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那东西是谁在我身上搞的鬼。」
孙菲亚依旧没有发表感想,她只是动了一下动,严禹枢分不清楚那是点头还是摇头,不过她的手环过他的腰际,抱着他的动作就像是已经了解了。
「睡吧,有我在妳不会作恶梦的。」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就如同他所保证的一样,这晚孙菲亚的确没有作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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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汀挺着一个未到中年就已经微凸的肚子走进严禹枢的办公室,看着一片的凌乱,他早已习惯了,因为那个混乱制造者跟他有着十多年的好交情。
「干嘛?今天晚上你还加班啊?走了、走了,一起吃饭去!」
严禹枢抬起头瞪他一眼,接着手中的漫画跟着砸向好友,还好马汀胖虽胖身手却还算矫健,及时一闪,漫画击中墙壁落在地上。
「这位大侠,你的功力退步了喔,连我这么大的目标都打不到。」
「你他妈的给我说清楚,那天到底是哪个花痴巴在我身上乱舔的?」
虽然菲亚没追究,但这对他来说可是奇耻大辱,他不管那只恐龙长得是圆是扁,反正只要留下这种噁烂记号就是王八蛋,最好别让他碰到,就算是女的他照样开扁。
「那天晚上巴着你的女人多得是,我哪知道是哪个啊!」那晚马汀也忙得很,两个年轻有为的单身汉,闻风而来的花痴多不胜数,再上昏暗的灯光哪看得清楚谁是谁啊!
「你知道我喝挂了还不拖我回去?」
「我哪拖得动你,是你自己说心烦要多喝一点的,我还在想你这么能喝,如果去从事牛郎那行应该能赚大钱,陪酒不陪睡也行得通,我看光是开瓶费就可以赚到翻,台湾的牛郎界少了你真是个损失。」马汀还有心情说风凉话。
「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严禹枢一把拉来好友,扯开衣领要他看个仔细。
「菲亚这么火啊?硬是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想让其他女人知道你名草有主吗?」马汀笑着问道。
这话说来就有气……严禹枢一脸抑郁,「不是她留的。」
「不是她?」
「还不是那天晚上,也不晓得是哪个花痴在我身上搞出来的。」
「哇……」马汀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那吻痕太明显了,菲亚要是看不到除非她瞎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尤其马汀知道禹枢和菲亚之间不是玩玩而已,那天他喝得烂醉,还在车上嚷着菲亚发烧了,他要回家看看她有没有事,菲亚看到了,铁定会以为是禹枢趁着她生病在外头胡搞。
见马汀连话都说不出来,严禹枢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知道我心情有多烂了吧?」
光是想象马汀就觉得很恐怖,女人一生起气来可不是好玩的,尤其是那种平常温柔的大美女,他从来没看过菲亚发脾气,禹枢也说她一点脾气都没有,但如果真把她给惹毛了,那接下来可能就要世界大乱了。
「菲亚不会已经离家出走了吧?」
「没有。」
「那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她就算没气死,应该也火大到不行吧?」
对啊,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多多少少要表现出愤怒吧?严禹枢也曾经怀疑过,可是菲亚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
「都没有。」
「她没生气?该不会是她没看到吧?」
「你以为她瞎了啊!这么大一个她怎么可能没看到!」
「你的意思是她看到了,却没生气没追究也没反应?」
他该为女友的理智喝采吗?严禹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对啊,不行吗?」但嘴里他还是要撑一下大男人的架式。
马汀的嘴角微微动了动,装出一个很恐怖的表情,然后吞了口口水,拍拍好友的肩膀,「今天晚上你还是回去陪她吧,我看你快要有麻烦了。」
第三章
什么麻烦?他才不信邪咧!
菲亚就是菲亚,她哪会使出什么奇怪的把戏?严禹枢搭捷运回家,在路上经过一家花店时,他突然迟疑了一下,是不是该买些什么给她?可是他买了是不是就表示自己真干了什么乌龟事?
不,他才不干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蠹事!
严禹枢打开公寓的门,屋里一片漆黑,他算是晚下班了,菲亚怎么可能还没回来?她在证券行工作,下班时间一直很固定,很少要加班。
他拿起手机想打电话给她,但查勤又不是他的作风,打电话总要有个目的吧?
算了,还是别做那种傻事好。
坐进沙发里,就像要掩饰自己的不安,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里出现的是浓妆艳抹的女记者,语气夸张的报导着今天下午发生的飞车抢案。
「……坐在机车上的歹徒拉扯着穿白衣服的小姐的名牌背包,将她一路拖行了十几公尺,还好附近有许多路人,立刻见义勇为上前阻止并追打抢匪,当场把后座的怀孕少女给逮着,但是她的同伙却加速逃离,最后连出租车司机都加入追捕的行列,将歹徒的机车撞倒,然后七、八个人合力制服歹徒……」
屏幕上出现歹徒行抢时被监视器拍下来的画面,严禹枢无聊的点了根烟,等他看到画面时不禁停下动作,虽然录像带画面看不清被抢的女人的面容,但他记得菲亚是穿着白色衣服出门的,那是她们公司的制服,加上被抢女人的头发长度,还有记者一再提起的那个名牌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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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酷哥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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