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忍不住,他重重吐了口气。
走出校门,就见秦逸上前拍拍他的肩,「听说附近新开了间啤酒屋,去喝两杯怎么样?」
「我没心情。」
「就我们两个,你不想听的我绝不过问。」
「那……好吧!就喝个一杯,明天还有报告要交。」裴邑群点点头,与他一块儿坐上车,前往隔街的啤酒屋。
走进里头,才发现同校的学生不少,他们找了个空位叫了两杯酒。裴邑群问着秦逸,「教课还习惯吗?真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主张要组队参加,校长也不会搞出这种把戏。」
「没关系,反正可以利用机会让我们再复习一下,也不错。」秦逸举杯与他的轻碰了下,然后仰首饮尽。
裴邑群正要喝下,从杯缘看出去竟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不停端着啤酒忙进忙出,原来她来这里打工?!
「请问一下,那位小姐在这里做多久了?」他问着前面的服务生。
「应该有半个月了吧!」
「半个月!每天吗?」
「对,每天。」服务生又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不需要,谢谢你。」闭上眼,裴邑群随即陷入沉思。秦逸也看见了幼幼,但他心知肚明不过问,而是独自喝着酒。
突然,眼前竟出现嘈杂声,「啊!有人昏倒了……」
裴邑群闻言立刻奔向前,意外看见倒在地上的人是幼幼!
「让开──」他吼了声,立刻冲过去将她抱起往外头冲去,「秦逸,你的车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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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她到底怎么了?」
见医生急救后出来,裴邑群慌忙上前问道。
「只是疲劳过度,刚好又感染病毒,这才体力不支,我看她应该有好一阵子没好好睡觉了。」医生想想又说:「现在正在为她注射点滴,你可以进去看看。」
「好。」他走进去,坐在她身旁。
望着她苍白的脸色,他心头蓦然抽疼着,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什么?在花店打工不够,还到啤酒屋工作到三更半夜?!
「咳……咳咳……」幼幼动了动,慢慢张开眼,一见是他,便急着想坐起来。
「妳别乱动。」他压住她的肩,脸色凝重,「真搞不懂妳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
「我想怎么做与你无关。」
「身体不适还发脾气?」他摇摇头,「我知道我最近……最近对妳有点严格,妳生我气没关系,但是得回答我的话,让我知道妳到底在忙什么。」
「我忙什么?」她苦笑,「不是你们这种人会明白的。」
「什么叫做不是我这种人会明白?我又是什么人?」被她一逼,他忿而说道:「就因为我喜欢妳,不愿见妳对江敬晔那家伙笑,更不希望妳成天为了他魂不守舍,所以才──老天,我到底在说什么?」
他吐了口气,揉揉眉心,手足无措的来回踱步,最后伫立在窗前,看着外头黯淡的月色。
「你……」幼幼吓了跳,没想到他会对她说这些话。
看着他站在窗前的身影,她低声说道:「我没和学长交往,也没为他魂不守舍……」
他回头看着她,脸上肌肉失控的轻颤了下,「妳说的是真的?」
「对,我跟学长只是朋友,谈得来的朋友。」她掀起被子,「我想回去了,还有工作没做。」
「妳到底在想什么?工作比身体重要吗?」不想吼她,可这女人偏偏就欠吼。
「我真的没事了。」她笑笑说。
「妳还真是。」
「当初应征时曾答应老板不会迟到早退,现在发生这种事,我得回去解释清楚。」她仍坚持想下床。
「妳就这么需要钱?」他不解地问。
「对。」幼幼也没否认。
「这样好了,现在我下课后要帮你们上课,妳就留下当我的助手,我可以付妳钱,否则我得准备一堆资料,太忙了。」裴邑群心想,这样她就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这份工作又能维持多久?」摇摇头,她知道三个月的时间无法满足她。
「妳就先做,就算时间过了,我仍有一堆做不完的报告,够妳整理的。」她愈是执意,他就愈光火。
看着他瞪大的眼睛,幼幼到嘴的话又被他吓得吞回去,说真的她根本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裴邑群炯利的眸子直凝注着她脆弱的眸光,跟着点点头说:「行,妳不说话,我就当妳答应了。」
「什么?」怎么有人这样!
「妳还有什么意见,希望因为睡眠不足又一次晕倒吗?」他的声调愈拉愈高,眼底有着难以控制的情绪。
「那我真的没事了,一直躺在这里很怪。」
「妳是得了工作欲罢不能症吗?」他精锐的审视她,发现她似乎不工作,连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我只是……」仰起小脸,幼幼直望着他那张虽火爆却帅气的脸庞,虽然他的提议很好,可是她该怎么防卫自己的心呢?
倘若再次失落,恐怕自己会拾不起来。
「不能只是,就这么说定了。」裴邑群直睇着她的眼,「什么都别想,现在闭上眼,再睡一觉。」
「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难不成要我请医生为妳打一针?」
「打针?!才不要。」她赶紧摇摇头。
「那就对了,听话,快睡吧!」裴邑群索性拿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身边,「把眼睛闭上,我会一直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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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临门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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