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遮一下?”苏以蕗略略歪头,一脸不明所以地问。
“唉。”李肖玉转过头去,很用力的叹了口气,然后摇头,打开粉饼盒,小巧的镜子面对她,对准——苏以蕗裸露在颈侧的吻痕。
“啊、啊啊啊啊——”她吓个半死,尖叫出声,吻痕的位置太高调了,就在她颈侧,出门前只看正面的她当然没有发现这个。
“我、我……”她总算明白为何大家看到她都要叹息,连聪哥都目瞪口呆看着她很久,然后垂头丧气的说:“我去叫小黄打消主意。”
“我知道,被蚊子叮,过敏。”李肖玉同情地拍拍她肩膀,为她找了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烂借口。“快去处理一下吧。”
苏以蕗脸涨红,抓着李肖玉好心借她的粉饼盒就跑。
在她走后,美艳绝伦的秘书拉了拉过高的裙摆,慢条斯理的坐回办公桌前,执起电话,拨打给远在香港出差的大蚊子,开口就骂,“你真的很变态,还很幼稚耶。”
而远在香港的吕舜,才刚刚下飞机,搭上分公司派来的座车,听见得力助手用这么愤恨的口气指控他,他笑出声来。
能传到让他八风吹不动的冰山美女秘书那儿,还忍不住打电话来骂他变态,那就表示,全公司都知道了吧?
很好,最好全公司都知道,她名花有主,别人休想染指!
透过那种方式宣示主权,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很明确了。
苏以蕗放宽心了,不是她单方面的喜欢,他们是彼此喜欢的,他没讲,但是行动说明了一切。
因此吕舜出差这段期间,她一个人守着他们的家,过去会害怕一个人的她,现在不觉得可怕。
每天准时下班回到家,为自己做饭,打扫,做家事,像个家庭主妇。
房子很大,打扫起来很辛苦,但是她甘之如饴。
每晚入睡之前,洗完澡穿上他的衬衫充当睡衣,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一定会接到他打回台湾的电话。
有时候听见他疲惫的声音,她都觉得好心疼。
“一个人,会不会害怕?”吕舜结束一天的视察,拜访,会议,快到午夜才回到饭店,但仍记得要拔一通电话给远在台湾的她。
无论多累,仍挂念着他所爱的人。
而刚刚躺上床的苏以蕗,接到他的电话,嘴角扬起。
“有什么好怕的?我在自己的家耶。”她轻笑回答。“你很快就回来了啊。”
听见她这么说,吕舜心中情绪翻腾汹涌。
小蕗从小就怕被丢下,不喜欢一个人,她怕黑,没有完全感,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她就会惶恐睡不好。
可她现在守着他们两个人的家,说一个人不会害怕,理所当然的等他回来。
“胆子这么大?半夜上厕所不用陪你了?”吕舜戏谑地道,用玩笑的口吻掩饰他的情潮。
真想马上回到她身边。
“我长大了啦!”听他拿小时的事情来取笑她,她涨红了脸。
他们是夫妻,而舜哥心里有她的位置,心里有她……思及此,苏以蕗惶惶不安的心情,踏实了。
“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他又在电话中倒数回家的时间。
“嗯……”夜已深沉,苏以蕗抱着话筒,眼皮渐渐撑不住。
“最近还有人帮你做媒?还有男人约你?”接着每天的例行公事,问有没有不长眼的男人在她身边转来转去。
“嗯……”他在讲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
“嗯是什么意思?你在想借口搪塞我还是真的有人约你?”妒意再生。
“嗯……好啊,等你回来。”她迷迷糊糊的,明明想睡,但却舍不得挂上电话。
“小蕗?”
“呼……”
直到听见她含糊不清的轻应,伴随着规律的呼吸,细细的酣声,吕舜愕然地笑了出来。
“想睡怎么不说一声呢?真是笨蛋一枚。”都这么想睡了,还抱着电话跟他讲不停——原来,她这么相信他啊?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加大,好心情难掩,刚才的不爽很奇异的消散了。
“晚安,我的小蕗。”他对着话筒,温柔低哑的轻声道晚安。
吕舜出差的期间,他们的夜晚都这么宁静温馨的渡过,他想,未来的人生也会这样度过。
但在他出差后的第十天,事情,起了变化。
今天,就是今天,舜哥要回来了。
苏以蕗没有跟着阿聪去应酬,准时下班后匆匆去采购,买了吕舜爱吃的东西回家,再把已经很干净的地板再擦拭一遍。
她擅长整理收纳,但不擅长厨艺,因为妈咪觉得厨房很危险,不让她接手,以至于她长到这么大,也只会煮开水而已。
虽然舜哥不在此意外食,但是她很在意,因为她记得,小时候还在爸爸家时,就连不做家事的妈咪,也常为爸爸亲手做宵夜,好不好吃是其次,重要的是妈咪送宵夜给爸爸的时候,爸爸容光焕发的笑容。
她也想看他对她那样笑,所以勤于弥补这个缺点,不过直到现在……仍在努力中啦!
“呼——”晚上八点,她在家中里里外外都抹了一遍,不喜欢家里没有声音,所以开着电视,一边做家事,一边听着晚间新闻。
她买了吕舜爱吃的菜,分装在盘子里摆在餐桌上,就等他到家,微波一下就可以吃了。
现在呢?现在做什么好——啊,对去洗个澡吧,她满头大汗的,如果舜哥回家后要给她拥抱,总不能让他闻到臭臭的味道吧!
“根据周刊报导,身为国际名模、议员之女的丁莲,和信美食品董事长吕舜,两人长跑多年的爱情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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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婚抓包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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