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拍拍他,“你醒醒,我话还没问完。”这一手掷刀可见杀人者比围堵他们的更上一层,“可恶,线索又断了。”芊芊懊恼的放开见阎王的哈里,仍气不过的踹他两脚。
生前挨揍,死后仍不得安宁,年昕舜不禁要为他哀悼。
“他已经死了。”年昕舜好心的说,上前小心翼翼翻侧哈里的身体,忍住晕眩的感觉审视那一刀毙命的伤口,既准又狠,足以见对方意在杀人灭口。
“到底是谁干的……谁?”倏地,树叶唏簌的微响惊动芋芊,她转过头,眼尖的扫见路的尽头一闪而逝的黑影,不假思索的拔腿去追。“一定是那个人干的,站住,别跑。”
“芊芊,别追——该死的。”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大脑?穷寇莫追这四个大字没念过至少也要知道意思、
年昕舜根本来不及喝止冲动的她,只得提气赶紧追随她。
不—会儿。在山径转角发现她颠簸的步伐仍逞强的向前走。
“芊芊。”看到她以剑鞘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他惊骇的倒抽口气。她该不会遭到毒手了吧?
她勉强挤出虚弱的微笑,接着人往后倒下。
这一幕让他心脏停止跳动,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恐惧,就算是被爆竹攻击也没这样深沉的害怕。他赶紧飞奔到她身边,在她着地前的那一刻抱住她软绵绵的身躯,大气不敢喘一下。
“芊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担忧她是否受到那刺客的暗算,他小心翼翼搂着她,仔细检查她的身体每一处。
摇摇头,她有气无力的问:“那坏人呢?”
“跑了!你这笨蛋,不衡量自己能力就轻举妄动,对方可是会暗箭伤人的杀手,要是使毒或设陷阱……”话被打断。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有完没完,比我娘还唠……哎唷。”记忆中总觉得以前好像也遇上像他一样的人,是在什么时候……
她痛苦的呻吟声狠狠的鞭打在他心房上,“你怎么了?哪里痛?我带你下山去找大夫。”
早该知道她是急惊风一族,行动比思考快,做事不经大脑,做了再说,连她爹娘都管不住她,她能活到现在是阎王可怜她。
“不用了,我没事。”芊芊抚着肚皮,虚软的眼皮垂下,气若游丝的断断续续,“我只是觉得……”
“只是怎样?”惶惶不安的恐惧梗在喉咙,如果她睁开眼就能发现他此刻深瞳眸底藏不住的感情。
“我……我好饿……”她昏了过去。
年昕舜一怔,如释重负的迸出笑。原来这丫头是饿过头了,差点没把他给吓死,看来他真的是栽到她手里。
第五章
人烟罕至的山谷中,小溪畔,有栋木屋。
“这是你第一次带姑娘出现。”
“穆娘,我只是在路上遇到快饿昏的她,而临时又找不到什么吃的,我就想到你这了。”年昕舜装出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模样,“虽然她是汉族人,但总不能见死不救,所以顺手把她捡回来。”
“是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
“穆娘,我还有事去办,她暂时交给你。”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是谁在说话?
芊芊睡眼朦胧的听到一男——女说话的声音,女的没听过,男的好像是……
“年昕舜。”
虚弱的吐出话,芊芊张开眼。
“你醒了,把这碗粥喝下去。”—个慈祥的妇人坐在床畔,手里端着粥一匙一匙的边舀边吹。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芊芊连忙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叫。
“你身体还很虚弱,还是躺着。”
这样温柔和蔼的妇人柔声细语让人无法拒绝,她让芊芊想到小时候生病时娘亲也是一汤匙一汤匙的喂药,但自从爹当了官后,照顾她的事就交给下人,娘亲跟着爹忙着应酬和应付大大小小官宴,连探望她的时间都没有,自然别提有时间制造个弟弟或妹妹,也让她成为霍家的独生女。
“你叫芊芊是吧,你好,你叫我穆娘就可以了,阿舜跟我是同门师姐弟,我大他一轮生肖,算是看着他长大,没想到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他已经到了可以娶妻成家的年纪,真是岁月不饶人呀。”
穆娘幽幽叹了口气,直视前方的目光迷离缥缈,的没有焦距。
“穆娘,你还好吧?”
芊芊端详着她,自外表看不出年纪,衣着简朴仍掩不住她举手投足间流露成熟高雅的风韵,看起来应该是出身良好的人家闺女,只是怎么会住在这荒山野岭,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还有传闻年兽出没的山里?
由她打扮应该是已婚妇人,那为什么没看到她相公。种种疑问塞满她不大的脑。
啊——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她懒得去想穆娘和年昕舜的关系,只是胸口郁闷不散。
“没什么,吃吧!”
穆娘温柔的舀起粥送入她口,转移话题,“刚我听见你睡梦中在叫年昕舜,是梦到他吗?”
“噗!”
芊芊差点将咽下的粥喷出,还是被呛到的猛咳。“咳咳……谁、谁梦到他啦?”
他是她的恶梦!
“别吃那么急。”穆娘轻拍她的背,“阿舜这小子真不应该,居然让你一个惹人爱怜的姑娘饿到昏倒。”
“是我自己不好,跟年昕舜无关,是我太急着上山救人却没什么准备,好在遇上他。”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他救了她是事实。
“我明白,你心疼他,来,吃—口”
真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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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年兽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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