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先离开这里,让我起床梳洗一下吧?」
「好,早餐已经在桌上等着了。」
伊霈走进浴室里打理好自己,确定了身上的武装仍在才走出房间,坐入摆满了早餐的餐桌旁,她不忘拿份早报来遮住自己,果然伊霈就看到了早报上头出现了自己的照片,一旁还有常惟润所发出的新闻稿,除了严词谴责记者的采访方式之外,更遗憾亲友不请自来的走样演出……
「妳不多吃一点吗?」他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不用了。」伊霈将目光放在报纸上,对于报上写着常惟润的护妻举动感到啼笑皆非。
「妳昨晚好像也没吃多少。」
他进房时发现那盘炒饭只少了一小角,其它部分连动都没动一下。
「我不太饿。」伊霈转而说道:「我想你处理得很好,那我等下应该可以直接回家了。」
「我希望妳能留在这里。」看来伊霈真的很不想和他在一起,她一醒来已经连续说了几次她要走。
「没关系,反正再怎么样也只有这两个月,既然我没做错什么,就没道理要躲开他们,我一样有我的生活要过。」
两个月没有那么久,五年她都撑过来了,不差这两个月,而且只要把大嫂跟表姊处理掉,那些记者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只怕又发生像昨天那样的事。
「那我们呢?」
「我们之间没什么问题。」
「既然是夫妻,应该都会住在一起的。」常惟润提醒她。
「任何一对夫妻有没有住在一起都与其它人无关,其它人想怎么揣测都是他们的事,我想我母亲应该不会在乎那些。」
她之所以延续这个谎言也只是为了母亲而已,而她相信母亲不会在乎她的婚姻是否幸福美满。
「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以为妳会有些事情想问我。」
「我想问你的事我昨天已经问过了,我跟你说过只有两个月,也许可能更短……我昨天跟我哥谈过,他说我妈的情况还是很糟,很有可能连两个月都拖不过去。」她说话时脸上没有太多的难过,眼睛还是放在手边的报纸上,完全没有要看着他的意思。
「那过了两个月之后呢?」
「一切就恢复到原来的轨道上。」
「伊霈,看着我。」他是要开门见山的跟伊霈说清楚。「我觉得我该给妳一些解释,也许妳一点也不想听,但是我希望妳能给我一点时间把话说完。」
伊霈将目光移到他脸上。「好啊。」她点点头。他想说就说吧,但休想从她这儿得到什么响应。
当伊霈用着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时,常惟润准备了一夜的说词竟全都被打乱了,说出口的话竟是:「我那时候以为妳会选择回家。」
「你是指哪个时候?」
他深深的看着伊霈,有点艰涩的说:「我离开的时候。」
「如果我回去了,我现在还能过这样的生活吗?每个人都会选择对自己好的路走,而这是我的选择。」
但那时候的她什么都不会,没有-技之长,甚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那时候他没有留下一毛钱给她,就是为了想逼她回到孙家,更怕他如果多给了她一些关注,她又会沦为别人的目标,牺牲了一个周大哥之后,常惟润真的不希望她会是下一个。
哪知道伊霈就一个人在外头讨生活,她会经历多少折磨,他连想都不敢想。
「如果我说我是不得已才离开的,妳会原谅我吗?」
「如果我说我根本不在乎,你可以打住这无聊的话题吗?」伊霈微笑的反问。
「妳觉得那话题无聊?」她甚至还说她不在乎。
「反正那时候我们谁也不爱谁,离不离开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轻描淡写让常惟润瞇起了眼睛,怎么会是这样?当年的伊霈不会对他说出这种话。
「我看我打电话给江先生,看他有没有时间送我回去好了。」伊霈边说边站起身。
「我没有点头,他不会送妳回去的。」
「没关系,那我搭出租车。」
「我希望我们能有时间好好相处,如果妳不想配合,那我们这个假结婚就算破局,妳应该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吧!」
常惟润是真的不希望她离开,他直接点中伊霈的弱点,只希望她能留下,好让他有多一点时间和她交谈。
但他话一说完,只见伊霈叹了口气,接着露出笑容。
「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我吗?对我来说坏人是由你来做,而这本来就是事实,如果我母亲真承受不了,我也无话可说,我能做的也做了,如果你不肯帮忙,那我也松了口气,没有人会喜欢我现在的状况,也许你再发个新闻稿宣布我们婚姻无效,对我来说还是好事。」
没等她走远,常惟润跨大步朝她走去,一把抓住了她。
「妳到底怎么了?妳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妳突然整个人都变了。」
「不是突然,我已经变了好几年了。」她甚至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用着同情的眼神看着他。
「妳不可能变成这样,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妳还是……」
「那只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伊霈打断了他的话,拉开了他紧握着自己的手。「人怎么可能不会变呢?你都变了,为什么我不能?」
「伊霈,当时我身边已经死了一个人了,我不能再让妳冒险,妳懂我的意思吗?我如果继续和妳在一起,妳可能会是下一个!」他试着要让她明白自己离去的理由。
「但如果没发生那些,你还是会走,不是吗?只是那理由让你感觉好过一些,用着你是为我好的借口离开,是比无缘无故的走要显得善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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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代表谁的心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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