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说得再漂亮,解释得再天衣无缝,她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拒绝了她。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这种可笑的装扮!」她的双手抱著自己的胸,真的感到冷了。」这场闹剧已经落幕了,而且我保证不会再上演!」
「秀蕾!你误会——」
「找不听!」她捂著耳朵。
「我没有取笑你或是讽刺你的意思。」他严正的声明。「相信我!在不是瞎子,我的感情感官没有麻木,但是太快了,而光是性解决不了所有问题!」
她怨恨的看了他一眼,「对!性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我会记住这一点。」
「秀蕾!」
「我不会忘的!」
随著她的话结束,她的人也已经回到了房里,接著是甩门声。
他看著原来是他房间的房门好一会,然後抓起他搁在玄关处的车钥匙和大门钥匙,他需要出去走走!
在房里的辛秀蕾听到了大门的关门声,她躲在床上哭得柔肠寸断,口中喃喃的说些恨温德明的话,此时此刻她真的恨他!
找了间不是很多人的PUB。温德明叫了一大杯的啤酒,虽然人声和音乐声都很吵杂,但是他相信他可以静下心来想事情,他需要离开一下那个有辛秀蕾的屋子,否则他说不定会冲进房间里去安慰她。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温德明不是很带劲的回头;在台北,他熟人不多,他相信一定是认错了人,没想到他看到的人居然是他的死对头,辛秀蕾的哥哥。
「我并不高兴在这里看到你。」辛伟忠也端著杯啤酒,他是由另一桌过来的。
「我妹妹呢?」
「在家。」
「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他瞪著眼,带著怒气。
「男女结了婚并不表示要二十四小时的对看、互相的绑在一起。」温德明平静的说:「我有我的时间和空间,再说这里不是酒家或舞厅,你并没有逮到我干什么坏事,所以请你注意你的语气。」
辛伟忠坐下,对他这个妹夫开始产生一点好感;其实如果不是情况这麽的微妙,如果他不是杜晓秋的好朋友,如果他不是娶了秀蕾,今天可能又是另一番的局面。
「秀蕾好吗?」
温德明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他面对的不是秀蕾的哥哥,他会说不好,但是他一旦说她不好,辛伟忠一定会追问他妹妹为什麽会不好.说不定他会以为他欺负他妹妹,虐待她。
最後温德明决定三缄其口。
「这麽简单的问题你都无法回答?」
「你为什麽不去问你妹妹?」
「我在问你!」
「我不知道。」温德明不怕辛伟忠翻脸或是挨拳头,如果辛伟忠想打上一架,他现在正好也有这个心情。「她没有瘦下去,每天正常的下、下班,我没有打她,没有骂她,我们客客气气的,相敬如宾,而且--」
「狗屎!」辛伟忠破口大骂。「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废话!」
「好!你要听真话,她不好,我也不好!」
辛伟忠本来已经扬起了拳头,但是他又收了回去,温德明能坦白的说,而不是用粉饰太平的话来敷衍他,可见温德明有诚意,他至少该尊敬这一点。
「怎么了?」辛伟忠心平气和的问。
「我不懂女人。」温德明看著他的大舅子。
「没有人能懂女人。」
「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对的!」
辛伟忠发现在温德明困扰、有些不安的语气中,的确对秀蕾存在著某些温德明自己可能还不知道的感情,否则温德明不会困扰,不会不安,男人现实得很,对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的女人!是不会花一点心思的。
「你对秀蕾--」
「我不知道!」温德明快速的打断。「你为什麽不问我对杜晓秋的感觉?」他似乎要激怒辛伟忠似的、故意的。「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
但是辛伟忠的反应却是大笑。
温德明现在除了不懂女人,他发现他也不懂男人,像他就不了解辛伟忠。
「你不知道我在笑什麽对不对?」
「的确不是我预料中的反应。」
辛伟忠大口的喝了口啤酒。「如果你对晓秋还有那麽深刻的感情,你对秀蕾就不会产生这些不知所措的感觉,不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事实上从你一走进这家PUB,我就看到你了,你的表情令人同情不已。」
「有这麽惨?」
「你该照照镜子。」
「我会砸了镜子。」
「秀蕾是个很好的女孩!不是因为我是她哥哥我才如此誇她,配你真有些浪费,你知道吗?」
「我也不差!」温德明为自己辩护。
「所以你该好好的待她。」辛伟忠语重心长,而且毫无芥蒂的说。他开始接受温德明,毕竟这是他的妹夫,何况情况比他原先预期的好多了。
「我想我和秀蕾都在努力。」
「我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你和杜晓秋呢?」
温德明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男人可以聊的话题多的是,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南至政治!北至经济,他却偏偏挑了个辛伟忠最怕谈也最不愿意谈的,似乎他也要确定辛伟忠和他一样不好过。
「别破坏气氛!」辛伟忠警告道:「我正准备接受你这小子是我妹夫的事实。」
「这和我的问题无关。」
「我不想谈她。」
「在英国的三年.我不曾从晓秋的口中听到有关你的事,她绝口不谈她在台湾的一些事!例如感情或男朋友那些的,如果我知道台湾有个你,我会想尽办法的把晓秋留在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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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打物语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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