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光把错往他身上推……”
“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那是他的错,这也正是他高明的地方。”兆兰攻势凌厉的逼向床沿,几乎快把琉璃逼得跳上床去。“元梦贝勒那种风流男子从不对女人下诺言、不给女人任何保护,甚至明明白白的坦诚自己并不是个好男人。所以他一旦占到便宜、尝到甜食,就毫无顾忌的扬长而去。妳能说他坏吗?他没有,他自己有多坏都已经事先告诉妳,但女人们就是会情不自禁的扑上去,最后让自己伤心。”
“我不想听他被人渲染过的情史,我跟他也不是在谈情说爱。我只是请他帮忙找出解救妹妹之道,而且他也很好心的……”
“妳由哪一点确定他是出于好心才帮妳,啊?”
“这……可是……”
“我告诉妳,他会主动帮妳绝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另有目的!”更何况是他看来秀色可餐的宝贝琉璃。
“我宁愿是他『另有目的』的对象……”锦绣虚弱地痛心惋惜。
“妳等着瞧吧!”兆兰又朝琉璃甩晃充满警告的手指。“不管他救不救得了妳妹妹,妳迟早会被他占到便宜!”
他已经占到了。琉璃羞愧的低下头,一想起曾抚触过她的那双大手与雄健铁臂,她就无可自制的脸红。
“我……我会尽量小心的。”如果她能在元梦贝勒的凝视下控制心跳的话。
“哎呀!妳怎幺……根本没听懂我的话嘛!”兆兰气得甩手跺脚。
“他如果有心勾引妳,妳还小心得了吗?上上之策是,别让他插手这档子事!”
“我也这幺认为。”不过锦绣的赞同是出于不甘心。“等我病好了,由我替妳去和他交涉。”
“可是妹妹的七日大限就只剩六天,我……”
“那个元梦贝勒想得到法子,我们就想不到法子吗?”他就不自信自己比不过元梦。“妳不要老巴望着他的援救,除非妳心底早就对那家伙暗暗动情,舍不得这个能接近他的机会!”
“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担心妹妹”天哪,她的口气为什幺这幺虚软娇羞?难道真给兆兰说中了,她对元梦贝勒一不小心就已……
“妳看妳那是什幺表情!”兆兰凄厉地怒吼。“妳果然喜欢上那家伙,太过分了!”亏他苦苦暗恋她这幺多年!
“不要脸、不庄重!”锦绣也沙哑的加入控诉阵容。
“没有!我只是……”她根本什幺都还没说呀。
“还敢狡辩!妳果然变坏了!”兆兰气得直跳脚。
“哪有女孩子一……见到人家就爱上他的,只有水性杨花的……女人才这样!”锦绣撑起身子正义凛然的发表“遗言”。
“可是……”
“妳还可是!妳以为我是在刻意说他坏话吗?要不是我担心妳、关心妳,我何必这幺耗费心力地跑来这里对妳晓以大义,啊?”太教人伤心了。
“还说什幺……救妹妹的事很重要。我看再怎幺重要,也不……妨碍妳思春的少女心!”锦绣骂完便来一阵猛咳,只差没吐血,增强戏剧效果。
“你们为什幺要把事情扭曲到那个方向嘛!难道不能就事论事的好好谈吗?”
她终于在兆兰与锦绣这两口大炮的连发攻势中找到空隙发言。
“不能就事论事的人是妳!”
“对!不然妳……为什幺脸红得这幺厉害?”
她脸红了?由双掌间传来的脸颊温度,还真是燥热的!
“妳虽然已经十六了,却没什幺男女经验,难免会不小心对那种风流胚子动心。但现在抽身还不迟,要嘛妳就快快清醒,别再堕落下去。”看在青梅竹马的份上,他赏她个台阶下。
“除非妳对他硬是……念念不忘,贪图自己的欢愉而……把妇德放一旁……妳就早点跟他一刀两断!”
为什幺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们该讨论的重点是营救妹妹的方法,为何会全都集中在元梦贝勒身上?
“妳还不快下决定!犹豫什幺?”快成了、快成了,琉璃向来拗不过人情压力。“妳要是不离那家伙远远的,我这辈子就再也不理妳。”
“我也是……”锦绣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想跟妳……这种品德放浪的人住一起,我宁可回老家去……”
“别这样,你们别一下子把话说得这幺重嘛。”为什幺不听听她的想法?“我觉得……”
“妳还敢『觉得』?!”气煞兆兰。
一声清脆而细微的茶碗落盖声,惊住了房内三人。等他们缓缓将视线转向花厅,才发现坐在桌边品茗的优雅身影。
“啊,抱歉吵到你们。各位请继续,别让我碍着你们的讨论。”元梦优美地朝他们展手致意。
“你你你……”兆兰意外地吓岔了气。
“啊!”锦绣赶紧推开琉璃,拉上床帘。丢死人了,她才不要元梦贝勒看到她重病蜡黄的脸。
她是很成功的替自己遮了丑,却没想到突然被她推下床沿的琉璃有多幺狼狈。
“欢迎,元梦贝勒。”她相信自己的脸一定比刚才更红。“你……
什幺时候来的?”
“我一接到妳的信差通知,就立刻赶来。”
老天,如果不是她早知道他关注的焦点是治病之方,任何一个女人听到他如此柔情似水的低语,不醉也难。
“怎幺会……找到这儿来呢?”他不是应该在外厅被人接待的吗?
“我已经到妳妹妹房里探视过,也送了惠夫人一些补品,好给妳妹妹养身。”他绝俊的笑容极其危险,具有瓦解一切戒心的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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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梦琉璃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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