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怎么病得这么严重?”她摸向他额头,被那高温骇到了,“小兄弟,小兄弟,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好冷!好冷!娘,我好冷,我是不是快死了?”
听他嘴里喃喃的发出呓语,人已陷入昏迷当中,苏恋月急坏了,只得用手绢拚命的帮他拭汗,“小兄弟,你再忍耐一下,大夫很快就会来了,你不会有事的,有我在不要怕……”
好暖和,好像娘的手,娘,是您吗?他真的好想她……
“不要走……”李卧云本能的抓住眼前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前,“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
苏恋月羞涩的想要缩回手,虽然将他当弟弟般看待,但他终究还是个异性,这举动已经逾矩了。
“小兄弟,你先放开我,我不会走的。”她越想挣脱,反而被抓得更牢。
“不……我不放、我再也不放了。”他绝不能放手,孤独的滋味好难受,他不想再一个人过了。
她脸儿一热,慌张的朝门口看两眼,担心有人闯进来会看见这一幕,只得尽力安抚他,“好,我发誓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你现在生病了,需要好好的休息,听话。”
真的不会走吗?他真的好怕一个人独自活在这世上,这温暖的手抚慰了他的不安,他不要失去它。
感觉到他的手劲松了一些,苏恋月急急的要将手抽出,不料,他大叫一声,又抓住她才缩回一半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纤弱的娇躯飞扑向他。
“呀!”她惊呼一声。
终于让他抓到了,这一回说什么他也不会放手。
“快放开我……不要这样……”她才支起上身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就被他一把搂个正著,吓得她挣扎得更厉害。“李卧云,你太放肆了,放开我……”
“不要!”他孩子气的咕哝,双臂锁得更紧。
苏恋月满脸绯红,窘迫的想推开他,怎料他一个翻身反倒将她压在身下,头颅正好埋在两座高挺的酥胸间,还用脸颊在上头摩挲著,那是从来没有男子碰过的地方,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尽管李卧云呈现昏迷状态,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本能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的去掠夺眼前的一切。他张开嘴隔著布料啃咬著她,令她倒抽一口气,羞愤的泪水倾泄而下。
“你是我的、是我的了……”他突然停下嘴上的动作,带著笑再次陷入昏迷。
她这时真想嚎啕大哭,却又怕被人发现,只能压抑的低泣。
“呜……怎么会这样……”早知道她就该听碧珠的话,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尝试的推下他的肩头,发觉他又昏倒了,她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仓卒的整理著微乱的头发、衣服,一颗心活像要从胸口蹦出来,而最让她震惊的是胸部因受到刺激而饱胀坚挺,让她觉得好羞耻。
听见柴房外有脚步声由远而近,料想应该是他们来了,苏恋月用手扇去脸上的热气,开门迎接他们。
“小姐,王大夫来了。”碧珠后面跟著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苏恋月让到一旁,“王大夫,有劳您了,病人就在里头。”
王大夫提著药箱进入柴房,详细的为李卧云把脉诊断,在这当中,碧珠留意到苏恋月的神情怪怪的,问道:“小姐,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
苏恋月垂下眼睫,直觉的否认,“没什么,只是刚才有沙子跑进眼睛里去了。”
“沙子?”柴房里哪来的沙子,小姐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事?她才要开口询问,王大夫刚好诊断完毕。
“王大夫,他怎么样了?”苏恋月间。
“病人起初不过是小小的风寒,但加上营养失调又劳累过度,病情才一发不可收拾,幸好还来得及,老夫开个药方煎了让他服下,再休息个三、五天即可痊愈,不过……”
“不过什么?”碧珠急问。
王大夫打量下狭小杂乱的柴房,“不过这地方实在不适合病人调养身体,若方便的话,最好找个僻静安适的地方让他休息,对病情比较有帮助。”
“我懂了,我会照您的意思,谢谢您。碧珠,你帮我送王大夫出去,回来时顺便跟管事说一声,要他请人在西院打扫个房间出来。”
当天李卧云便搬进了西院,而对于在柴房里发生的事,苏恋月决定将它忘记,反正当时没有人在场,而当事人之一又昏昏沉沉,根本不可能会记得发生什么事,所以,她打算当它从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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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李卧云完全康复,能下床已经是第四天了,碧珠照苏恋月的吩咐,每天送煎好的药来给他,今天刚好喝最后一帖。
“多亏有我们小姐在,不然你的痛也不会好得这么快,你要找机会当面跟小姐道谢,知道吗?”碧珠怕他不懂礼数,刻意地提醒。
这倒是勾起他的记忆,他记得自己在最痛苦,整个人馍馍糊糊的时候,有个人守在身旁安慰他,然后……自己好像还抱住那人,那人身体软绵绵的,而且直到现在鼻翼间依然能闻到一股馨香,那人难道会是她?
“你们怎么发现我病了?”他刺探的问。
碧珠没有想到其他,“还不是小姐心地好,她一听说你病了,便差我去请大夫,自己也顾不得避讳的跑到柴房亲自照顾你,这救命之恩你得牢牢记住,若是没有小姐,你这条小命早就完了。”
莫非真的是她?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他实在搞不懂。
除了死去的爹娘之外,从来没有人对他好过,无论他走到哪里就注定惹人嫌,犹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可是,她为何愿意一再的帮助他?是为了表现她是多么善良可亲,还是确实发乎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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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娇奴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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