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布满水气的大眼,在严廷灏看来,是那么的诱人而无助。
上前,他狠狠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人重心不稳的摔到柔软的大床上。
季可亲惊呼出声,但随即被他吻住,让她顿时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
暴虐的吻,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
浓重的酒气在两人鼻息间来回盈绕。
灵活的舌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在她馥郁的唇内来回探索。
好甜、好软。严廷灏感觉自己就像初生的婴儿,因为过度的饥饿而贪婪的索取。
他疯狂的侵略着,恨不能将怀中不断嘤咛娇喘的人儿狠狠的撕碎。
这样不顾一切的蹂躏,终于让季可亲害怕了,她伸手推拒着,“唔唔,阿灏,好痛。”
他的吻太放肆太急迫,以至于无论她怎么回应,都慢了他好几拍。
他之前也会吻她,但都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柔细吻,而今晚的他却像换了一个人,那么的粗暴疯狂,如同一只受到刺激的狮子。
直到他的大手不客气的扯碎她身上的衣物,她再也忍不住地露出惊恐的眼神。
覆在她身上的严廷灏知道自己并没有醉,他只是借着酒精的催化,来逃避内心深处的自我谴责。
怀中这个正被他粗暴对待的女孩,是他为达到商业目的下的牺牲品。
他不爱她,或许永远也不会爱上她。
在他的心里,他的另一半,只能是那个曾陪他度过黑暗童年的小欣。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依旧无人能取代小欣在他心里的地位。
至于这个季可亲,不过就是一个被保护在象牙塔中的娇娇女,一个在名义上拥有严太太的称呼、他严廷灏赖以泄欲的工具。
这样想着,他便恨不能把她彻底割开,狠狠抹去她脸上的无辜,不择手段的用最肮脏的方式破坏那份只属于她的纯净。
可是当他翻身把她强压在身下,明亮的灯光赤裸裸的将她可怜无辜的样子照得一清二楚时,他心底某个角落居然被狠狠的刺穿。
记得很多年前,那个总喜欢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鼻涕虫,被他第一次怒喝滚远一点的时候,娇嫩小脸上所流露出来的,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
阿浩哥哥,我不讨厌的,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阿浩哥哥,你别不理我,你不理我,小欣会伤心……
他紧紧的闭上眼,想要忽略季可亲那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的眼神,可为什么这张无辜纯净的面孔,却和多年前的小欣重叠了?
如果他真的用这种方式把她玷污了,那是否意味着亵渎了小欣?
一个翻身,他疲惫的躺到床的另一侧。
浓浓的酒意袭上,他推开怀中被他紧揽的娇躯,独自陷入只属于他的黑暗。
季可亲怔了好半晌。
为什么他会突然停下来?
不过刚刚他的粗暴也的确吓到她了,她不由得抚着起伏不定的胸口。
好吧,是有点吓人,但至少这说明他对她并非没有“性”趣,只是可能今晚真的喝多了……
当均匀的呼吸声从耳边传来时,她才鼓起勇气凝视着他睡着后的容颜。
唇边还留着浓浓的酒味,那种真实的触感现在回忆起来,不禁令她双颊火热的灼烧。
廷灏,你知道吗?想要叫你阿灏,完全是因为你和我记忆中的阿浩哥哥,好像好像!
第3章(1)
隔天。
身为一家之主的严廷灏带着新婚娇妻季可亲,与阿瑟家族所有的成员来到议事厅召开家族会议。
第一次踏进这间议事厅,季可亲见到眼前情景,怔愣了好一会。
她万万没想到,在这座欧式风格的大庄园里,居然还有这样一处具有中国古典气息的地方。
尤其是挂在正中央那幅写着“森严”的巨幅字画,彷佛象征着不可侵犯的神圣,让人打从心底畏惧和崇敬。
这也是季可亲第一次这么正式的与丈夫家里的人见面。
昨天的婚礼,虽然大部分的家族成员都有出席,但参加的宾客实在太多,她根本没来得及认识他的家人。
就算是两人交往的时候,廷灏也极少把她带到他家人面前,导致她对这个家族的人了解得并不多。
听说原来掌权的老夫人,也就是廷灏的奶奶几年前中风,行动不太方便,只能靠轮椅行走。
所以今天这个场合,她并没有出现。
不远处那个被廷灏成为姑丈的中年男子,名叫杰森·怀特。坐在他左边年长一点的是他的长子安德瑞,右手边那位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则是安德瑞的弟弟克里斯。
诡异的是,他们夫妻一出现,厅内原本有些嘈杂的气氛立即变得严肃起来。
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到她的身上,带着打量和刺探的目光让她有些局促,本能的抓住丈夫的衣摆。
严廷灏微微怔了下,随即露出一脸安抚的微笑,并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将她扯到身边,亲昵的揽住她的肩头。
即使心里并不怎么把这位新婚妻子当回事,可他也绝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他所选中的结婚对象。
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迈着优雅步伐,领着他的新婚妻子,堂而皇之的坐到那张象征着权势的主位上。
“我不会浪费时间去介绍这个家族里的每一个成员,因为在我眼中,贡献第一,血统第二,要是有人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做出危害家族的事,随时可能被我扫地出门。”
在场众人,即使对他这句话感到不满,却没有一人有胆量提出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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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王的下堂妻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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