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唇倏地又欺近,并且含住她的唇片,仿佛带着电力的双唇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堂可可慌了……情不自禁地轻吟一声,他浅浅的品尝充满着诱惑力量,她开始晕陶陶了。
吻了吻后,他满足地停止,大手捧住她驼红双颊,像得逞了什么似地秘密诡笑了起来。"其实你刚刚说对了一件事,冷无肃终究是冷无肃,万万不可能变成别的男人,但也因为我就是我,所以你堂可可注定得为我心动啊。"
唯我独尊的声音像雷鸣般炸开,堂可可顿时惊醒!
"你总是如此自傲。"她一不小心沦陷在他的吻技之下,果真立刻遭受报应。
"我是认分,了解自己。"他一脸无辜。"要不这么对你,你早就开溜了。"制住她并不容易,何况现在还在拉锯之中。
堂可可心烦了,冷无肃总是以着将万物毁灭的坚决在对付她,她一介小小平儿女子如何抵抗得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
面对这股剧力万钧的激狂,一股恐慌莫名袭上心间,愈跟他胡搅下去愈是牵扯不清。
"我要走。"她突然害怕起来,她的嘶嚷引起侧目,却无一人敢上前做调停,毕竟冷无肃在家族中的地位不容冒犯,而他的感情问题更是不容旁人置喙。
冷无肃攫住她的藕臂。"你最好别忘记先前的教训。"他展现出不会放过她的决心,要是她执意在大庭广众下出糗,那么他也爱莫能助。
"我并不想被你掳获,我才不要变成笨蛋。"她狂躁的扭动身体,想挣出箝制,维系衣服重量的细带子在扭动间忽然滑下肩膀,就在春光即将外泄的一刹,冷无肃快一步将她接住,护住单薄的衣料"向下沉沦".
她傻掉,脸色忽红忽白。"你、你、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都是你,全是你害的啦,"她又羞又窘,气恼到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软软的浑圆紧贴在他胸膛上,冷无肃脸色跟着一僵,他吸了口气后才慢条斯理地将滑下的带子挑回原位。
"你看吧,不听话的结果就是连上天都在惩罚你。"他讥讽地嘲笑她,眼神则直视她半裸酥胸一瞬不瞬地。
他竟然敢这样看她,他竟然敢——钦,又能怎样呢,他的脸皮本来就比钢铁还要厚实千万倍,自然敢趁她"落难"之时享受软玉温香的快意。
"反正好处都让你一个人给占光光了。"她抽紧下巴痛骂他,却毫无着力点。
"可可,我在期待你也能来占我便宜,只是你不肯哪。"他大笑。
几年来没这么快乐与满足了,跟堂可可对峙的时间从来不觉得孤寂,也不再觉得世间只剩下他一人。
一旁的观众有人在窃窃私语。
"好奇怪那,刚才那个跟沈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靠近我之后,我的香奈儿皮包就不见了。"
"咦?你也是啊,奇怪了,方才我听二夫人说,她的小皮夹莫名其妙丢了,而且也是在那个堂可可靠近以后。"
"会不会——"怀疑的眼神瞟向堂可可。
"我也怀疑。"可是却没人敢趋前问个究竟。
前方那对互不相让的人影几乎融合为一体,波动的气流中,没有可以容纳他人入侵的空隙。
没有人敢擅闯这块只属于两人所拥有的圣殿!
※※※
"少爷。"谢管家走向披着睡袍的冷无肃,他站在落地窗前,眺望着玻璃窗外的景致,就那样文风不动地站在那里,不知这他在想些什么,只感觉到围绕在他身边的气流是凝肃的。
自从沈默病逝之后,这些年来,少爷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诡气息,足以将人穿心致死,只要犯了他忌讳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她的早逝让少爷几近疯狂,心口缺了一个角落的他将自己围筑在一小方天地里,只含纳孤寂。
而堂可可莫名的出现就宛若一道诡异的闪电,硬是劈进这方小天地里,少爷"如获至宝";然而现实终究是现实,堂可可跟沈默再怎么相像毕竟是两个不同个体,少爷一迳地沉沦会导致何种后果啊,他忧心仲仲……
况且堂可可那个女孩实在是——
"谢老,这么晚了还不睡?"冷无肃转过身,和缓地问道。这位白发如霜的忠心管家是冷家敬重的长者。
"少爷,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谢管家凝重地看他,要不是情况不对劲,他不可能去干涉。
"坐下来说。"
两人一坐定,谢管家便开宗明义。"少爷,你可不可以放堂可可离去?"
"放她走?"他一边倒着水,一边问。"理由呢?"
"因为——因为她虽然跟沈默小姐长得很相像,但你我心里都明白,她不是沈默小姐,她也永远不可能取代她。"只要提到沈默,用词造字就必须委婉。
浓眉一拧。
"谢老想太多了。"即使委婉,他还是不喜欢听到这种干涉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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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冥王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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