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绮絮一愣,傻傻地任他放下自己,任他抓住她的手细心查看。
天啊!他……他怎么是这种人?
有着非常阳刚性格的脸,光看他别具男人味的脸庞,绝对想不到他也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可再看看他,他不就正好是这种人吗?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受他迷惑的,可是这是万万不可行的。
心里这么想的雷绮絮马上收回自己被他握在手中的手,一面告诉自己,不管他是哪一种人,不管他对她多么温柔,他都是抛弃妹妹的人,她绝不能受他迷惑,更不能对他心软。
在一旁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的莫舒馨,这会儿可是喜上眉梢,乐不可支了。
一般人对她大哥的第一印象就是长得非常有男人味,并有一股无法让人亲近的冷酷。
但一旦相处久了,很多人都会发现在强硬外表下的莫逸儒,有一颗极为细腻体贴的心,这和他的外表总是有着强烈的对比。
就像莫殷梵虽有张漂亮的脸、风流的行径,但他骨子里是最重视感情的人。
所以,绮絮姐姐会为了大哥的举动感到困惑是一定的,接下来她会发现大哥还有更多有待发掘的优点呢。
而一旦绮絮姐姐发现大哥其它方面的优点,还怕她不爱上大哥吗?
对此,莫舒馨是非常有把握的。
就这样经过莫逸儒和莫舒馨的打理下,雷绮絮就住进了一间坪数颇大的高级公寓。
经过了三天的时间,雷绮絮已经能正确知道这莫逸儒通常会在下班后几点过来,几点进公寓大楼,几点敲她的门。
为什么要把时间算得这么精准,这是有用意的,她思考整整三天的计划,今天总算要正式展开。
为了今天,她已经等好久了,而这不过才刚开始而已。
时间傍晚六点十分,就在莫舒馨离开不久,莫逸儒停好车子,经过警卫至花园步道中,突然旁人的一阵尖叫,令他下意识地抬起头,这一抬,他连惊讶的时间也不能有,旋即往旁边闪开,同时间,盆栽应声落地破碎,这么高的高度不破才奇怪。
自己及时闪开盆栽,但他也发现雷绮絮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她正站在阳台上吗?万一一个不小心跌落……他还是不要吓自己的好,赶紧上楼把她带离危险地方才是。
而当他前脚才离开,另一个盆栽又从空中落下,这次他连头也不曾回,只是更加大了脚步。
一打开门,他没有迟疑直接走向阳台,把她抱了起来,径自走回客厅。
“莫逸儒?”可惜竟然失手了,雷绮絮心中暗自恼怒。
“你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吗?以后不准你走上阳台,也不要去碰那些盆栽,会有人替它们浇水,你不要去碰它们。”他说着,抱着她才想往皮沙发坐下,却及时让他发现平时他最常坐的沙发上放着一株仙人掌,而这株仙人掌上头的刺长得特别茂盛。
这难道也是出自她的杰作?看不见的她是怎么搬运它们而没有被它们刺伤的。
莫逸儒看了仙人掌一眼,他放下她改而抓起她的手,果然如他所想的,她手心上正布满着一点一点被仙人掌刺伤的伤口。
“你搬仙人掌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吗?”
“我不知道它们是仙人掌,等我被刺痛以后我扔开它,就没有再碰了,它们现在被我扔到哪里去了?”她佯装无辜地收回手。
为了取信他,她可是忍着疼痛刺伤自己,可恶的是他竟及时看见那株仙人掌,要是他能直接坐下就好了。这一次她又白白布置了。
“在沙发上。你现在该知道不能碰那些盆栽了吧?”他说着便拉她坐下,细心地开始替她上药。
好疼哦!一阵阵刺痛让雷绮絮眼泪涌了上来,润湿了她的眼眶。真的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她就是个活生生的写照。本来想害他,谁知害他不成,而是她自找罪受。
“一会儿就不会疼了。你,不会这么爱哭吧?”他抬起头促狭道。
“才不疼。”她咬住下唇,倔强地吸吸鼻子。
“好了,不要碰水,伤口才好得更快。”擦完药后,他坐往她的身边。
一沾上咖啡色的药水,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伤口。
这不禁令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自虐狂啊?要不这么多伤口她竟然浑然不知?眼泪又不争气的滑落。
“这么爱哭,是吗?”他捧住她的脸,低头想以唇吻去她眼角的泪。
雷绮絮连动也不敢动,她怎么能动啊?这一动不是教他发现她其实看得见吗?不然怎么会知道要躲闪他。
可是她不要他碰她啊,这可怎么办是好?
结果在她还没来得及想到办法之前,他的嘴唇已温热地贴上来,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脸庞四周吻着。
一等他嘴唇贴上来,她马上挣扎起来,两只手胡乱地挥动。
已经遭人偷袭还得装瞎子,她真是活受罪。
“不要动,小心你手心上的伤口。”他说完,然后抓住她挥动的手,这次他再低头侵占的是她半张开的樱唇,一下子就辗转地热烈吻着她。
她要杀了他,这乘人之危的男人!
雷绮絮没有动,她也没办法动,两只手被抓着,又要扮演瞎子,她能怎么动。
这个吻像是永无止境似的,尤其是雷绮絮觉得身上一阵燥热,就要喘不过气来。
最后他总算尝尽甜头才抬起头,嘴唇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
“还好吧?”他喘息未定,但仍关心她的反应。
雷绮絮同样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因为他侵占她呼吸的权利长达数分钟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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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爱情家家酒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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