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终于会笑了。」关劲东瞇眼望着她的笑颜,「别忘了要多笑,妳笑起来很美。」
她勾起嘴角,「只怕有人让我心伤。」
「我不是故意的。」他微瞇着眼,「因为我……」
「嗯?」她多希望他能多告诉一些有关他的事,即便是心事也行,可每每他总是在紧要关头收了口,似乎无意让她知道。
「没有。」果不其然,这男人根本不把她当朋友。
这时候waiter送上餐点,她根本不会吃法式料理,也似乎打定主意想气死他,她连问他一下都没,便以野蛮人的方式用手抓起松饼就咬了一口。
「注意吃相。」他拿起刀叉优雅地切着。
「对不起,我是乡下人,不知道什么是吃相,嫌弃的话就请迁移别处吧!」她的口气很冲,大概是气极了。
关劲东扯唇摇摇头,不理会地径自吃着。培龄看在眼里,于是更夸张地大口吃起干贝浓汤,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抬起头,他瞇起眸端视她好久,「喂!发脾气也不需要把自己搞得这么没水准吧!别人取笑的是妳,不是我喔!」
「是呀!我没水准,始终走不进你这位上流社会男人的心底。无所谓,我不会因为……因为那一夜的事缠着你,你可以自由的离开了。」她痛苦的对着他说。
深吸口气,关劲东终于放下刀叉,掏出几张千元钞放在桌上后便大步离去。培龄愕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已摔成粉碎。
她愤而拿起刀叉,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心底紊乱到了极点。
为什么我要跟他闹脾气呢?
为什么我要这样无理取闹,只因为自己感到委屈,就可以任意对他使性子吗?
难怪他会受不了我,会早早的离我而去……
培龄懊恼地想着,泪水已不知不觉地流遍双腮。
丢下刀叉,她倏地站起来走到柜付了帐,出纳人员见她双眼红肿,关心的问:「小姐,妳没事吧?」
「没。」她哽咽地摇摇头。
待对方结了帐后,培龄便快步走出餐厅,她紧揪着胸口,缓步走在人行道上,身子竟觉得好冷、好冷……
突然,一个温暖的胸膛走过来拥住她,在她惊声尖叫时才听见他说:「别怕,是我。」
她的心颤动着,泪水渐渐狂泄出来……
「对不起,我不该丢下妳一个人。」关劲东贴在她耳畔私语,嗓音瘖哑。
培龄转向他,贴进他怀里,「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我不好、我不该,我不能因为情绪不稳就对你发脾气。」
他深吸口气,对她微笑着,「没事了?」
「嗯!」她抬起头,「可你什么都还没吃,一定很饿了。」
「我猜妳也没啥胃口吃吧!」
他的话让她笑了,「比你多吃了三口。」
这时,关劲东才注意到她红肿的大眼,「妳刚刚肯定出糗了,把眼睛哭得这么肿,一定吓坏很多人。」
「嗯!大家都说要帮我去打刚才那个惹我哭的男人。」她也开起玩笑。
「天,那我不就变成众矢之的了?」他佯装起害怕的样子。
这模样又惹笑了培龄,「别开玩笑了,走,我们去你家,冰箱里应该还有些东西吧?我煮饭给你吃。」
「哦--原来妳是故意跟我发脾气,这才是妳的目的呀!」他突地夸张地大叫。
「你讨厌,我才没有那种居心呢!」她鼓起腮帮子。
「哈……逗妳的啦!小丫头。」将她再次揽进怀里,「走,我快饿死了呢!」
培龄倚在他胸前,带着笑与他一块儿前往停车场。关劲东紧揉着她的肩膀,心想:什么时候他才能不再面对自己矛盾的心情,敞开心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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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关劲东由于业务正逢忙碌之期,柳培村对培龄的训练也慢慢加重了,因而两人见面的机会少了许多。
但关劲东不时的热线电话的确能温暖培龄那颗不确定的心,而她也会一个礼拜抽出一晚的时间到他住的地方,为他弄些简单的料理,享受一整晚的两人时光。
柳培村自然看出这小妮子平时上班有些心不在焉,肯定是为了关劲东这小子,于是今天他特地拨了通电话给他,约他晚上来家里用餐。
关劲东答应了邀约,排除许多不重要的事情,傍晚前往柳公馆。
时间一到,他准时出现在柳公馆,培龄开心地开了门,她快乐的心境让柳培村和翁母对望了眼,有了共同的认知。
「柳老。」他一进门便谦逊地喊道。
「真怕会打扰你的时间,我知道这阵子正是帐务结算忙碌的时候,你又向来亲力亲为,一定更忙了。」柳培村笑说。
「不会,只要先将事情挪开,一点问题都没有。」关劲东回以飒爽的笑容。
「那么可以开饭了。」
于是在柳培村的示意下,大家都转往餐厅用餐。
「我帮你夹菜。」培龄熟知他的口味,便为他夹了他爱吃的菜进他碗里。
「谢谢。」他先朝她眨眼一笑,跟着小声说:「真不害臊,妳应该先为伯母或柳老夹菜呀!」
「啊?」她的小脸赫然一红。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年纪一大把了,不会为了这种事吃醋。」柳培村幽默地回答。
翁美龄也道:「说的是,只要年轻人高兴,我们可以假装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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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捉弄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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