经跟那个叫范刚的男人说得清楚明白了,不料在下一处景点,她依旧又看见那张脸。
不仅如此,之后每一天,她总能看到他一、两回。
有时他就置身在人群中,只与她打个照面;有时他会在她需要帮忙时,突地出现,也许替她抬行李或替她开口杀价。
刚开始,她对他的纠缠不清非常恼火,却又不想让其他团员知道他的存在,而他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也尽量避免再被黄莉雯她们三个女孩所看到。
之后她试着将他当背景一角,不再因他出没周遭而影响心绪,她只努力和团员旅游拍照,反正她待在这里也没几天。
很快地,义大利之行将结束,逛完罗马市区后,游览车载着旅行团前往机场,准备返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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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艳遇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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