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嫔弹起来,直接对上他阴郁的神情。
他连停下来问她为什么在门外偷听都没有,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转身就走。
「等……等一下……」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摔回门框的门扇隔绝了董事长惊怒交加的神情。
陆议硬拖着她,一路直落到地下室停车场。把她扔进车子前座,自己坐进驾驶座,开了就走。
车内的氛围凝重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叶梓嫔偷瞄他的一脸铁青,很明智地保持缄默,不敢在这个时候质问他想载她到哪里去。
三十分钟后,车子弯进南京东路一处新社区的地下室。
他们下了车,他牵着她直上十二楼。
这一层只有两户,他们进入右首的那一户,她立刻乖乖找个位子坐下来。
这真是一间冷淡得可以的住所,并非装潢简陋,而是非常冰冷。墙上没有太多装饰,只有一片粉白,家具大多是黑色或深色系,三十多坪的空间完全打通,只留下浴厕与厨房的格间。室内面积虽然宽阔,风格也很后现代,却没有太多人味儿。
跟他很像。
表面上他是个成功的业务主管,长袖善舞,能言善道,然而,她总觉得,他用一种冷眼旁观的角度在看这个世界。
如果说,关河与人的距离感是有形的,那么陆议就是无形的。
他可以和人称兄道弟,让人宾至如归,但是在心底,他总是划开一条线,自己站在线的一边,把世界推到另一边。
事实上,自她认识他以来,除了恶整她的时候之外,就属此刻的他最有「人气」。
陆议烦躁地在客厅踱来踱去,突然停在一面粉墙前,轰!一拳搥在墙面上。
她用力捂着唇,不让自己惊呼出声。
他迅速望向抽气的发源处,眼底一闪而逝的讶异彷佛在说,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不是独自一个人。
「过来。」他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叶梓嫔当然迟疑了。他坚硬黑暗的表情令人生畏。
「过来!」
心底的一抹微音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
她缓缓站起来,走过去。玉荑伸进他掌中的那一刻,猛然被拖入他厚实的怀里。
她甚至连惊呼也来不及,就被他狠狠的封住。
他的吻激烈凶狠,他的拥抱充满怨恼难平,他的每一个毛细孔都散放着张狂的怒气,让她几乎窒息。
「陆……」她喘息一声,被他打横抱起来,大步踏向角落的床。
「等一──」她被扔在床上,重担随即压下,不给她一丝一毫思量的空间。
衣物以惊人的速度离开他们身躯,欲望则以同样的速度笼罩他们。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不适,会畏惧,身体会自动反抗他的凶猛和侵入。然而,他的怒焚生成一股热流,紧紧笼罩着彼此。
突然间,她发现自己的知觉与他紧紧相接,甚至感觉到他的绝望。
便是这股深刻莫名的绝望,让她放下一切矜持,主动探向他。
她全然忘记自己数个钟头之前,犹立誓与他划清疆界。此时他正濒临深谷边缘,需要一个人将他拉回去。
他不及卸除的衣物,她主动将它褪去,然后,两人在快速的时间内合而为一。
痛楚并未如她预期降临,虽然仍有淡淡的不适。她紧紧拥着身上的男人,随着他的律动而律动,随着他的心跳而心跳。
他的极致迅速降临。
叶梓嫔抚着他瘫软下来的后背,嘴角有一丝模糊的笑。她自己有没有得到欢快并不重要,她感觉到平衡的力量又重新回到他体内,这比任何欲求的享受更让她满足。
他的气息渐渐平复,熟悉的素馨香息,随着理智渗回脑海里。
他,做了什么?
陆议错愕地抬起头。
迎上他满目的懊恼,所有满足感急冻成冰块,她低喘一声,猛然推开他。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又用那种懊悔这一切发生的神情看她?
她羞怒交加,突然翻身捞过衣物,迅速穿回身上。穿得太急,连衬衫钮扣都被她拉脱两颗。
「慢着。」他及时套上长裤,追向正杀往门口的丽人。
「该死!放开我!该死的你!」她被他从身后抱起来,双脚在半空中激烈地踢动。
「……妳……该死!别动……妳……」他被她激烈的挣扎弄得手忙脚乱。「妳给我安静下来!」
一声大喝,他将她压向墙面,全身制住。
「你后悔了!」她大声道。
「我他妈的当然后悔!」他怒吼回去。
泪水奔腾而出。
「你这个混蛋!」她劈头对他一阵乱打,又被他制回墙上去。「不是我投怀送抱,是你自己动手的!」
「我当然知道是我自己动手的,不然妳以为我在后悔什么?」
他还说!她越想越委屈,猛然放声大哭。
「该死……」他连忙将她拥进怀里,紧到她几乎无法呼吸。「别哭,拜托……别哭了好吗?」
耳畔的轻恳低语,只是将她的泪水催化得更汹涌。
「你……坏蛋……呜……」
他吻着她的发,她的颊,她的眼和她的泪,浓密得如一片网。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伤到妳了吗?」
「对!」她用力搥他。
「哪里?严不严重?需不需要看医生?」陆议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无措。
「你伤了我的心!」她鼻音浓浓地指控。
他烦躁地爬梳头发,再询问她一次,「我刚才会不会太粗鲁?有没有伤到妳?我平常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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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征服王夫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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