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他还是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儿。
「嗯……是真的。」她垂下脑袋,目光又转向那间竹屋,「那位大姊姊曾经住在那里,是不是?」
他深吸口气,「对,她是曾经住在那儿。」
「你很喜欢她?」她幽幽地望着他不语的表情,「告诉我……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妳……妳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到底是真傻遗是假傻?为何他能够看见她眼底有着受伤的神色?
「不知道,可我就会这么想,然后心头酸酸的,好痛。」幼幼抚着胸口,紧皱起娟秀的双眉。
「没那回事,我们走吧!这地方会让妳不舒服。」石槐突然蹲下身子唤她,「来,我背妳。」
「你要背我?」她突地笑开嘴,方才的不舒服似乎已不复见。「好,我喜欢让坏背着我。」用力一跳,她紧紧攀上他宽厚的肩背。
「坏,我好喜欢你背我的感觉。」她将小脑袋斜靠在他肩上,「你能不能一辈子都这样背着我?」
「妳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背着妳、扶持妳一辈子。」他温柔地勾唇一笑。相对的,他也很喜欢她软绵的身子紧紧熨贴在他背后的柔软触感,就好似他是她最重要的男人,这辈子她非得倚赖他、爱着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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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到寝居,石槐本想好好爱她一回,哪知道有个不识相的家伙直在外头捶打着门板。
「谁?」
「阿奇。」原来是看管陆丰涛的弟兄。
「什么事?」石槐赶紧走到门边问道。
「陆丰涛终于肯招了。」阿奇兴奋地说。
「当真?好,我马上过去看看。」他赶紧旋身对幼幼说:「妳先在屋里睡会儿吧!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可是人家睡不着。」
「那……那里有几本书,妳先拿去看看,学点东西,不会的可以等我回来再问我。」他指着角落的书柜。
「又要我看书!」她的小细眉紧紧一攒。
「只要一会儿,听话,嗯?」拍拍她的小脸,石槐便迫不及待地和阿奇直往柴房前进。
幼幼走到圆几前,狠狠打了个呵欠。糟糕,她又想睡了,可是坏要她看书,她如果不听话,一定会让他讨厌的,说不定又去竹屋找那位漂亮姊姊呢!
说不出内心为何突生这股惶意,她赶紧走到木柜前找了本书捧到几前看着。
咦,这本书不一样耶!
里头有字有画,画中都是男女对坐谈心的画面,男的眼神含情脉脉、女的垂首羞涩,笑得腼腆,应该是坊间的情爱小说。
幼幼看着看着,竟然对这本书产生了兴趣,虽然她不识得几个字,但她还是不知不觉地挪到窗边,就着外头的光线慢慢翻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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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槐迈着大步朝柴房走去,就在阿奇开了锁将木门推开的瞬间,他看见陆丰涛整个人蜷曲在角落,饿得直发抖。
「怎么?肯说了?」石槐蹲在他面前,冷着嗓问道。
「你杀了我儿子,还用……用这种气焰对我说话,我……我可以不说。」陆丰涛饿得连声音都打颤了。
「他的死全是因为你的缘故,你不知反省就罢了,还敢说这种话!可以,那你继续在这儿待着吧!」石槐站起,一挥衣袖便要离开。
「等等!」陆丰涛慌了,他赶紧向石槐扑了过去,攀住他的大腿。「别走……别走,我承认是我害了寇儿,只是……只是……」
「你的想法我管不着,我现在只想知道当初那药汁究竟是什么?」他瞇起眸,口气森冷的让他害怕。
「失……失心……水。」陆丰涛闭上眼,艰难地说道。
二十年前,他原本是位大夫,却无法摆脱贪恋荣华富贵的虚荣心态,因此铤而走险,帮一些邪魔歪道制造毒药,用来加害善良百姓。
石槐的父亲是陆家老仆,虽不满少爷做这种事,可屡劝不听下只好任其而为。没想到陆丰涛到最后居然丧心病狂,将自己研发的「狠心水」给自己亲生儿子陆寇服用,因为他认为一个人只要够「狠」,便没有达不到的目的、得不到的东西。
于是陆寇像是瞬间变了个人,老是找石槐麻烦,甚至说服他爹将所有药剂先拿石槐试验。但说也奇怪,石槐竟和他爹一样具有抗药的特殊体质,这让陆寇更加好奇,因此一试再试,简直拿石槐当玩具对待。
可以想见,石槐从那时起便再也逃不过被那些药物摧残之苦。
那天在柳峰山上,他说什么也不肯喝下那瓶药汁,但他万万没想到会因此害了一位素昧平生的小姑娘。
「失心水!那是什么东西?」石槐紧揪着他的衣襟问。
生性软弱的陆丰涛吓得又说:「会失心、失智的水。」
「就是说喝了之后很可能变成傻瓜,痴人?」
「对。」他点点头。
「可有解药?」和陆丰涛耗在这里那么久,除了要逼问出真相,最主要的就是想得到解药,好让幼幼恢复。
「没有。」
「什么?」他拽着陆丰涛的手劲儿更加重了几分。
「真……真的没有,就算你勒死我也一样……咳……咳咳……」陆丰涛险些被石槐的怒焰给烧死。
「天!没解药……真的没解药……」石槐沮丧地握紧拳,锐利的眼光突地射向陆丰涛,「现在就制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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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憨傻是气质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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