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
「好呀!」既是男朋友,她当然就不客气了,
与他一块步出房间,凌羚更发现这男人身上拥有许多待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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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凌羚待在面包坊内磨著咖啡豆,其他三个好友全都围到她身边,看著她没精打采的磨著豆子。
「你怎么了?那个叫约翰的不是对你很好吗?为什么这么没精神?」小菲虽然没见过那人,可也听说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人好空虚。」她苦笑著,继续摇著磨豆机。
「是因为陶斯吗?」江思俞最近和她相处的时间较多,对她的事比较清楚,也明白她最近到底在烦些什么。
「可能吧!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尸首,我无法相信他真的去世了。」她轻皱了下眉。
「我说凌羚,你每次都会在我们面前说大话,结果却是最放不下的,你还不承认。」方凯欣并不希望见她一直耽溺在这样的情境中。
「别说我了。」凌羚抬头对她们一笑,「倒是你们怎么不去约会,杵在这儿关心我这个命带扫把的女人?」
「不准你这么说。」方凯欣心疼的抱紧她,「你哪命带扫把了?」
「陶斯本来活得好好的,却在认识我之後遇上这种意外,你们说我这个人扫不扫把?」放下磨豆机,她将豆粉端走,打算做成咖啡起上。
「那不是你的错。」小菲也跟上她,「就像你说的没看到尸首,说不定他根本没死呀!」
她的话让凌羚一震,转首望著她,「小菲,你也这么认为?」
「喂,小菲的脑袋里净装些程式和符号,你可别把她的话当真。」江思俞不希望她对陶斯的依恋愈来愈重。
这时,送报生送来晚报。
「我去拿。」
凌羚小跑步地奔到外头捡起地上的报纸,可拿起的瞬间却愣住了,那模样就像当初看见陶斯的死讯一样。
「凌羚,你怎么傻站在外头,在想什么呀?」方凯欣上前问。
「找到了……找到陶斯的尸骨了。」凌羚颤抖地指著报上的标题,「他真的死了,死了……」一滴泪正好落在标题的「陶」字上,如今她心底最後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原以为约翰会是陶斯的化身,可现在不再是了。
「别这样,他本就死了。」方凯欣真想摇醒她。
「不,他不该死,他不该死!」用力推开她们,凌羚连围裙都来不及脱就往大马路疾奔而去。
「喂——」
「别去追她了,让她静一静吧!」小菲对她们摇摇头。
「唉!」好友们也只能在背後默默支持她了。
第七章
赶到陶家,警方还待在那里,据说因为爆炸威力太大,当时周遭一片狼藉,没法仔细检查,直到今天才在车库後的草丛内发现了骨肉碎屑,经初步鉴定血型和陶斯相同,应该是陶斯本人没错。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的遗物。」凌羚走向达叔要求道。
「凌小姐,你以为你能看出什么吗?」达叔立即拒绝。
「可是我——」
她正想继续要求,达叔已走进屋里,不再理会她、这时,约翰突然出现,抓住她的手腕,「我就知道你会来。」
「约翰!」她一见是他就忍不住扑进他怀里,「他死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本就死了。」他大声叫著她的名,「凌羚,你醒醒吧!」
凌羚一愣,喃喃问著:「他本就死了?」
「对,所以不要想太多了,之前只是没有证据证明,现在找到他的遗骨,他或许是因为放心了。」他紧紧搂住她。
「放心?」她扬起小脸。
「我想他是放心你身旁有个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照顾你。」约翰扯唇一笑,试著逗她开心,忘掉这件不愉快的事。
「天,这时候你还说大话。」她摇著脑袋,苦笑。
「因为我希望你笑,你笑起来多美呀!」他忍不住抚向她纤美的容颜。
「可是我——」
「别说了,你再这样,怎么让他好好走呢?我们先离开吧!」在他的劝慰下,凌羚便答应与他一块离开。
由於已是晚餐时间,他在车上问她,「想吃什么吗?」
「我吃不下。」她压根没胃口。
「总得吃点东西。」他不准她糟蹋自己的身体。
「那我们去你住的饭店好了,叫了东西可以在房间吃。」她回头又一次凝进他的蓝眸。
「你真是个满奇特的女孩,通常女人都会要求男朋友带她们去兜兜风,或是逛逛街,可你似乎老爱往男人住处钻。」
「你是什么意思?」她瞧他笑得一副暧昧样,「认为我很不检点,就直想上男人的床?」
「我只是开玩笑,你不要反应过度。」他偷觑著她一脸嗔样,嘴角挂著浓浓的笑意。「其实男人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女人?」
「色。」她送给他这么一个字。
「哈……乾脆叫我色鬼好了。」约翰扬声一笑。
「真受不了你。」她瞟了他一眼,看向窗外,从玻璃窗的倒影中又瞧见了他,车窗上的他笑脸退去,脸上只剩专注。明明他们不是同一类型的人,为何许多神情却是这般相似?
到了他住宿的饭店房间,他递给她MENU,「想吃什么?」
她看了半天,「我真的吃不下去,随你点子。」
「要不要一起去楼下餐厅吃?」他知道她的心思尚留在陶家,想找机会转移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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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香草慕斯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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