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儿,你叫小的万分敬佩。”
嘿嘿地笑着。“怎么,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小阿贤难得这般老实,好生了得。”
况贤挑起一眉说:“小的敬佩您那根不怕遭天打雷劈的舌头。什么倜傥郎、小蛮腰,您敢说出口,小的都要担心老天爷会听不不去,当场赏你一把天火。”
金弥天眨眨丹风眼,抬头望望天空。“老天爷,您听听这是什么话?像我这般正直诚实的人,当然说的是句句实言了,但跟随我七八年的下属,却怀疑我这诚实的品行,您说我该怎么罚他才好呢?”
接着金弥天故意装出聆听的表情,频频点头,应声说道:
“是、是……原来如此……小的懂了……我会照这么做的…嗯嗯”
“您演够了没?”
丹凤眼一瞟,明明是老大不小的年纪,却还是轻佻、不正经得很,能靠这一双媚眼迷倒不少姑娘家,不过况贤可不吃他这一套。
“您若还想继续演下去,恕小的没空奉陪。”
金弥天连忙把住他的手腕说:“阿贤,你别老是对我这么无情嘛!这说两句笑话,你转身便要走。”
“那是因为最近的爷儿很奇怪。”
“……我、我哪点怪了?”金弥天有些心虚地回道。
“您没有自知之明吗?那就没什么好谈了。”想跟他装傻?早得很!
金弥天看他~副没得商量的口吻,于是叹口气说:“阿贤,我记得你以前曾提过,自己的爹娘都过世了,对吧?”
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啊,怎么忽然问我这个?”
“那……你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了吗?”
“我是独子。”况贤觉得莫名其妙,金弥天为何忽然对他的身世起民好奇心?
“你确定?”
“世上会有人连有没有兄弟都不知道的吗?”况贤不耐地缩起眉头。“爷儿,您到底想问什么?”
金弥天露出困扰的表情,再次长叹地说:“不,没什么,你确定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就好。”
看他一脸内有隐情,却又迟疑不肯开口的模样,况贤也懒得再追问。天底下不是只有金弥天有困扰而已,自己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蹉跎,眼前最重要的还是以大局为重。总之,只要他别老是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得自己头皮都发麻就好。
坦白说,况贤宁愿他像过去一样疯疯癫癫,维持不时寻人开心似的作风。
近来的金弥天即使在开着玩笑,也让况贤觉得他脑中装着别的什么东西,而且态度上……有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
往回营的路上走时,况贤提出新的作战计划说:“既然禁卫军始终在京城内活动,我想有必要再给敌人一记痛击,让他们倾巢而出。”
“说得也是,咱们一直藏在林子里,老是等着他们找上门也不是办法。存粮也有限度,但,痛击?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找几名身手较俐落的伙伴,再到京城内,可能的话就进入王宫,大闹一番。”
“王宫?!”金弥天脸色一变。“你不会是要自己去吧?”
“提案的人是我,我怎么能不去?”
“不行!我不许!”
难得严肃的,金弥天扣住他一边肩膀说:“谁都可以到王宫去,但你不能进去!这次的行动,你就别参与了!”
“爷儿?”况贤抿唇。“您到底是怎么了?平常的您不会说这种话的!”
“别管我是不是平常,反正我说了就算!”挥着大手,金弥天焦急的脸庞滴下一滴冷汗。
“抱歉,小的我无法接受您这种没道理的命令。”他把肩上的手挥开,冷淡地说:“有需要的话,龙潭虎穴我也会闯,这不光是为了一个人或两个人,而是关系天下百姓的事,即使是主子您也拦不了我。”
“况贤!”
金弥天看着他大步离开的瘦细身影,懊恼地低啐一声。
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他?但要说什么?怎么说?
说“你和妖姬长得万分神似!”,说“也许你和妖姬有什么血缘关系?”,还是说“一旦你和妖姬碰面,简直就是照着水中倒影一样,连你也会分不出哪个是你或她”
这件事他从王宫中回来后,便一直在考虑着该不该讲,可是他就是开不了口。深怕万一说了,况贤会不会陷入两难的状况中?
他很难相信,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会生出同样的脸蛋。
偏偏况贤的双亲已亡,想从他爹娘那边下手探听也没机会。
金弥天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能不让况贤困扰,又能得知真相的法子。……要不,就只好再去问问妖姬了?
但上回探她的口风,她也不像是知道有“况贤’’这号人物存在的样子啊……
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得阻止况贤入宫。他那张脸只要出现在宫门前,就会引起大混乱的?nbsp; 狘br />
第二章
沏着茶的娃娃脸青年停下手,看向况贤。“你说要夜闯王宫?去做什么呢?”
“既然都入了王宫了,还怕找不到事儿做吗?暗杀贼王或妖姬,哪一个都无所谓,主要目的就是瓦解敌军的组织。”
耸耸肩,况贤嗑着麻花酢回说:“表面上的理由是这样,但实际上咱们是碰运气的。运气说的话能一口气解决贼首,运气不好起码也能把那群躲在巢穴中,没胆出来决一生死的鼠辈们给引出来吧!”
田齐点头,把热茶冲入杯中,端给围桌而坐的几个人。“那就我们几个去吗?”
“既然是秘密行动,带着大队人马也没有用吧?我计划挑选四五名敢死队菁英,以三个时辰行动。到时候万一没办法回来,被留下的成员也好展开作战计划。”啜口茶,况贤把计划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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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丹郎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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