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玄体贴地察觉母亲的疑惑,扬起邪美的笑容,再度冒出话来。“她也是我赌博赢来的。”
“——”淳福晋顿时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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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语出惊人的一席话,瞬间燃起了淳福晋拯救淳亲王的希望。不久之后,淳福晋立刻紧急下令,将府里凡是识字的男女,不论身份,全体聚集起来,浩浩荡荡带到王府的拥书阁,务必找出水玲口中的这册古书!
而另一方面,歌玄则以自己的方式捍卫父亲,他进官面圣,申述——
“家父,淳亲王列为公孤之选,极人臣之贵,此仍迭蒙圣主隆恩,依恋万倍之恒情,受泽五十余年,如此殊恩,铭记于心,片刻不敢忘。五十余年来,勉尽驽胎,弹竭愚个,以求无负圣恩,仍其心愿。而今错犯纲纪,实属无心之过,绝非不安本分,逆天而行。臣俯首帖耳,斗胆恳请圣上网开一面,监候查明……”
于是,接连数日,府里上下都为淳亲王的事情忙碌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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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本《尚书》找得怎么样了?”
“《尚书》翻完了,现在正在翻《穆天子传》。”
几名才貌双全的女眷,聚在拥书阁桌几前努力翻书,这事攸关一家之主的性命,谁都不敢怠忽。
只是连续几天翻书翻下来,难免看得眼花缭乱、意兴阑珊,虽然担心王爷,那些女眷们也能偷空姑且将事情抛到脑后,闲聊起来。
“拥书阁的藏书大约六万多卷,翻完六万多卷,我的眼力恐怕也完了。”长得娇滴滴的小女眷,唉声叹气地说,掩嘴怯怯地打了一个呵欠。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教那个叫水玲的,断章取义就只记得这么一句,其他的诸如出自哪里?承谁所著?是歌谣、谚语或故事?一问三不知,唉,可累煞人了。”
王爷的亲妹子顺手将《新唐书纠缪》扔到旁边去,才不管它是淳亲王花了多少心力才弄到的正本原稿。
“那女孩儿个性挺不错的,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我只是随意朝她一笑,整天下来,她就一个劲儿对我笑,人似乎很随和。”
“傻乎乎的!”年纪较大的一位女眷,调侃地道,并无恶意。
“但雍怡少爷挺保护她的,喜岁那丫头又想狐假虎威欺压人家时,雍怡少爷二话不说挺身而出,把喜岁交代下来的事,一个人全担了。”
“他说水玲是他的表妹,但那保护的姿态,直可比拟为护花使者!”
“可我听人说她是他未婚妻耶。”
“未经证明的流言,本姑娘不予采纳。哎,我也想要有个护花使者呀!”
“别做梦了你,呵呵……”
“噗!嘻嘻……嘻嘻……”
此时待在拥书阁二楼的水玲,对于她们的谈话内容毫不知情,她只知道曲着腿缩坐在书几下看笑话集,十分惬意而有趣。
“嘻……呵……哇哈哈……”
“好笨哦,这怎么可能嘛?”
她发誓她绝对有认真在找书,可是不小心搜到这些稗史小品,她就忍不住读起来,而且一读就是欲罢不能。看完手中厚厚一大本稗史,扔开,再拿起第二本,摊开内页——
“哇——”
水玲尖叫一声,惊讶地瞪大眼,猛地合上书。
好一晌,她呆呆地仁坐在那里咽口水,不确定自己在刚才那一刹那,究竟看见了什么?
于是她为了确定她刚才的确看见了几张“男女叠在一起”的春宫图,不是自己眼花,她鼓起勇气,再慢慢地、慢慢地打开书本仔细检查……
女人?男人?男男女女?女女男男?
能这样吗?真的假的?
“哇……哇哇……哇哇哇……”水玲颈部以上渐渐被暗色的红潮占领。
但尽管如此,她仍激动得不能自已,脑袋越看越贴向书册,到最后整张脸已经埋进书中,从正面看过去,已完全看不见她的脸蛋,只见书皮大开。
“你躲在这里做什么?”
雍怡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水玲心一惊,整本书蓦地打在自己的脸上,痛得眼睛拼命眨:“痛!”
蹲在她前方的雍怡眉皱了一下:“痛?打到眼睛了吗?”
“没事!没事!”
水玲连忙矢口否认,随即瞥见他伸长手臂,作势要拉她出去,她赶紧将手中的艳书塞进衣襟中,一反常态地越缩越往里,仿佛他是烫手山芋,离她越远越好。
这是当然的,看这种色情书,要让人知道了面子该往哪里摆啊?
“你在干嘛?怪里怪气的。”雍怡满脑疑惑。书几长,他伸手够不到她,他索性起身搬开桌子,“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病了?快过来让我看看……咦?”
人呢?!
雍怡在原地兜了一圈,他把桌子一搬开,却已不见她人影。
惊鸿一瞥,他赫然发现她跪在地上、掌心贴着地面。已迅速爬高他五尺远。
“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她毅然回道,却惊骇地发现他追来了。
情急之下,她赶紧从柜子下方刻意留出来的半人高通道,钻到另一面的走道上。
“还说没什么,脸红成那样,一定有问题。”雍怡没办法,只好跟着蹲下身过去,“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跪在地上爬?”
“还用问吗?当然是腿软了嘛。”
“腿软就别乱爬,水玲?水玲?”
又不见了?找不到人,雍怡只好重新起身搜寻她的踪影。啪!不经意的,他的右腿突然踢到异物,震回他的注意力:“嗯?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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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君颜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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