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洛哥,我们走。」小静好生气的想走,就怕岳子洛会拿起可乐跟着喝下她的口水。
「等一下,你哥不是要来吗?」
「可是——」
小静正想说什么,她哥哥林言青正好来了!「谢了子洛,我刚临时有事没法子去接她,没想到还让你破费请吃饭。」
「这又不算什么。」岳子洛道。
「小静,该回家了,你的钢琴老师快来了,我送你回去。」
「我才不要,我要子洛哥送。」小静开始拿乔。
「别这样,子洛还有很多事得做,你也没得闲,听话。」林言青就这么硬是把她带走,离开前又对岳子洛道了声谢。
等他们兄妹离开,颜安琪才开口说:「嗯……谢谢你。」
「谢我什么?」他故作不解。
「你的饮料。」
「呵,别在意这个,何况我正好有。」他肆笑了声,跟着抬眼注视她,「我看……我们扯平好不好?」
「什么意思?」她不是不懂,而是怕会错意。
「别再针锋相对,很损细胞的。」他做人做事一向只凭一个理字,而这小女人完全「无理」可言,况且他现在分派的送报地点就在她家附近,才几天就碰了两次面,可以想见以后见面的机会肯定不少。
既是如此,他可不希望浪费时间与精力在与她争论上。
「你认错我就答应你。」她咬咬唇,憋笑地说。
「认错?!」哼,这女人顺竿爬也爬得太快了吧,不怕摔得狗吃屎吗?
「嗯。」她点点头,抬头看着他的眼。
近距离的注视下,她发现他额角有一道满深的疤痕,忍不住伸手轻触了下!
岳子洛动作更快地攫住她的手,「你想做什么?」
「没……我只是想知道你还疼不疼?」颜安琪坦白说。
「疼!」他哼笑,该怎么说呢?是早不疼了,还是已疼到麻痹了?
「怎么了?我问错了?」
「这伤已经有十年了,你说还疼不疼?」他抬起头,微眯起一双调笑的眸望着她那不敢置信的眼。
「十年!」她摇摇头,「不像呀!」
「不像?!」岳子洛撩起眉头,「那你说怎么样才像?」
「呃——」她垂首想了想,「据我对疤痕的了解,那么久的疤应该很淡了,可你这个看来像新疤,还满鲜嫩的。」
「哈……」岳子洛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笑什么呀?」她没说错呀!
「我第一次听人家形容疤痕用鲜嫩两个字。」他随即敛住笑,改以一张突显激狂的脸色说:「我只听过狰狞、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够了!」她捂住耳朵闭上眼,喝止他继续说下去。
再张开眼,居然看见他怡然自得地喝着她刚刚喝过的可乐,而后站起,「我吃饱了,我还有事得先走。」
颜安琪没说什么,只看着他走向前面,对老板说了些话,还指了指她,最后付了帐骑上他的哈雷机车。
颜安琪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想赶快付帐追上去,可老板却说:「那位先生已经替你付了。」
「哦。」她点点头,趁岳子洛离开之前跑了过来,「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他眯起眸子,随即摇头轻笑,「我发现我们之间似乎沟通困难,请问你来自哪个星球的?」
「别跟我装蒜,你为什么要替我付帐?」她才不让他打马虎眼混过去。
「拜托,这又不是高级餐厅,请朋友吃顿饭我还行。」突然他转向她,「该不会你不和送报生做朋友吧?」
「怎么会?」
「那就没问题了。」他摊摊手。
「可是——」
「有什么话改天碰面再说,我真的有事。」他拍拍报袋,「得回去交差,还得去印刷场帮忙夹报,明天一早得送出去。」
「你还送早报!难道你就靠送报维生呀?」基于好奇,她就这么问出口。
「嗯,一部分。」他想了想该怎么说。
「那……你能不能骑着车陪我回家?」说着,颜安琪便跳上单车,用飞快的速度踩着,岳子洛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依着她的意思跟在她后面。
到了她家,她立刻将单车牵进去,换了辆小绵羊出来。「我跟你去看看好不好?」
「什么?你要跟我去派报的地方?」他眉头一扬。
「不可以吗?」她也想兼个差呀。
「当然可以。」
岳子洛撇嘴一笑,突然说:「今天怎么不怕让我知道你家在哪儿?」还记得那天晚上送她回来,她怎么也不肯让计程车停在她家门口。
「我——」她眼珠子一转,找着藉口,「你不是说了吗?我们是朋友。」
「嗯,是朋友。」他点点头,接着看她牵的那辆小绵羊。
老天,如果她骑这辆车,他肯定会迟到,「既是朋友,放不放心让我载你一程?现在是下班时间,路上车很多呢!」
「嗯……可是我要回来怎么办?」她不想多花冤枉钱坐车。
「我再找空档送你回来。」他想了想。
「真的!那好,你等等。」她开心地将小绵羊牵回原位,跟着拿了顶安全帽出来,「我们走吧。」
她迅速地跳上车,跟他一块儿跟上大马路,不知是因为赶时间,还是故意,岳子洛一路上车速飙得老高,吓得她只好紧紧抱住他的腰。
感觉到她的贴近,他不禁撇高嘴角,却厘不清心底究竟在雀跃什么。
他不是一向只在乎工作,对女人向来不花心思,也挺少有哪个美女能让他多看一眼,为何这善变又自恋的女人会让他心底有了一股说不出的澎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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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羽翼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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