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洁癖这两个字,绮秋水不由得一脸不高兴地回想起昨口在机场所发生的总总。
不可否认的,刚接触到徐鸾瑛那张甜美的樱唇时,他一颗心为她悸动不已,当她昏倒在他怀中之时,他还洋洋得意,误以为那女人是因他吻得太过热情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哪知今晨一趟徐家行,竟将他苦思一晚的追求计画全部打乱,他怎么也想不到使徐鸾瑛昏倒的真相,竟是「洁癖」这两个字惹的祸!
才刚出师就惨遭滑铁卢,这种不堪是他所不能容忍的事情。
想起以前那段风光岁月,再与现在这般不堪的待遇相比,绮秋水觉得沮丧,试想,他何时曾受过女人如此的对待?「唉!对徐鸾瑛……本王真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好无力也好无奈的情况啊!
「你想放弃吗?」倘若是的话,当然最好。
反正她依梅莎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到,要放弃就是他家的事情,与她没半点关系,她毋需负任何责任。
「你想可能吗?」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
先别说徐鸾瑛可能是绮秋水能遇到的唯一对象,单说他对她的感觉,讲老实话,虽然那女人的性子实在不怎么可爱,可就是要命的吸引他。
他想,她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大挑战?挑战性越高的游戏,就越能吸引人,不是吗?
「我想……」这问题根本不需要用大脑去想,单单用自己的膝盖骨来想也能清楚。「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没希望啦!
「对!所以本王想向你借用一样东西。」绮秋水不只不肯放弃,甚至连应付的招数也早巳想好,要不他何须来找这个女人?
「借东西?」他想借的东西可得先问清楚才成,若是胡乱答应,後果可不堪设想。「先说清楚你要借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借是客套话,本王应该说请你先暂时物归原主才是。」这话以她的聪明程度来说,应该心知肚明吧?
「这、这……」依梅莎根本就不想物归原主,虽然他的要求合情合理,不算过分,可她就是会怕,怕他会用它来胡作非为,到时候累的人还是她啊!只因她得负责把他所闯下的祸全部收拾干净才可。
哼!瞧瞧她现在摆的是什么脸色。「本王的要求当真令你如此为难吗?」说实话,绮秋水也能体谅她的难处与顾忌,因此他毅然决定,「你若怕的话,本王可给你保证,这面镜子的法力,绝不使用於徐鸾瑛的身上。」
「这点保证我接受,不过还得附加一点才成。」为了牵制他,就算明知过分,依梅莎还是得狠下心来,不然她实在无法安心。
这女人好像越来越有恃无恐,他真的能容忍她这般过分的举止吗?考虑须臾,幻王绮秋水终究不得不屈服,「好吧!你想附加就附加吧!」不想屈服也没办法,镜子若借不到,他是什么也别想做。
哇!这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当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生平第一遭。
既然他这么好说话,依梅莎也不好为难他,只得松门答应他,「镜子我可以暂时借你,不过仅限你使用三次,三次一过,不管你再如何逼迫,本魔女是绝不妥协。」
「好!就这么说定了。」交易一谈成,只见绮秋水突然开口对著镜子喊声:「收。」然後他连同镜子一起消失无踪。
看他走得如此急促,依梅莎又高兴、又担心。
高兴的是——从他急迫的态度上,她了解绮秋水确实对徐鸾瑛动了真心。
担心的是——她怕……怕万一徐鸾瑛对他始终无情的话,他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逼迫她呢?
唉!不想不怕,越想她心里越害怕,只是眼前她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真的出状况再来想办法应付。
要不,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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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姑娘拒拍!」本来是欢欢喜喜来上工的徐鸾瑛,现在的脸色可跟欢喜这两个字完全扯不上关系,而这一切全都得怪那个姿态潇洒大方,斜倚於墙角的紫火混蛋。
她讨厌他,更看不起他,怎么也搞不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会喜爱紫那个颜色,那根本与他恶劣的形象不符。
紫色是多么的浪漫、优雅,他给人的感觉却是恶劣、卑鄙,任她怎么想,就怎么不搭。
哎呀!总而言之,她根本无法容忍自己与他存在同一个空间里头,若非不想让自己再成为花边头条新闻的主角,她早就一状告到法院,哪还容得了他在此摆谱要帅,哼!
「鸾瑛,别这样。」唉!他又何尝愿意让徐鸾瑛与那个名叫绮秋水的男子合拍广告,「这Case是严董亲口提议,也是他老人家出资要求的条件,你就不能看在严氏企业是我们工作室赖以为生的大客户份上,破例一次吗?」
「当真是严董的要求?」可能吗?徐鸾瑛无意识的咬著自己的手指思忖著,那老头怎么会突然提出这种史无前例的要求呢?
他明知她徐鸾瑛拍广告向来独占一个镜头,不管动静画画,一切全山她一手包办,这次怎会如此反常?
「鸾瑛,我不会骗你的。」关於这点,迪克说得坦然,心中无愧。
对她,他永远真诚相待。
「我知道。」徐鸾瑛当然知道,但绝非为了信任的因素,而是对自己的自信,她非常自信迪克是绝对不敢对她使用欺瞒要诈的伎俩。
「走!我们一起去找严董问个清楚,听听那老胡涂的说法。」话落,她随即转身往工作室的大门口走。
本以为会当她跟屁虫的只有迪克一个人,这会儿身後却多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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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名模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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